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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泣、尖叫、求饶。
在深夜的女寝中,装潢简约的客厅只有一盏小灯悠悠地散发着昏黄的灯光,沙发边缘,跪趴着一个少年,瓷白的肌肤连一点瑕疵也找不到,修长的身躯趴伏在少女脚边,身上传来奇异的嗡嗡声,俊秀的脸蛋上满是汗水和泪痕,鬓角湿了一半,整个人看上去狼狈而可怜。
哪怕是经受着这样恐怖残忍的玩弄,路则铭依旧乖顺地跪趴着,只是偶尔在忍耐到了极限的时候才会颤抖着身体发出闷哼,屁穴里的玩具一刻不停,他甚至听到了假阳拍打肠道的声音,胸口的吸乳器也不断地给予压力,平坦的胸口此刻被强制放大了不少,艳红的奶头卡在前段挤压揉扁。
而最让他感到难堪的是他本该因为这样残酷的玩弄而痛苦不堪,身体却自发地沉沦,从这样冷冰冰的玩具中感受到了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刺激着大脑皮层的快感让他冲上云霄。
白日里温柔耐心、一丝不苟的学生会长,在这个黑夜中成了学校最惹人讨厌女生的禁脔,或者是,母狗。
若说最开始他说迫于少女的淫威而不得不屈服,那么此刻,他的身体已经开始享受起来,不自觉扭动的腰肢和硬邦邦地鸡巴充分说明了这一点。
清贵的脸蛋流露痴态,真像只母狗那样连逃也不想,反而被玩具玩到尖叫哭泣,且高潮。
不,并没有高潮——
在他攀上顶峰的那一瞬间,少女脸上带着顽劣的笑容恶狠狠掐住了圆润的龟头,鸡巴受到这样的对待后很快就软了下来——被强行打断高潮的路则铭失神地抬头,想看看究竟是谁如此残忍,却在触及她的眼睛那一刻,身体一颤,恐惧地垂下头,不再敢做出任何反抗的言行。
而身体却因为这样的刺激痉挛,大口大口地喘息。
云朝脚尖点了点他身下的地板,路则铭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射了许多,几乎把自己胯下的那块地板都弄满了,但他又并不知晓少女的意思,一时间抬着头看着她发起呆来。
她笑:“乖乖,自己弄脏的自己弄干净啊,难不成还指望主人?”
弄干净?怎么弄干净?
他第一反应是去找纸巾,擦干净后最好再拿拖把拖一遍……不过事情显然没有这么容易,她也不是这个意思。
“不会吗?”她顿了下,像是思考了一会才说,“小狗都是用舔的。”
舔…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早就清楚少女打着折辱自己的目的,刚刚在卫生间当众排泄也击垮了他的自尊心,此时听到这样荒谬的要求,他还是忍不住瞪圆了双眼,震惊地看着她。
她的目光告诉他这件事的必要性……路则铭确信,假如他不照做的话,等待他的会不会是更严酷的玩弄……
少年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低着头一口一口地把自己的精液舔干净了。
腥涩的味道甫一入口就让他几欲作呕,他不算有洁癖,但是豪门世家养大的金尊玉贵的小少爷哪里吃过地上的东西?
这样思考的他显然已经掉入了猎人的陷阱——舔精液的时候他想的是「地上的东西」,而不是「精液」本身。
在这样的空档,不知是身体已经习惯的无处不在的快感,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他居然苦中作乐地将自己的和她的做了对比,然后模模糊糊地思考。
好像和她的味道不太一样……
云朝满意地看着自己脚边的人,奖励似的揉揉屁股,抬起他的下巴,脸上带着笑容,说出来的话却和表情截然相反:“管好你的鸡巴,敢随便射出来就割了它。”
路则铭不知道她想做什么,身体却条件反射似的绷紧了,被她一巴掌拍在屁股上:“放松。”
雪路一把抽出屁穴里的假阳,手指揉捏按压了一下穴口,确保柔软的穴口可以畅通地吞下自己的时候,不顾少年越发惊恐的目光,猛地全根没入。
假阳和真鸡巴的差别在哪里呢?
这一刻他知道了答案——温度炽热的鸡巴远比假阳的尺寸粗长,硕大的龟头简直有鸡蛋大小,就连青筋跳动的触感都十分清晰,猛地拔出假阳,肠道甚至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更加粗大的东西破开,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
比硅胶更硬且更有力的鸡巴一插进了就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还没等他完全适应,就急切地抽插起来,巨大的蘑菇头每次都会近到最深处,狠狠擦过敏感点,本就被假阳玩到微肿的肠道在这样残酷滴鞭笞下又痛又爽。
叫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不断从肠道发散到四肢百骸,他在这一刻仿佛成为了只拥有一个屁穴的生物,浑身上下叫嚣着快乐和满足,被快感塞满的大脑混沌无法思考,他大张着嘴,似乎要从里面发出巨大的尖叫,可自己却没发现除了微弱的嘶鸣气音之外,他什么也没发出来。
如同被肏坏母兽的脸上挂满了液体,泪水汗珠和不知什么时候甩上去的精液,他全身都湿了,整个人看上去狼狈而快乐,是的,从那张表情空白的脸上,能看出毫不掩饰的快乐。
呜…好多、太多了
', ' ')('呀…鸡巴、好粗…哈…爽死了爽死了呜…再、再快一点噫啊啊啊……
他没有说话,表情却好像把他想说的全部吐露,但是云朝犹不满足,毕竟会长大人的声音还蛮好听的,说话的时候如同珠落玉盘的清脆,这样的声音假如对她说出崩溃的骚话的话,会不会更有意思呢?
少女浅浅勾唇,带着恶意的目光落在少年身上,却没被沉迷在快感中的人发现。
大脑飞转,她的脑子里慢慢形成了一个调教计划。
不过眼下嘛——
紧致的肠道牢牢箍住鸡巴,里面充盈着粘液,软肉不断吸吮着敏感的柱身和龟头,在偶尔擦过敏感点后肠肉猛地一紧,后入的姿势能轻易地就进得很深,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仅留一个龟头看看被穴口含住,然后在他来不及喘息的时候就贯穿进去。
从背后可以清楚地看到雪白的肩背和比例极佳的腰臀,果然不出她所料,高高在上的会长大人,裤子底下长了个浑圆柔软的肥臀,每次相撞臀肉都会如同海浪一样起伏,一左一右的臀肉上流下了两个对称且清晰地掌印——是她刚刚兴起的时候随手拍的,没想到皮肤这么敏感,过了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消散。
——这个人好像是被玩坏了,连叫也叫不出来,但是神奇地是,哪怕到了这个地步,这人还是牢记着她的威胁,鸡巴硬邦邦直挺挺的,流了一地的前列腺液,就是半点精液也不敢射。
云朝有点败兴,本来还想玩一晚上的,这下子决定打完这一炮就睡觉去,反正最近欲望都被周肆野满足了,那家伙身体壮,耐玩得很,而且最近底线越来越低,就是有时候看她的眼神黏黏糊糊的让人恶心。
至于路则铭——母狗还想睡觉?
背对着她,少年压根不知道她的脸上是怎样的表情,只知道身后的动作越来越快,力气也越来越大,本以为刚刚进入得已经够深了,没想到还有进步的空间,甚至给了他一种连阴囊都想要塞进去的错觉。
不,或许不是错觉也说不定……
他惊恐地想着,颤颤巍巍等着最终审判,但是幸好,不知是累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少女似乎没有再作弄他的想法,除了下身的动作变猛之外,居然连羞辱他也变少了。
这似乎是个好现象。
路则铭暗中舒了一口气,却没想到前方等待他的是更残酷的地狱。
云朝草草打完这一炮,接着就放松了对他的桎梏,没了支撑的少年砰的一声砸在地板上,失神地双眼呆滞地看着前方,一副爽过头了的模样,他的屁股还不自觉地撅着,收缩不回去的屁穴张成一个瓶盖大小的洞口,肏得红肿的肠肉被带出体外,随着呼吸一翕一张。
少女慢条斯理地一一解开他身上的玩具,其实也只剩下一对吸乳器罢了,被一刻不停吸吮了许久的奶子膨胀到有A杯大小,奶头更是肿成了两颗花生米,比起寻常男人来说大了不少,透出一股隐晦的淫媚姿态。
她像是极感兴趣似的,两指夹住奶头轻轻揉捻,疲惫的身躯立马做出诚实的反应——他猛然痉挛,脸上忍不住流露出痴态。
她带着人又进了卫生间,打开淋浴,对准少年毫不留情地冲下,水流冲刷走了他满身的体液,却冲不走他内心的畏惧和惶恐。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的,射在肠道里的精液,她却并未做任何处理。
擦干净人,云朝为他蒙上双眼,视觉被剥夺后,听觉嗅觉和触觉就被无线放大——痒麻的奶头似乎被夹上了什么沉甸甸的东西,下面好像还贴了什么,接着是鸡巴,龟头和阴囊处分别贴上了什么,最后是屁穴,先是塞入了三个圆形物体,然后是一根柱体——
路则铭感受了一下,心头猛然有了个猜想。
该不会是跳蛋吧?
果然,下一秒,全身的开关都被一起打开,嗡嗡嗡作响的跳蛋疯狂运动,身上三处,每处至少两颗,作用分别是放电和震动,最让他感到可怕的是肠道最深处的那颗,它居然会前进。
身体里的那颗跳蛋越钻越深,甚至到了连鸡巴也未曾造访过的深处,路则铭甚至怀疑这东西会从肠子了钻出来——
太可怕了……他想哭,想尖叫,想求饶,嘴唇张合,却发现自己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不,不是他发不出声音了,是他听不到了。
耳塞里传出男人肆意的呻吟,他一边说着淫声浪语,一边坐在一根鸡巴上上下起伏,脸上的表情痴迷而沉醉。
这声音和场景仿佛3D环绕一样出现在他眼前,他犹如身临其境,然后慢慢的,男人的脸换成了他的脸,那根鸡巴变成了云朝的鸡巴。
身上的玩具还在兢兢业业地工作,此刻就像是云朝在他身上肆意玩弄一样。
他在挨肏。
被云朝肏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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