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句话就把他钉在了原地:“你刚才干什么了?”
你慢条斯理地整理他的领带,黎深的身体僵硬,就连手都悬在了空中。
“连领带都歪了。”
身为心外科的医生,常年拿着仪器在别人的胸口探,黎深从没想过那一片皮肤,能给人带来这么强烈的悸动。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隆隆,在医学里,这是紧张引起的心动过速。
你把他的领结重新打好,有意无意地碰到他的喉结,打领带果真是情侣间最暧昧的事,你感受到黎深鼻息不稳,一阵一阵地吹着你的发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了——”你大功告成,在黎深的胸口拍了拍,“我什么都没丢。只是想再看看你,这样也不行么?”
你顺手捏了捏黎深的胸肌,真是饱满惊人,紧张到硬如石块。你疑心黎深根本没听见你说了些什么,只是在你碰触到他的胸肌时,不自觉地发出了似欢愉,似痛苦的闷哼。
黎深本能地弓起腰,微微低下头,恰好让你看见他无比纠结的神色。你很难从他的表情里分析,此刻对黎深而言,快感与折磨何者正占据他更多。他的耳廓通红,满脸的汗水,看起来憋到快要发疯了。
如果再使劲捏他的乳头的话,也许黎深会直接射出来。只是丢了这么大的人,黎医生大概今晚会睡不着吧。
黎深挡开了你蠢蠢欲动的手:“我去一趟卫生间……你要找什么,你先找就是了。”
黎深落荒而逃,看起来格外狼狈。他的步伐极快,隐约夹着腿,大概此刻黎医生的下面又硬如铁棍了。
你略微等待片刻,跟着黎深进了卫生间。不出你的所料,某个隔间里,传来粗重的呼吸声。
黎深的动静几乎没有克制,这层楼今天没有别人。他也绝不能想到,在他记忆里天真的邻家弟弟,竟然能干出跟在他后面听墙角的事。
你看不见黎深在干些什么,只后悔没让他带上手机。隔板底下露出西装的裤脚与皮鞋,你只能从这一点点的迹象推测黎深的状况。
他的双脚没有并拢,略微向外分开,像是撒尿时的姿势。你想黎深一定是站着在手淫。
光洁的地面上一圈来自顶灯的光晕,对于这种档次的帅哥,就连倒影都显得挺拔高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想到黎深的相貌,只怕他单手撒尿时都能让人觉得霸气,何况是自慰这样彰显男性魅力的动作。
男神一样的人物,现在被迫躲在厕所里解决性欲,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不知黎深是否觉得屈辱?你胡思乱想。
听上去黎深现在应该挺爽的,隔间里的摩擦声又快又急,一刻不停。榨汁机一样,听得人头皮发麻。他已经坚持了许久,比你想象得还要厉害些。
“操——想射了。”黎深居然也会讲脏话……果然是憋得急眼了。
你的耳朵热热的,想象着在这样的快感底下,黎深的表情会有多投入扭曲。黎深的声线低沉又冷淡,骂起人来有种令人躁动的反差。让人想要更过分些,听他叫得更多。
黎深的皮鞋里有些动作,快感让他的脚趾不住地勾地。他又闷哼一声,踮起了脚尖,然后鞋跟重重地砸在地上。黎深的动作越发疯狂,不断地踮脚,把肉棒插入掌心,在两手之间抽送。饱满的囊袋撞在手掌边缘,发出了性交一般的动静,连带着隔板都在震动。
你完全无法分辨出黎深在喊些什么,也许只是无意义的低吼。随后是液体喷在木头上的声音,一声连着一声,没有间隔。
“射给你……都射进里面。”
沉重的响声像是暴雨打在玻璃上,足见喷射时是多强的力道,响了足有大半分钟。粘稠的精液缓缓地流到了地上,在瓷砖上面留下一滩水汪。缓慢流淌的精水不知道还能淌多久,稠得吓人,想必大半都残留在隔板上,因此你也觉得讶异,天知道这憋到发疯的黎医生刚才射了多少。
黎深最后套弄了几回,回味着刚才的快感,浑身抖了一下,像是打了个尿噤。
“呼——哦……”他握住阴茎,胡乱用手揩了揩,就要提上裤子。再让他的小邻居等下去,只怕有人又要着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手忽然换了个方向,像是受了什么操控似的,连自己都不能意识到正在做些什么。他的手掌包裹住龟头,手掌的大小刚好与肉棒顶端一致,能把龟头包裹得严丝合缝。
他的手掌打了个转,粗糙的掌纹像是砂纸一样,将龟头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摩擦。他刚刚痛快射过,高潮后的肉棒敏感无比,只要稍微触碰,就觉得又酸又涩。喷射的欲望几乎失控,连带着卵蛋都一胀一胀地跳。
“砰”地一声,他把脑袋砸在了门板上。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合拢的手掌重又张开,飞快地在尿道附近打着转。掌心的白浊在摩擦时变成了白沫,起到了润滑剂一般的作用。
致命的快感如同浪潮涌动,一波接着一波。黎深失控地大吼大叫,淫语不断,绵延的快感让他始终处于高潮当中。低沉的声音吼到沙哑,歇斯底里。
“哦哦哦——又要射了……!嗯……”他终于意识到了此时动静不妥,想了个法子忍住了嘴里的呻吟,只剩下喉头低沉的吼声。
又是精液喷射在门板上的声音,声势丝毫没有减弱。
“……嗯……嗯!”黎深的尾音颤抖,听起来竟然带了些哭腔。黎医生在里面,已经把自己玩出了眼泪来。
他急急忙忙地推开隔间木门,被来回地折腾许久,又连续射了两次,脚腕发软,踉跄了一步。他的领带上一圈湿漉漉的牙印,原来刚才是咬着领带才让自己没继续叫出来。
在催眠的作用之下,他完全注意不到你的存在。满心满意的,只有赶回诊室,不要让你等急了才好。
门板上他的罪行昭然若揭,精液浓厚得像是固体,果冻一样留在了漆面上。成片成片浓白或是泛黄的浊液,都是黎深情不自禁时用下体画下的“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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