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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五年,谢州再次踏入了这片土地。
谢家别墅的景象依旧是那么奢靡、令人作呕,谢州几乎是嫌弃着踏进了家门。
如果不是听闻父亲病重,他是决计不会回国的。
毕竟,他和他的父亲,关系从来都是称不上父慈子孝。
要不是听说,那老东西找了个漂亮贤惠的小妻子,沉迷的很,走哪儿都恨不得把小娇妻踹裤腰带上、带着走,他一时好奇,想回来见见他貌美的‘小妈’。
当时跪在他妈坟头,抱着外公的小腿痛哭,说什么一生都会好好照顾明姝留下的孩子,现在外公年纪大了,这老不死的就转头把自己的小情儿带进谢家了?
虽然他不在意这些,但是……谢家,也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
纵使关系再差,谢大少爷回来,接风宴也是办得极大的,也有为谢忱去去病气的意思在里头。
谢州为了气老头,故意从朋友那儿顺了一辆赛车开了过来,还没进门,所有人的目光就被那尖锐的汽笛声吸引住了。
长长的尾气从门口直接拖到宴会门口——
谢州来了一个漂亮的大转弯,直直地停在谢忱面前。
挑衅道:“哟,爸爸,今天精神头这么好,带着你的小情人专门为我接风呢?”
谢忱被这逆子,气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咳嗽不止。
旁边的漂亮青年体贴地拍了拍他的背部,给他顺气。
谢州缓缓摘下偷窥,一路飙车,他额前黑发微湿,男人轻轻甩头,露出一对深色的锐利眼眸。
他随意扫了谢忱和青年一眼,语气凉凉:“没想到您一把年纪了,还赶了个时髦,给我找了个男小妈啊……感情真好啊……”
等他看清那人的脸后,他才瞳孔猛地骤缩——
五年没见,他长开了,也更漂亮了,眉目间少了几许青涩,多了一些昳丽诱人。
谢州的喉结不经意地滚动几下,嗓音变得低哑起来:“别来无恙啊,叶阮。”
谢忱咳嗽几声,似乎是顺过气儿来了,他轻轻抓起叶阮的手,在谢州面前晃了晃:“叶阮,你小妈,以后说话尊敬点。”
随即,他又拍拍叶阮:“叫这混小子阿州就行了。”
谢州的目光从见到叶阮的那一刻起,就没有从他身上离开过。
叶阮似乎是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不经意地往谢忱身边靠了靠,冲着谢州抿嘴一笑:“阿州。”
嗓音很软,很怪,和五年前抓着他的衣袖,乖乖喊他学长的样子,没什么两样。
谢州身侧的拳用力握紧,在掌心留下好几个半月形的指印,嘴角一咧,说不清是什么意思:“小妈。”
谢州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自己房间去的,他在看见叶阮的那一刻,所有和谢忱的赌气一下子转为对青年的怨恨。
和他分手之后,转头投入了父亲的怀抱?
楼下宾客喧嚣吵闹,偶然能听见谢忱带着叶阮,在和别人兴奋地介绍着自己的小妻子。
呵,这个时候到不是那副病恹恹的模样了。当时想把他骗回国的时候,完全是一副半脚入土的病样。
他之前窝在自己怀里,和他亲吻的时候,也笑得这么甜吗?
这时,手机上忽然传来叮咚的消息提醒。
是谢州的好哥们儿知道他回国了,给他发来了亲切的问候。
-谢州,你想不开啊,回去趟什么浑水?你爸那性子你不知道?哦对了,有件事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听我叔他们之前聊天,说是你爸准备把家产都留给你的新小妈。
-州啊!咱不受这气啊!该干的时候就要干他。不管怎么样你才是谢家亲生的儿子,虽然你也不稀罕这点家产,但是凭什么便宜了外人?
谢州的目光落在某一行字间,嘴角缓缓勾起一点弧度。
夏枫有一点说的不错,该干的时候,就要干他。
五年前,他舍不得碰他。
五年后,他只想干烂他。
“滴滴滴——!”
手机忽然响起一阵尖锐提醒铃声。
什么东西?
谢州这才注意到,他手机上和夏枫的聊天界面,竟然替换成了另外一个东西。
【想得到你的漂亮小妈吗?催眠改造APP竭诚为你服务,完成任务即可让你的小妈变成专属小甜心。】
下面还有两个选项:
【同意】和【立即安装】
完全不给谢州拒绝的机会。
心中隐晦而肮脏的欲望勃然待发,但谢州一向是个无神论者,如果真有这么好的事情,早在五年前他祈求神迹降临的时候,就不会让他在雨夜里等了一整晚。
他以为这些只是一个恶作剧而已。
可当他试了好几下之后,猛然发现他的手机无论如何都不能关机,始终停在这个界面。
来真的?
【超时,已自动执行安装命令。】
', ' ')('AI最后从姜回那扳回了一局,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可怜兮兮的破AI了。
它物色的新幸运狗,屌大体力强,欲望浓盛,拥有一根可以快速完成任务的大鸡巴。
AI:“正在为第四任幸运狗绑定数值……”
谢州冷不丁被突然响起来的电子音吓了一跳,手机往床上一丢。
可手机却在即将掉落的时候,堪堪停在被褥上方,转动几圈,然后安安稳稳地停了下来。
电子音忽然变得有些不满起来:“幸运狗,你这是做什么?虽然催眠APP的能量现在很多,但是花费在这些不必要的地方,是一种极大的浪费。”
说来有意思,谢州长得俊帅高大,还很能打,但是鲜少有人知道,就是这样一个站在那边、冷着脸就能将小孩吓哭的谢州,怕鬼,怕各种灵异事件。
手机上莫名其妙出现的APP,莫名其妙给他颁布任务的AI,都在某种程度上撼动着他的认知。
谢州古怪地问道:“你是、什么鬼东西……”
尽管他面色平静,看着十分镇定的模样,但他宽阔的肩背却绷得紧紧,如果面前这个鬼AI忽然发难的话,他肯定会毫不犹豫一脚踩碎他的破手机。
AI预感不妙,才刚刚绑定完,幸运狗的数值就在狂跳,危险值不断上升——
AI立刻主动绑定倒霉鹅叶阮,强制开启了一个随机任务。
“倒霉鹅叶阮正在门外,请进行初调教——”
谢州还站在那里和它僵持着,直到他听见门外传来很小声地“咚咚咚”敲门声。
敲门声停了一会,谢州听力不错,一个很清脆的男声在门口响起:“阿州,你在吗?”
谢州还没从刚刚的灵异事件中缓和过来,他也不清楚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一步。
男人垂头看着跪坐在地毯上的叶阮,神色莫名。
青年的手指纤细,嫩得能掐出水来,稍稍摩擦几下就微微沁出几抹薄红。
此刻,叶阮正动作笨拙地解着他腰间的皮带,谢州双腿微微分开,将纤弱的青年卡在自己的双腿间。
偶尔不经意地动作里,小腿就会蹭到叶阮裸露在外面的皮肤。
谢州一直都知道,叶阮的皮肤很嫩、很娇,是那种稍微使上一点力气,就能在他白嫩的皮肤上留下很久很久的红痕的娇气。
以前他们交往的时候,谢州年轻,火气大,两人亲着亲着,有时候他下手就没个轻重,等到他将叶阮放开的时候,人已经被他弄得浑身潮红,脸是羞得,其他地方是被他搓红的、捏艳的。
每次这个时候,叶阮就会红着脸推开他。
谢州忽地被耳边一声闷哼唤回了神,那个AI不知道搞了什么鬼,青年竟真的乖乖地跪伏他腿间,一副准备服侍他的模样。
“怎么还是这么笨?谢忱那老头子,没教你怎么给男人解裤带吗?”谢州猛地出手,攥住了叶阮细白纤瘦的腕子,叶阮也不挣动,就乖顺地任由他在自己手上留下一圈醒目的红痕。
“这么乖?现在不喊疼了?”
叶阮眨了眨眼,没说话,显然没理解他的意思。
强制被APP拽入了催眠状态,倒霉鹅一般都还处在一个混沌的待机状态。
AI忍不住提醒:“初次催眠,请在20分钟内完成任务。任务失败则进入惩罚TIME。”
叶阮在身边,谢州明显对AI的接受度提高了不少,他随意瞥了眼被他丢在一侧的手机,看了眼任务。
“如果我不想做任务呢?”谢州故意恶劣地笑起来,“在我非自愿的情况下,突然绑定我,你是不是找不到别人啊。”
AI:“幸运狗,请你摆正你的态度。消极任务APP会与你解绑,一切回到原始。”
实际上,AI也慌得很,上次一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姜回已经吓死它了,要是再来一个,好不容易得来的能量,说不定要被霍霍干净。
幸好叶阮对于谢州的吸引力,大于一切。
“疼吗?”
这次叶阮慢慢地摇了摇头。
谢州嘴角的弧度越发增大:“不疼啊,不疼的话,用嘴巴给我解吧。”
叶阮停顿了一下,似是纠结了一会,最后还是一点点往前伏下头。
皮带的气味并不好闻,叶阮不得其法地咬了几口后,表情逐渐变得难受起来,洁白的牙齿上下轻碰,发出一点轻微响声。
艳红的舌尖忽然被捉住了,谢州故意将手指卡在叶阮嘴巴里,叫他被迫张着嘴,娇嫩的喉间嫩肉被手指恶意戳弄、碾压着,叫叶阮下意识做出干呕般的动作。
谢州的表情忽地变得冷峻起来:“咬也不会咬,含也含不好,这张小嘴也太不乖了些。”
“唔、唔——!”
“滴滴——”
手机又响了几下,AI觉得这个幸运狗实在是太磨叽了,自作主张地为倒霉鹅提升了喉间的敏感度。
与此同时,谢州身前的裤子忽然裂
', ' ')('开一道缝,小腹前那团硕大巨物直接跳了出来,直挺挺地怼在叶阮的眼前。
AI好事做到底,干脆把谢州的裤子也弄坏了,磨磨蹭蹭的,什么时候才能完成任务。
谢州咬牙切齿道:“我一会怎么出门?”
“哈,哈啊……”
怒气一下子又被温和的水意包裹住了,温热喉腔湿软极了,谢州绷着脸,强忍住心中的欲望,他一时间还没接受好叶阮真的乖巧地跪坐在他腿间、安静地给他口交的事实。
男人微皱着眉,喉间偶尔会泄出几声低沉性感的粗喘,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柔顺的黑发间不断穿插。
谢州忍不住往前一挺——
叶阮被他顶得差点喘不过气来,湿润的眼里都是氤氲的水汽,像是晨间久久不散的雾。
看着他这副可怜的模样,谢州只觉得身下的鸡巴变得越发膨胀肿大起来,他无师自通地在那湿润的红腔内抽插了几下,声音都变得沙哑兴奋起来:
“小妈,我的大鸡巴好吃吗?”
他原以为自己会痛恨这个称呼,可真正当他叫出来的时候,在他的心中猛然升腾起,一种隐秘的背德快感。
就算现在成了他的小妈又怎样?楼下人声鼎沸,在这个安静空旷的场所里,他们两个却紧密相贴。他的性器疯狂而又残暴地冲刺在叶阮的口中。
“唔嗯——呜!”
被初改造过的口腔极为敏感,那龟头又重又硬,狠狠搅弄的时候,把娇嫩湿肉擦得极痛,可在这些蛮横的动作里,叶阮的身体却又感觉到了酥酥麻麻的快意。
他被弄得差点要哭出来了。
可他越是红着双眼,微微抽泣,他的继子就越是高兴,鸡巴不受控制地膨大、变硬,像是生生要把他的嘴巴肏破是的。
尽管谢州表面不肯承认,可叶阮终究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五年,一千八百多个日夜,他内心里永远割舍不掉对叶阮无限纠缠的情感。
红润的嘴唇被撑得满满当当,晶莹的淫水时而从合不拢的嘴角淌下一点,在两人连接的地方挂出一道透亮银丝。
咕啾咕啾,那性器又连续抽插许久,谢州在兴奋中隐约还记得自己有个任务,忍着不甘心,松了精关,在这张漂亮的小嘴里射出一波有力的精液。
叶阮被他浓郁的精液射得几乎爽白了眼,敏感的喉肉来回翕动,被迫吞了不少谢州的精水。
谢州猛地将微微疲软的肉棒抽出,扶着鸡巴将余精描摹版射在叶阮脸上。
白瓷板的精致脸上,星星点点溅满了污秽的男精。
谢州起了坏心,故意抓着叶阮的手,让那白嫩的指尖跟着他、一点点抹掉脸上的精液——
“小妈,哭什么?给你洗脸,自己含着手指,全部吃掉。”
叶阮委委屈屈地舔着手指上的白液,腥臊浓郁,他眼睫一颤,竟又是可怜巴巴地哭了起来。
谢州看得眼热,只觉得身下的那根性器,又开始变得滚烫肿胀起来。
他按捺住想再来一次的心情,将他的漂亮小妈稍微收拾了一下,然后恶意在叶阮雪白的脖间,留了一个鲜红的指痕。
呵,谢忱看见了这个,会气到发疯吗?
一切都收拾完后,他像是又变回了继子的身份。
“走吧,小妈,该去参加宴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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