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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言两语把人忽悠走,殷央惑拉住了要跟学生们一起离去的齐晟,“帮个忙。”齐晟只好挥挥手,让学生先回去。
“什么事?”
“你说呢!”殷央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早上,二人醒来都有些迟,齐晟早上是严格定时间的,不许迟到,因此殷央惑都紧着他,给他准备衣服,洗漱用品也都一字排开等着他用,恨不能替他刷牙了,又赶紧给他准备了早餐。这么一来,等齐晟出门时,时间上倒是也不晚,倒是齐晟留留恋恋的,一副不打算就走的样子,殷央惑有点莫名,问他是不是还落了东西,齐晟摇摇头,只是不说话,也不走,殷央惑其实自己也有点赶了,来不及思索他的思绪,只惯性在他脸上亲了下,把人推出门去。这下倒是把齐晟送走了。饶是情商如殷央惑,也是在上了一上午的班后,才体会出齐晟这般隐晦的傲娇求爱来。
齐晟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也反应过来,忍住羞耻,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至此,两人算是尽释前嫌,恢复到以前毫无隔阂的岁月了。
殷央惑重拾旧爱,当即就想与齐晟亲热亲热,可是齐晟还有下午课要上,只好狠狠掐了把手上细腰,无奈放人离开了。
没想到下午还有趣闻。
殷央惑百无聊赖在公园闲逛,末了随便找了个椅子歇脚,没想到就看了一场激情show。
殷央惑选的地方一点也不偏僻,应该说,花园里面的二人原本的目的便是要人看见,临街的位置,路过的每一辆车遇到红灯,便会在这里停留片刻,随便东张西望一下,便能看到一个肤白胜雪的中年人,撅着屁股,露出股间美景,倒垂的阴茎杵在泥土里,男人半跪在地,双手将撅高的屁股再度掰开。
殷央惑目力尚可,男人屁股上颇有些肉,掰开的动作有点费力。稍微松点劲儿,站着的青年举着戒尺就是一挥,落点恰是殷央惑目光之所及处。
首先是一片殷红,视线聚焦,就会发现那处正常男人只用来排泄的孔道,已经绽放成另一个形象的名字-菊花。色泽已近鲜艳,中心的孔道大得离谱,有白色汁液吐出,周围的叶片也翻出,在戒尺的蹂躏下瑟瑟发抖。
再仔细看,这朵菊花之下,还有一处女性器官,可惜,原本如蚌壳一般紧闭的肉核已经不复原来的样子,阴唇被拉扯到极大,本来连小孩子一根手指都难以插入的地方此刻大开着,淅淅沥沥地流出淡黄色浊液。
殷央惑略靠近点,那西装青年就戒备地看过来,倒是跪在地上的人毫无反应,只是专心致志地掰着穴口,时不时沉一沉腰,露出还在吐珠的两处穴口。
这中年还真是有些胖,殷央惑想,肚子都快垂到地上去了,胸部也不是一般的大,不是胸肌,反而像是女人的奶子,若不是在后面确实看到阴茎了,殷央惑都要怀疑这是一个怀孕的女人了。
怀孕?
这男人怀孕了?
笃定了自己的猜测,殷央惑更不好袖手了,上前两步,西装青年沉默地转头看着他。
中年人听到动静,摇摇示意他不要动,青年似有不甘,然而还是听话地后退了,殷央惑看着有趣,二人的主导竟然是跪在地上的人。
这样的话,他怎么作死自己也不好管了,只是自己已经走过来了,总要说两句话。
“hi,哥们儿,我那儿有一种好东西,你用了之后全身犹如新生,跟没玩过一样。”殷央惑咬咬舌头,怎么一开口就是Drug dealer的口吻。
跪着的中年嗤嗤地笑了半天,用过跟没玩过一样?自己千辛万苦弄这一身伤痕容易吗?一用就抹掉了?抬起半张脸,道:“谢了,用不着。”
尽管只是半张脸,殷央惑还是认出了这个中年正是本市的市长,愕然开口道;“我是个催眠师,有需要的话,愿为你服务。”
西装青年接过去名片,还是沉默,殷央惑推想他可能是保镖?
殷央惑略多坐了回儿,花园里的二人也起身了,西装青年小心翼翼地替他擦净股间液体,又垫了好几层棉垫,慎而重之地帮他穿上内外裤,绑好腹带,倒是中年毫不在意,套上外套,便是略微发福的市长大人了。
下午,殷央惑开车去接齐晟,齐晟着衬衣长裤从校门口出来时,风恰吹过,微长的发梢被整个吹起,齐晟连忙去拢,却由于手中拿着书本,只能单手,明明是狼狈至极的一刻,殷央惑却只觉温馨,擎着笑,殷央惑走到他面前,替他将额前刘海一般的碎发向后拨了拨,露出光洁的额头,时光就定格在这一刻,殷央惑没有动,眼睛却盯着齐晟艳色的唇瓣,似乎已将之蹂躏了数百遍,齐晟眼睛里似乎含着水,衬得整个人如白兔般温顺,殷央惑留恋得捏了捏他的脸颊,齐晟忙躲开了。
二人到了车里,殷央惑也无意继续刚才的举动,时机一闪即过,刚才那么温馨的氛围,由于地点不对,自己不能动,然而只要走一步,旖旎的气氛就消散一分,到现在,已经完全不是刚才的气氛了,如果强行继续只能是嚼冷饭而已,所幸自己也不着急,既然是那个对的人
', ' ')(',那就什么都要最好的。
齐晟脸色仍是红的,也不知道是被捏的还是怎么,殷央惑启动了车,随即开口,“齐齐,我们去哪里吃饭?”等了半天,却不见齐晟回答,一转头,却愕然发现齐晟在流泪,车还没开出车库,殷央惑刹了车,齐晟已知殷央惑发现了,只是眼泪不由自主,还是一直停不下来,刚才不出声,也是怕自己发出哽咽之声,这下也顾不得了,直接开口,“我没事,不介意的话,去我家吧。”果然是哭腔。
殷央惑掏出纸巾,帮他擦眼泪,谁知越擦越多,叹气道,“你是水做的吗?林妹妹也没你这个哭法。”齐晟也不明白自己,明明不想哭的,这个时候哭得停不下来,也不知道殷央惑会不会乱想,听了他调侃的话,眼泪也止了,只是睫毛,脸颊全是泪水,颇有梨花带雨之势。
殷央惑没想到齐晟厨艺真的不错,二人吃了饭,齐晟泡了壶茶,二人对饮,齐晟试探着开口,“我,刚才”,
殷央惑抬起头,齐晟连忙避开眼神,低下头。“我刚才就是突然想起我们初中时候的事了,那时,也是这样,所以,”
齐晟一说殷央惑也想起来了,初中两人在宿舍的时候,因为宿舍还有其他人在,不能明目张胆去亲吻,所以殷央惑就会盯着他的唇看,直看得齐晟眼睛湿润,情动不已。
一晃都十几年过去了。
殷央惑看着他,齐晟也抬起头,两人视线一触,便再也分不开,殷央惑丢下手中杯子,站起身,齐晟条件反射也站起来,两人情不自禁地抱在一处。
殷央惑用舌尖描绘着齐晟软软的唇瓣,齐晟嘴唇微张,唇齿间都是彼此的味道。殷央惑忍耐力惊人,此刻下身还没有什么感觉,齐晟却有点受不住,肉棒早就凸出内裤,勒得略疼,哪知手刚要伸下去松一下裤子,却被殷央惑一把抓住。
齐晟不防被殷央惑发现,脸上便有热气蒸腾,殷央惑失笑着放开他,转而去解齐晟的腰带,齐晟原本不是这个意思,可此刻却有口难辩,任殷央惑把他剥得全身只剩内裤。
殷央惑看着眼前这具水嫩鲜滑的肉体,明明是成人的模样,却如少年般青涩动人,肤如凝脂,摇曳生香,齐晟被他这么一审视,顿时手脚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殷央惑把人放在床上,说,“像以前一样?”齐晟摇摇头,初中的时候因为自己被动,每次都是殷央惑主动,说亵玩也好,说取乐也罢,自己通常是不拒绝,也从不主动,也许自己性格就是这样的,但是再次见面,自己不愿意主动的那个总是殷央惑,自己也需要做点什么了。
齐晟说,“今天让我来好不好?”殷央惑微笑着说,“当然好,可是你会吗?”齐晟,“这有什么不会的”殷央惑也不多说,任齐晟把他脱光,然后盯着自己下身脸红,殷央惑光凭想象是无法硬起来的,所以,现在下身还是软塌塌的,所以齐晟此刻看的不过是正常状态的肉棒而已,丝毫不值得脸红。
齐晟下定决心,把脸埋到殷央惑腿间,殷央惑配合地分开腿,齐晟一口将殷央惑的肉柱含入嘴里,然后像吃糖一般舔弄,初中时齐晟虽不主动,但是如果殷央惑把肉棒放入他嘴里,他也会舔,所以,此刻轻车驾熟,对于软绵绵的肉棒也没有怪异之情,因为没有比较,不知道别人的肉棒是不需要舔弄也会变硬的。
殷央惑此刻看着身下人对他百般讨好,也生出了怜惜之心,放任肉柱充血胀大,齐晟渐渐含不住了,只好边舔边退,到后来只是含住龟头也略显吃力了,殷央惑抽出肉柱,又把自己的阴囊送到齐晟嘴边,齐晟从善如流地含入,敏感的阴囊进入温暖的处所,仿佛如鱼得水,殷央惑舒服地叹息出声,没有人知道,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其实是阴囊,如果不刺激阴囊,自己就会一直一柱擎天而不会射,所以如果他愿意,可以满足最骚浪的小0,小时候,齐晟舔的最多的东西也是自己的阴囊,所以,他知道怎么做自己最舒服。
殷央惑猝不及防喷出一股精,射了齐晟一头一脸,齐晟无辜地抬起头,殷央惑一把把他拉在身下,身体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也不管了,抬手便往那肉嘟嘟的臀上拍去,臀上肉感极佳,配合齐晟恶作剧得逞的笑声,殷央惑简直要恼羞成怒了。
殷央惑由于阴囊敏感性太高,简直到了不触碰阴茎就能直接射的程度,所以深以为耻辱,只把它当前戏,不肯靠阴囊射精,只是齐晟太了解他,非要作妖,
多拍了几下,殷央惑的手就开始不规矩了,揉面一样把臀肉捏成各种形状,齐晟咬着唇,回头看他,殷央惑将手深入那个入口,惊讶地发现那里已经湿润,无需润滑。
“齐宝贝,你可真是个宝贝。”殷央惑覆在他身上,去亲他的脸,齐晟说,“我们分开后,我每次想你的时候,就会摸自己,像你经常做的那样,手指伸进去,在括约肌处反复进出,我想象那就是你,就能很快射出,然后把精液抹在内壁”齐晟有点不好意思,可是还是继续了,“后来,我一想你,括约肌就自动张开,并且有液体流出,刚开始我吓坏了,以为自己被玩坏了,但是后来发现没什么,只是在想你
', ' ')('的时候,这里也在想你”齐晟拉着殷央惑的手放到入口处,让他感受那处的热情,“你看,他想你都想得要哭了。”
殷央惑射过一次的肉棒此刻一柱擎天,不迟疑地拓开路径,在久违了的地方驰骋,齐晟比他更热情,张开小嘴吮吸着,两人旧情重续,夜,根本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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