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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悠蓝打电话的时候又是深夜。
“我说,你这个打扰人睡眠的习惯还真是欠揍啊,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说的?”
虽然还是抱怨的话,但殷央惑的语气其实是相当平静的,不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只有些郁闷,但完全没生气。
原因?当然是怀里抱着的那个人。
“有重要的事。”
“哦?”殷央惑半坐起来,身旁的齐晟询问地看他,殷央惑冲他摆摆手。
许悠蓝说了之后发生的事。
“总之我爸现在什么都听我的了,我还有些害怕。”
殷央惑换了个耳朵,把手机移到左边,替齐晟把被子盖好,“当时知情同意的时候你是在场的,你爸会变成什么样全凭你的心意。你现在是要告诉我,你其实不想要这个?”
“哎,不是。”许悠蓝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其实这种感觉还是蛮好的,我是怕自己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放心吧,你能做到的,”殷央惑说,“就算做不到,你爸也会帮你的,他只是在你面前完全卸除了责任,他该有的警觉心不会少。”
“嗯,”许悠蓝看着一旁的许行川,眼神柔软,“这就算催眠完成了?我问你,这种感情是真的还是假的?”
殷央惑就知道自己逃不开这种问题,“一般情况下,是你认为成功了那就是成功了,然后,回答你另一个问题,你别忘了,最开始的自愿书可是你爸亲手签的,你觉得是真的还是假的?”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许悠蓝的语气相当郑重。
“不客气。”
挂掉电话,殷央惑钻进被窝从背后搂住他,“吵醒你了?抱歉。”
“没什么,明天不用上课的。”
“真的?其实晚上我还没吃饱,还想再吃一顿。”
“诶?你怎么不早说,我现在给你做一点吃吧。”
殷央惑从他腿间伸进去,“我说的是这个。”
齐晟瞬间脸就热了,“你怎么一天到晚想着这个。”
“不愿意吗?那我忍忍等明天吧。”
齐晟转过身,“没有不愿意,你进来吧。”
殷央惑果然就把自己插了进去,只是进去了却没动作,只是隔几秒才顶一下,再顶一下。
“阿惑,别玩了。”
“这样舒服呢,就这样睡吧。”
说着便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已经睡了。
齐晟没办法,只好依着他,含着它睡了。
第二天殷央惑接到了一个电话,
“殷先生吗?”
“是我,请问您是?”
“我是陆市长的保镖孟远征。”
“啊,你好,我们见过的。”
“是的,请问您是否有空,可否见一面。”
“是要专业咨询吗?那烦请到我办公室吧,找我秘书约时间。”
“......”
“不是吗?那请讲。”
“殷先生,我要说的事您心里应该有数,陆市长的情况,不适合留下任何记录。”
“我明白的,这也是我建议约在我办公室的原因,那里绝对安全。”
“明白了。”
结果保镖先生下午就到了,殷央惑翻了翻面前的接诊单,“我记得下午的客户不是你?”
“本来不是,但您的客户临时有事无法赴约,我就提前了。”
“好吧,那就请开始吧,您放心,本次谈话不会被录音,也不会有任何纸质文件留存,这位[李桂云]也不是你的名字吧?“
“不是。”
“好吧,还真是缜密。”
保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您上次也看到了,市长似乎有些异于常人的[性癖],我有理由相信这种性癖对他的健康毫无好处,出于对本市经济、政治等方面的考量...”
殷央惑打断他,“说健康就足够了,你不需要强调这么多。”
“好的,陆市长对于我市做出了巨大贡献,每一个受益于他业绩的民众,都有责任对他的健康有一线关心...”
“好了好了,说说你的目的吧。”
“你是个催眠师。”
“是的,我是。”
“我希望你能给市长做一个催眠,让他断绝此类自残行为。”
“自残?”
“是的,陆市长喜欢...”孟远征顿了顿,才继续开口,“被轮奸,被...以及诸如此类的粗暴性行为。”
“上次见到时,陆市长的肚子很大,一般啤酒肚的中年人都有其他伴发症状,但他没有,他只是肚子大,就像...”
“是的,他怀孕了,他是双性人。”
“。。。”
“孩子已经流掉了,是在最近的一次性行为中被...”
“好的,了解了,我需要知道更多具体的[自残]行为。”
孟远征喝了一口水,“
', ' ')('我是个退伍军人,我为陆市长服务已经有十年了,十年中,我见过了陆市长所有的样子,他认真工作时、他被上司刁难时、被民众逼迫时、在家休息时、以及性交时的模样,我以为我能一直保持一个旁观者的角色,但不行,我再也不能,我要救他,我无法忍受他被人这么对待,我...”
“你爱上他了。”
“什么?我没有。”
“自残行为。”殷央惑提醒他。
“哦。每周,市长都会到一个提供情色服务的会所去,不露脸,只露屁股,通常我会在旁边保护他,他允许那里的所有人对他无套射精,前面后面都可以,每晚通常都要有超过20个人,上他,然后他会找一个公共地点,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让我鞭打他的下身,每一次回去,下面都青紫不堪,他会怀孕,通常都会被上到流产,然后继续被上到怀孕,也有生下来的,市长根本不会多看一眼,他会让我帮他处理。”
“你上过他吗?”
“殷医生,你是专业治疗师,而不是什么八卦特刊。”
“请回答,这是专业问题。”
“上过,陆市长也不是每周都有机会去色情场所,而不去那里的时候,就会烦躁,他求我上他,我那里太大了,几乎没有人能承受,但他不听,还求我用力,我,弄伤过他好几次。”
“疼痛重度爱好者。”
“什么?”
“孟先生是吧?你说的我大概了解了,不过你要明白,人类大脑是最复杂的一个器官,催眠师只能引导,却不能改造。”
“什么意思?”
“意思是,陆市长这种情况非常极端,强行介入扭转很容易损伤意识,况且本人是否同意也是很重要的一点,依你的描述,他同意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一。不过我们可以用更缓和的方法,比如,让他的身体适应这种侵入而不会受到损伤,毕竟身体比大脑更容易接受暗示。”
“不行。”
“为什么?陆市长喜欢不是吗?你说不行有什么用?”
“因为,我爱上他了。”
殷央惑失笑,“那也不行,跟他商量商量吧,如果陆市长同意,我可以尝试让他把对疼痛的渴望转嫁到渴望你所给予的疼痛上,这样的话,伤害就是可控的,想必你也不用太担心市长的健康问题了。”
孟远征的眼睛亮了亮,随即黯然摇头,“恐怕他是不会同意的。我只是个保镖罢了。”
殷央惑站起来,“那陆市长真是幸运,能有你这样关心他的保镖,请帮我转告市长,告诉他我愿意为本市做出贡献。”
“还本市一个完好的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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