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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远征当然也有不应期,射的太快了,根本不足以让陆鸿羽爽到,而没爽到的陆鸿羽是不会回家的。
他慢慢抽出自己的性器,带出一串不可避免的血珠。
孟远征的太大了,只他一人就能肏出四五人的效果,但对陆鸿羽来说还是远远不够。
他想,如果不想让其他男人顶替他,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再肏进去,然而他还没有再次站起来,疲软的阴茎是经不起摩擦的。
会很痛苦。
手边也并无其他玩具,再说,陆鸿羽讨厌玩具。
这一刻,孟远征简直要被自己的无能为力击垮了,虽然这种感觉在他之前的人生里很少见到,至于性事上,那就根本不可能了,在自己最厉害到逆天的地方惨遭碰壁,这种感觉太遭了。
陆鸿羽的女穴里很湿润,也很温暖,被他暴力贯穿后暂时失去了弹性,抽出来的时候含不住他射进去的精液,淅淅沥沥地往下流。
如果他退开,孟远征想,这里就会有别的男人接替,从他拓开的甬道里再次进去,堵住汩汩下流的精液,倒灌进他的子宫。
不行!他不允许!
孟远征发狠地揉搓着自己的性器,试图让他再次硬挺,同时用手指粗暴开拓陆鸿羽的后穴。
时间根本来不及,孟远征抓住自己还疲软的性器,强硬地往进塞。
等待了半天只等到这个的陆鸿羽:........
这孩子莫不是傻了?软着呢就想往进肏?以为他真是大松货了?
好笑完了又想哭,这孩子对他什么心思他当然知道,可他这样子,是不可能和一个人在一起的,他需要被分享,甚至被共享才能获得欢愉。
被诅咒的快感。
孟远征失魂落魄地退开。
围观的人再次上前他也没管,管什么?陆鸿羽喜欢这个,他能怎么办?
他退到比平时更远一点的位置,看着他们排队上公交一样,一个接一个地上完离开,然后有更多的人参与进来。
陆鸿羽的前后穴已经惨不忍睹,饱经蹂躏,然而上的人不在乎,被上的人也不在乎,只有他这个旁观者,他感觉自己已经心痛地要死掉了。
怎么会这么痛?在他三十多年的人生里,被利刃贯穿过,子弹在身体里炸开过,但从来没有一次有这么疼,疼到心脏都要爆开了,疼到似乎下一秒就会死去。
陆鸿羽呢?他显然也没有那么好受。
他忍不住在想孟远征那个傻子会怎样?他能感觉到孟远征开始的时候确实是在违背本性地试图虐待他、满足他,从他肏入的气势上就能知道,然后?然后他就没能硬起来,他竟然试图在疲软状态下肏他...
陆鸿羽的精神和身体似乎分离了,他的肉体还在享受着欢愉,但那欢愉到达皮层的时候却完全未被接收。
他在想另外一件事,一件重要到能忽略灭顶快感的事情。
人潮逐渐散去,孟远征走过来,打横抱起他,往外走去,依旧面无表情。
“放我下来吧,我能自己走。”
孟远征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
直到回到家里,孟远征都没说一句话,本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陆鸿羽却感觉窒息似的不舒服。
“你,别走,我需要你。”
“今晚好好休息,你现在不能再承受鞭打了,下面承受的已经够多了。”
陆鸿羽要听的不是这个。
“你能陪我睡吗?”
孟远征顿了顿,点点头。
身材固然是高大的,但隐藏在衣服之下的肌肉更是惊人,陆鸿羽被他肏过几次,但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看过。
孟远征洗完澡靠近他,“洗一洗吧,你出了很多汗。”
陆鸿羽点点头。
孟远征把他放到浴缸里,替他搓洗,到下身的时候,陆鸿羽吃痛地一缩。
“疼?不喜欢的疼?”
陆鸿羽说,“喜欢。”
洗完后孟远征把他捞出来,陆鸿羽说,“再洗一遍。”
穴口红肿得厉害,本就不适合再次侵入,孟远征又替他洗了一次。
陆鸿羽说,“再洗一次。”
孟远征说,“洗干净了,明天再洗吧。”
陆鸿羽抓着他的胸膛,“你嫌不嫌我脏?”
孟远征摇摇头,“不嫌。”
“你撒谎。”
孟远征看他,“我不喜欢他们操你,我不喜欢他们把精液留在你体内,但是,我不嫌你脏,你不脏,真的。”
陆鸿羽嗤笑,“自欺欺人。”
日子似乎跟普通人也别无二致了,陆鸿羽不再吩咐载他去那个地方了,这着实让孟远征松了好大一口气。
他再次去了殷央惑的诊所,告诉他这个惊人的进展。
“哦?你干了什么?”
“我?我什么也没干啊,我还没来得及跟他商量。”
殷央惑审视着
', ' ')('他,“不可能,重度疼痛爱好这么好戒的话,他也不会那么容易陷进去了,不是你也是别的原因,肯定有。”
这下孟远征犯难了,他虽然是贴身保镖,也不可能知道陆鸿羽接触的所有人。
殷央惑看从他这里是得不到什么了,决定自己去约见这位市长。
“喂?”
“您好,市长秘书室。”
“咳,你好,我想约市长见个面。”
“请问您是?”
“我是xx医院的xx医生,市长最近状态不好,作为我市公民,有责任对市长的身心健康...”
“不好意思,有问题市长会去医院检查的,多谢您的关心,再见。”
握着被挂断的电话,殷央惑欲哭无泪,最终还是靠他的私人保镖,获得了在陆鸿羽休憩时与他一起喝茶的时间。
陆市长最近确实有些疲惫。
身体上的伤痕早就好了,然而精神上却始终绷着一股弦似的无法放松,就连午休时都只能迷迷糊糊地眯一会儿,完全无法彻底休息。
也许真的行不通,这瘾就是无法戒除。
“陆市长您好,久仰了。”
陆鸿羽站起来,机械地跟他握了握手,这是谁来着?中午有约吗?
来人关切地来到他身边,“陆市长似乎有些累,您不需要躺下歇一会儿吗?”
听到这话,陆鸿羽觉得自己更累了,这语调太过催眠,隐隐绰绰地,听得似真非真。
身体很沉重,眼皮不由自主地合上了。
孟远征担心地看过来,殷央惑给他一个安心的笑。
知情同意不一定要本人清醒的时候才能获得,沉睡深催眠的时候更能知道一个人最真实的愿望。
只是这一点很容易被不良催眠师篡改,且基本上没有任何约束的方法,因此每一个挂牌的催眠师都会经过严格的道德水准测定。
殷央惑探查着他的皮层,一点一点翻箱倒柜,去找寻他追求痛苦的原因,去找他为此设想的解决办法,以及对未来的期待。
陆鸿羽出生在一个传统的大家族中,祖辈都是知书达礼的知识分子。按理说这样的家族培养精英的模式是很成熟健康的,然而陆鸿羽的路却走得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早在他还不知道性为何物的时候,就遭受到父辈族叔的性侵,同样的他也不知道性侵为何物。
从现今陆鸿羽的模样就可以大体追溯出他小时粉雕玉琢的样子,而他的叔叔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恋童癖。
恋童癖也不一定是粗暴的,因为这一切追根溯源还是个恋字,喜欢,所以伤害。
这位叔叔对他特别好,每次到他家总会给他买东西,喜欢逗他,而他也把他当做一个特别亲密的人,父母也根本不可能对他设防,因为这一切都实在太正常了,叔叔工作比较闲,他也很放心地被父母托付给这个叔叔。
他是双性人,但他叔叔从来没动过他前面,而每次进入之前,他的叔叔会给他充分的润滑,用口水,用润滑剂,他丝毫都不会感觉疼,然后就被叔叔的大家伙侵入,充满整个甬道,吃力,但是从来没有撕裂。
事后,叔叔也会仔细地帮他涂好药膏,跟他玩闹一会儿,问他喜不喜欢叔叔。
当他奶声奶气地答喜欢时,叔叔则会开心地把他举高高,告诉他只能和叔叔一个人做这样的事。
他没有跟父母提起过,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不是因为跟他们有隔阂,而是打心眼里不知道这件事不正常,不知道自己应该说出来,而他的叔叔应该去坐牢,去遭受千夫所指。
变声期之前叔叔就没有再弄他了,可能是因为他长大了,叔叔不喜欢了。每次来还是逗他,给他买玩具,买衣服,但是不会再有肌肤之亲,他疑惑过,但很快就到了青春期,知道了很多东西。
然后他就恶心地吐了。
像胃里还留存着几年前的陈年腐肉,已经融为了自己的骨血,怎么都吐不出来,只有恶心感依旧。
然而他的叔叔也消失了,到了很远的地方,据说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无法进行正常的性爱。
用阴茎也好,用阴道肛门也好,所有的他都尝试过,但所能获得的快感微不足道。
身体似乎还残留着小时候被粗于自己几倍的性器贯穿的经历。
于是他去找人轮奸自己,两个人三个人同时进来也没关系,弄疼他,弄坏他,他才能从中汲取一丝足以让自己高潮的快感,让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直到记忆中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就像是小时候被高大的叔叔笼罩着一般,自己在他面前,渺小地就像一个小孩子。
那个人有粗大的性器,有惊人的力度,抱着自己也像抱一个小孩子。
记忆重合本该让他无比愤怒,但奇怪的是并没有,那人太安静,太没侵略性,自己从来不会感觉到一丝危险感。
真好啊,连身上都有一股干净的味道,好舒服。
', ' ')('搜寻到这里就足够了,殷央惑抬眼看了看等在一旁的高大身躯,问了句,“你多高?有2米吗?”
“啊?”似乎没想到他突然问到这个,孟远征神游了半天才说,“没有,1米96”
“你不打算结婚吗?”
“我决定了,我要他。”轻描淡写的决定。
“他?他都被多少人肏过了,你还要他?”
“你说什么?”殷央惑的领口被揪起来,整个人被掼在墙上,“你再说一遍?”
没有侵略性?殷央惑笑笑,说的是谁?
举手做了个投降的动作,“还有最后一个步骤,你先放我下来。”
殷央惑找到了那个隐秘的点,轻轻地说,“相信自己,他很爱你。”
离开的时候,殷央惑顺便给他做了一个清理,这大脑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了,不疲惫才怪了。
“让他躺一会儿吧。休息一下有好处”说着站起来,面对孟远征,“你知道你现在的任务是什么吗?”
就是让他知道,那个[他]是你。
还有,对他粗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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