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自然还是要上班的,接了一个大单呢。
也不需要见老板,干自己的活就是了。
架不住老板想找自己的麻烦啊。
看着纸条上的几个字,“卫律,老板找!”
还附了时间,一个小时之前。
卫律:....他能不能把纸条吃了当做没有这回事?
“你迟到了。”
“我在工作,刚回来。”
齐天锐把椅子转回来,用眼睛指指桌上的袋子,“赔你的衣服,换上。”
卫律拿起看了看,“多谢齐总。”
“试试吧,总要看看合不合身。”
“我会的,不合身我会自己拿去改。”
四目相对。
“你是要我帮你吗?”
卫律退了一步,“齐总请自重。”
“自重是什么?能吃吗?”
眼看昨晚的一幕又要重新上演了,卫律识时务者为俊杰,打算不跟他一般见识。
穿的时候才发现里面还夹着一个内裤。
“赠品,不用谢。”
都到这个地步了,也不在乎一个内裤了。
卫律偏了偏身体,打算脱掉。
齐天锐笑,“不敢正面对着我,却敢拿屁股对着我?不知道这样更危险吗?”
卫律吃了一惊,脚下一个趔趄,就要摔倒。
“笨死了。”齐天锐转头不再看他。
卫律这才把衣服一件件穿好。
“上衣呢?”
“就这款型,没上衣。”
“怎么会没上衣?”
“公司要求你全正装了吗?稍微正式一点就行了,你就这样穿,我特批。”
“那怎么行,别人都穿上装的。”
“别这么死板啊,随便跟风可不是行业准则,相信我,你这样穿更能让别人对你产生信任感。”
“真的?”信任感对一个律师来说还是很重要的,客户会相信你说的话,法官也会信任你的陈词,每个律师都很重视这个。
“当然,你可以不相信我的专业素养,但你不能否认我对着装的敏锐度。”齐天锐拿起袋子里最后一件装束,领带,走到他面前,“其实你这样已经很好了,不戴领带的时候衬衣扣子可以解开一颗,如果实在要戴,也不要用黑色,灰色这种的,适当的色彩调剂会让人觉得你更有人性。”
系好领带,齐天锐把他推到镜前,“还不错吧。”
“嗯。”
纠结了半天,卫律说,“谢谢齐总。”
齐天锐挑挑眉,“不客气。”
齐天锐再没提过那天的事。
卫律其实挺想找人说说这事的,最好的人选本来是殷央惑。
但殷央惑明白告诉他,这事他最好不要深究,因为他在他脑子里做的改动不适合让他本人知道。
这逸出的一点,发泄一下也没有坏处。
因为那一点,确实是因为脑内负面情绪所酝酿的产物,反而是如果可以发泄掉,那一道保险也就无需存在了。
卫律自己知道,那样的感觉不坏。
被别人说骚,自己跪下去的感觉,都不坏,反而很舒服,皮肤战栗是高潮的表现,但因为太浅了,还不足以传给大脑。
只是有些尴尬。
齐天锐人不坏。
那天被强行脱掉衣服,他想完了,就算今天被齐总猥亵自己也伸张不了什么正义了,他是律师,所以他才能更深刻的知道,法律这条线能有多脆弱。
是的,法律很脆弱,但因为它确实保护了大部分人的利益,所以就算有那么多人被误伤,有那么多人逃脱法网,却还是值得去保护,守着法律那张网,一点点去弥补,一点点去缝合,这才是最正确的方法,而不是直接撕毁了事。
齐天锐什么都没做,似乎就只是受不了他穿着那件衣服而已,脱掉了,也就好了。
然后就说出了那个让他羞愤致死的字眼。
他是真的受不了那个字。
齐天锐说了两次。
说起来这几天跟齐总确实走得近了些,碰到了,不会跟平时一样假装没看到,而是会打个招呼,有时候还会一起吃个饭。
然后他就把自己的事不经意间说了出来。
反正齐总也知道了。
自己只是回答他的问题。
虽然晚了几天,也不知道齐总还有没有兴趣。
齐天锐“哦”了一声,“你去看了催眠师?还让他催眠了?”
“嗯。”
“你知道他可不可信啊就敢这么做?他是不是好人啊。”
“他是,我信任他。”
“这么肯定?说不定这也是他给你做的暗示呢。”
卫律抬起头,“不会的,齐总看我现在这样,也许会认为我从小到大都是这么开朗,但其实不是,我以前特别胆小,怯懦,齐总如果那时候坐在我面
', ' ')('前,我大概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是他帮我把那些负面情绪深埋在心底,而且上了锁,所以我才敢在那么多人面前条理清晰地大声说话,就这一点上,我永远感谢他。”
“至于这一点副作用,殷医生说可能是激发了我内心的欲望,发泄掉的话可能会好些。”
卫律鼓起勇气,说,“齐总可不可以帮帮我?”
“哦?你说的是哪方面?”
卫律用手按了按发烫的脸颊,“我看得出来,齐总对我有些兴趣,如果齐总可以帮我,我愿意付点报酬。”
“说清楚,你要我怎么帮你?你可以给什么报酬?”
这是在谈生意吗?还要拟个合同还是怎的?
卫律的手按在他腿上,“叫我小骚货,让我跪在你面前,可以鞭打我,齐总要的,我也会尽量配合。”
齐天锐笑了,“看来你知道我的[小消遣]了,你猜想的没错,我是对你有些兴趣,不过,怎么开始,我说了算,说说你绝对不能接受的事吧,两厢情愿,才是我们合作的基础。”
卫律收回手,“我不是同性恋,不接受肛交,而且,我保留对所有不知晓项目的拒绝权。”
“哦?不是同性恋?你说的肛交,是特指我的阴茎插入你的肛门?还是所有的器具插入都不接受?”
“器具可以。”
“了解了。对于很多人来说,其实并没有严格的同性恋异性恋的区分,影响因素大概是文化氛围、知识水平以及根深蒂固的观念,我们这样[深入]的交流,很有可能最终影响你的性取向,如果在进行的过程中你忽然愿意被我插入了,那我算不算违约?”
卫律看着他,“放心吧,你说的这种情况不可能发生。”
“约定嘛,当然要想的尽量完善一点。”
“如果是[我]心甘情愿想要被你插入,当然不能算[你]违约。”
“好,这样我就放心多了,再谈一谈[不知晓项目]吧,学法律的都严谨哈?一票都否决了,我还能玩什么?”
“您放心,大部分项目我想我都是能接受的,我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未成年,这一条只是以防万一,有些东西我不知道但绝对不能接受的,齐总不能强迫我接受。”
“我不懂你们这些劳什子的条文,你记好了,我不喜欢强迫别人,但也不喜欢被拒绝,你有拒绝的权利,但别想滥用,我只给你三次拒绝的机会,再要拒绝,我们就只能彻底终止了。”
“我明白。”
“虽然我们之间不涉及真正的性,但我要求你禁欲,这能做到吗?”
“既然不涉及,也毫无必要...”
“这是为了让你真正变得骚起来,相信我,禁欲对你有好处。”
一句话把卫律打回座位。
“那么,相应的,你也...”
“我也要禁欲?真敢开口啊,不接受肛交,你叫我拿什么发泄?再说,你离着真正的骚还有天堑一般的差距,我多吃亏啊。”
“我可以为你口交。”
“不接受肛交,却能接受口交?你到底在纠结什么?我禁不禁欲跟你毫无关系,你只要享受就好了。”
“好吧。”
“时间上,我们也应该弹性一点,理论上工作时间私人时间都应该归我调配,我保证不会耽误到你工作如何?”
“不好吧,还是预留一个时间段吧。”
“哦?好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只在那个时间段释放自己?殷医生告诉你等欲望聚集到一定程度统一发泄掉?那你何不隔段时间就找他舒缓一下?”
当然不是,随时发泄是最好的。
“好吧。”你说的都对行了吧。
合约正式达成。
“现在就开始吗?”
“NO,NO,NO”齐天锐摆摆手,“你穿成这样让我兴趣全无。站起来。”
衬衫从裤子下摆解放出来。
手指顺着丝滑的腰身上抚,“皮肤不错。”
最终摸到了胸前的那点突起,“你应该穿得更骚一点。”
卫律呻吟了一声,双腿发软,齐天锐揪着他的乳头不放手,“衣服就算了,以后不准穿这种内裤,丁字裤吧,丁字裤能让我兴奋起来。”
“或者,穿镂空开档的,能让我从后面直接摸到你的屁股,我会用器具好好开发你的。”
“准备好了吗?小骚货。”
卫律颤抖,“再说一次。”
“小骚货。”
卫律痉挛着射了出来。
“真是敏感啊。光是语言就能把你弄射,不过你的骚气还没有外发出来,感谢我吧,我会让你从里到外都骚起来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