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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律也是无计可施了,齐天锐不愿意上他,他总不能霸王硬上弓吧,况且体能差距也不允许他硬来,况且,他也并不是很确定,能真正地接受插入,万一到那时,自己又临阵反悔,齐天锐大概会打死他的吧。
卫律站在镜前打量自己,这张脸连自己都觉得无趣,齐天锐阅人无数,要求自然更高,卫律垂下眼帘,只恨自己当初为什么那么端着,你有什么资格拒绝齐天锐,求着人上你都没人愿意,清高什么呢?
他撩起上衣,仔细看两颗乳头,颜色淡沉,也无甚意思。随即褪掉裤子,侧着头看镜子里自己的屁股,屁股观感还可以,没有阳光的暴晒,肌肤白而细腻,或可堪一握。
卫律稍微有了点自信,他拨开两瓣臀,露出中间的小孔,细密褶皱簇拥着的小孔禁闭着,似乎从来都未经使用,但卫律知道,在这段时间,它已经吞吃过不少东西了,齐天锐没有放过对这个地方的开发,卫律对此,也不排斥,无论是什么,只要齐天锐敢给,它就敢吞。
唯独,
卫律收缩屁眼,看着它动了动,但它其貌不扬,也并无美感,卫律挫败地想,齐天锐大概也并不想上他吧,可能只是碍于情面,委婉地拒绝自己而已。
但,还是不甘心啊。
卫律往指尖挤了一点润滑剂,往身后探去,密闭的孔径有一点润滑便恬不知耻地打开了,并无一点矜持,这暴露了它已被开发的事实,卫律指尖转了一圈,便深入第二指,稍微有点难受,但跟齐天锐在一起,本来就是难受与舒爽共存的。
他用手指不断地抽插肛门,其实肛交最有快感的地方是前列腺,肛门处的神经只能感觉到若有若无的酥麻而已,但卫律并未深入,只是不断刺激肛门,逐渐他便感觉不满足了,
不够,不够,需要更粗更大的东西,他擦了擦手,拿起一根仿真阴茎,深深地戳了进去,其实真假又有什么区别呢?他其实已经被操过了,被这个,被齐天锐手里的玩具,从里到外地操透了。
仿真阴茎的触感与真人接近,卫律知道的,虽然屁股还未吃过,但齐天锐那根已经被他用口舌,手指反复地膜拜过很多次了,硬度也差不多,触感稍差,但也还算可以,甚至还可以模拟温度,
温度,卫律忽然顿住,他为什么拒绝齐天锐的插入,是因为羞辱吗?不,他喜欢羞辱。是因为插入吗?不,他被插入的还少吗?
是体温吧,仿真阴茎再模拟,也模拟不出真人体温,也许他厌恶的,就是体内有另外一个人的体温存在吧,让人想想就觉得害怕,
但是,这是迟早会发生的事不是吗?他没法拒绝,即使身体拒绝,心理也没法拒绝,他渴望这个。
如果不能克服这个,齐天锐迟早会对自己失去兴趣,到那时,自己难道再去找殷医生,彻底地锁死自己的欲望吗?
不,卫律猛地抽出仿真阴茎,他抓住自己的阴茎,往后穴塞去,
没有齐天锐在,没有他的羞辱,卫律到现在为止都没有硬起来,软绵绵的一团,被强行往里塞。
卫律打了个冷颤,他忍着恶心感,把自己的后穴再拓宽一点,终于成功地把一小截塞了进去。
卫律夹紧双腿,一阵一阵地颤抖根本停不下来,自己的阴茎带来的恶心感更甚,他感觉到自己腿根痉挛,妄图把强行塞进去的阴茎吐出来。
卫律抵住了塞进去的那个头,不让它自发脱出,甚至又往里推了一段,阴茎从根部到伞端,被他一寸寸地推着,最终全部塞了进去,在肠道里突突跳着,声如擂鼓。
卫律死死地用手指抵住了阴茎根部,让它保持全部在后穴里的姿势,原地打了几个滚,忽然全身一震,彻底瘫软。
卫律的眼泪此刻根本不受控制,从小声抽泣到放声大哭,他竟然,在没有硬的情况下,单凭塞入自己后穴的刺激,直接射了。
他的手指仍然抵在后穴,动不了,射精的快感余韵已经消散很久,他还是保持同样的姿势,只是身体一抽一抽地,还在哭,
射精后阴茎软得无力脱出,卫律身心俱疲,最终直接昏睡过去,就那样,阴茎在后穴里,塞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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