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明天是你哥哥的结婚礼,记得回来一趟。”我还来不及回答,电话那边父亲冷淡的声音就已经被挂断,端的是一个一句话也不想多说的态度。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同为父子,父亲对我的态度与对我哥哥的态度相差那么大。因为这个差别待遇,以前的我还会痛苦,但现在的我么……我哑然一笑,现在的我只会想将所有人修改为我满意的模样。
……
翌日,天刚亮,陈礼就开始准备自己长子的婚事了。
宴席定在最繁华的一家酒店,由于现在太早,陈礼到来时没看见别人,倒是看见了自己的小儿子。他看着小儿子脸上戏谑的笑容,忍不住皱起眉,批评道:“笑端正点!”
端正。是的,他的父亲很喜欢这个词。
军人出身的父亲总是对子女有着一些平常父母不曾有的要求,譬如规矩,譬如端正。我应声收敛了几分笑意,目光却没有躲闪,依旧盯着父亲胸前忽然出现的一对白嫩的大奶子。因为主人穿着的淫荡军服,这对刚刚长出的奶子完全没有遮掩自己的意思,任由雪白的乳肉随着陈礼的动作而小幅度摇晃。
肃穆的军装被滑稽地剪开了几个洞。
他那一对奶子、鸡吧,被我亲手从洞里掏了出来。
“哥哥准备好了吗?”我问。
“嗯。”父亲点点头,“先去大厅吧。待会坐车出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上午八点。
陈一,也就是我的哥哥,开着婚车载我去他的新娘家。我是我哥的伴郎。
路上我们没有人说话。
我和我哥其实小时候关系不错,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慢慢的他就不同我玩了,我不清楚对谁都温和有礼的陈一为何就是对我这么冷淡,但我自有我的傲气,他不理我我就不理他。逐渐,我们关系越来越冷淡。直到现在——
“哥。”我说,“你紧张吗?”
“嗯?”
“你好像一直在出汗,脸也很红,握方向盘的手抖了很久。”
“嗯……”
“紧张就说出来嘛,我可以替你开车的,哥哥。”
“……小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
“小真!”
“在呢在呢。”我好脾气地笑笑。
然后就看见穿着一身涩情新郎服打扮的哥哥转过头来,认真地看着我:“聊天就聊天……你,别摸我阴蒂了。”
温润如玉的兄长费力地开着车,一双笔挺又修长的腿,此刻别扭地敞开着,西装裤下赫然剪开了个口子,从中可以看见哥哥腿根细腻的皮肤、可爱的阳具、和刚长出没多久的小穴。
小穴尚且稚嫩,出于暗示,还很敏感。
两瓣阴唇被我的手肆意剥开,轻佻又暧昧地摩挲着中间红肿的阴蒂。它被抚摸了许久,在空中暴露的有点干涩,又因淫水而有点潮湿。
“很……哼哈……很奇怪……”陈一低声求饶道,“别摸了,小真。”
“不行啊。”我笑了起来,将车子调成自动驾驶模式,直接将哥哥的安全带拆开,将浑身颤抖的不成样子的陈一搂到自己这边,一只手飞快的搓弄哥哥的阴蒂,静谧的车内水花四溅,“这是结婚的规矩嘛。”
【婚礼规则一,进入婚车后必须被伴郎玩到女穴高潮。】
“啊……可是……太快了……小真——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哥哥选的是西式婚礼,所以身上穿着的是白色西服。
原本妥帖的西装变得和父亲的军装一样,看似端庄,实则处处是洞,不过比起彻底剪开的洞口,哥哥这一身还是被我留了点情面的,只是剪开了个口子,需要动作幅度大一些,才能从口子中窥得其中美景。
哥哥没有参军,毕业后找的工作也属于文员性质。据说是老板的秘书?谁知道?总之以后去他公司走一趟也可以。
陈一浑身皮肤细腻的怜人。
就像他这个人一样,不锋利,不尖锐,非常温和。哪怕此时被他弟弟玩成了婊子的模样,他也丝毫不会动怒。
嗯,真是好脾气呢。
我没有碰他的其他部分,只专心玩着阴蒂。
今天刚长出的器官敏感又青涩。
白白嫩嫩的从裆部缺口探出,因为被恶意的不间断玩弄,而肿胀异常,淫水和不要钱一样往外流,整个阴唇微微外翻,包都包不住,只能任由最敏感的部位露在所有人眼前。
我先是轻缓的抚摸,怀里的身躯安静地靠着,时不时颤抖一二,像是难耐,又像是催促。
哥哥似乎适应了这样的力道,表情也逐渐缓和了下来。甚至还有心情与我讨论婚礼的事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包了很多红包……唔……到时候如果有伴娘拦门……小真……哈……就和我一起把红包发给她们……”
“我和阿娟商量过了……不……不会太为难我们的……”
“只要……呃……不!小真!呃啊……”
陈一话说到一半,我手的动作忽然就快了起来。被风吹的有些干的阴唇哪里适应得了我这骤然加快的速度,快速抚摸的过程中就像被我的手指牢牢吸住了一般,随着我的抚弄而不断移动。
下体奇怪的疼痛和莫名的爽感让陈一完全忘了自己要说什么,怀中的身躯战栗起来,隐忍又美丽。
我继续加快。
后知后觉的女穴终于学会了分泌淫液。
透明的淫水在阴唇间铺开,润滑了我的动作,我停留在表面的手指自然地往下走了走,虽然没有深入穴道,却深深地埋入了阴唇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