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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番外】常识/记忆/意识修改:爱看电视的异国金发小帅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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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当空,今天的太阳像是刚从火炉里面来似的,北半球的异国街道上行人本就稀少,再加上这个燥热的天气,我百无聊赖地从贩卖机的出货口拿了一罐可乐。

可乐这种汽水气泡感强烈,冰爽的刺激感沿着喉咙滑下,不愧是在哪都能买得到的大众汽水。

“该死的鬼天气。”

贩卖机旁边有一家零售超市,超市的自动门徐徐打开,从里面走出了一个金发的男生,他语气暴躁,一看也不是个温和的主,这样的性格倒是跟他口中此刻的“鬼天气”很搭。

金发也许在国内很惹眼,但是在满大街都是浅色发色的国外可以说是极其普通了,反而我的黑发更显得另类一些。

不过可能是脸长得好看的原因,这位的金发在阳光的照耀下镀上了一层更耀眼的金色,衬托着白种人独有的略为病态的肤色,但是短袖里若隐若现的健康肌肉可以得知他身体状态良好,整个人像是少女漫画里走出来的美型男主。

我目测了一下他的年龄,大概十七八岁的模样,外国青少年总要比我们这边的青少年长得老成些。

察觉到了我打量他的目光,大概心里是很明白自己算是长得好看那一挂的,他不屑地扫了我这边一眼,态度很是高傲。

“离我远点!黑头发的中国佬。”他走路的步子很大,三两步就来到了我身边。当然,他可不是特意跑来警告我的,只是刚好我挡在了他要去的路上。

见我没有让步给他,他失了耐心,于是他的肩膀硬生生地撞了过来。

而我则在这时发动了修改器。

看着金发小帅哥从一脸不耐烦的表情慢慢变得茫然无神,我在心里肯定了修改器的功能——也许它真的可以不限时间、不限地点、不限能量、甚至不限人种地供我使用。

嗯,连修改器都懂得人人平等,但这小帅哥看起来却不懂得世界人民大团结呢。

不过这是第一次在异国使用修改器,我必须谨慎一点。我不会直接强制篡改他的意识,将修改器作为辅助工具,循序渐进才是最佳路线。

“亲爱的,把头抬起来。”我放轻了声音,让他垂着的脑袋向上抬正了一些,然后继续说,“现在,请跟着我声音的节奏,将你自己放轻松。”

“你做得很好,宝贝。”我摸了摸他手臂上逐渐放松的肌肉,紧致、结实,相比起亚洲普通男人要显得壮硕一些。这位金发少年身上的体毛不多,但也不算少,在白色的皮肤上异常明显。

“告诉我你的名字。”

“蒂莫西·卡佩。”

我不是很懂英国人的姓氏尊卑区别,但看他报名字时的那份骄傲劲,和身上衣服的牌子,估计是个有头有脸的中产阶级家族。

欧洲的老牌国家在阶级区分上面某些时候比南亚还要执着,据我所知,连说个词语都要斟酌再三,一定要注意自己的阶级该用什么词不该用什么词。

“看着我,蒂莫西,”我缓缓出声,“你认识我吗?”

听到我这个问题,蒂莫西在被催眠的状态下都皱了皱眉——看来他对我的印象糟糕透了。不过这并不影响催眠,他快速又诚实地回答我:“不认识。”

我弯起嘴角:“也许你说的是实话……但是蒂莫西,你再好好想一想。”

“每个人都有藏在大脑深处的记忆碎片,你知道的,回忆对人类来说是一大宝藏,或许有些记忆你以为自己早就忘记了,但是我可以帮助你把它们再次呈现。”我循循善诱道,再次重复了一遍,“这些记忆很重要,所以你无论如何也想知道它们,对吗?好孩子,相信我,把自己交给我,我会帮助你。”

蒂莫西的神色几乎没有半点挣扎,他看起来很轻松地接受了我的建议,对于这点我还是很意外的,要知道,在深层意识里,快速消化我的建议并不是多么简单的事。

我猜测是因为蒂莫西自己确实有想在记忆里寻找的事情,不然他对外人的防线拉得如此之高,我不可能这么顺利地让他放松。

这样想着,我问他:“那些记忆碎片现在已经被我翻出来了,蒂莫西,你想在你记忆中找到什么?告诉我,现在你的记忆在我的手中,我可以给你答案。”

“我的父亲……”蒂莫西喃喃,“我只在很小的时候见过他,但我想不起一点关于他的事,母亲告诉我他很温柔,会领着我在庄园里玩,可除了家里墙壁上挂着的照片,我对他的印象几乎是零。”

虽然催眠确实可以让别人想起一些往事,但我可不是什么医生,更不会善心大发地真的帮他去寻找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好吧,孩子,我知道关于你父亲的这些记忆对你来说很重要,但你的记忆碎片在我手上,你打算用什么来跟我交换呢?”

蒂莫西呆滞的表情好像懵了一瞬,但到了现在,他还是会跟着我的节奏来:“……钱?”

“不,亲爱的。”我再次放轻声音,试图让它更柔和一些,“你的记忆很重要,而钱却是你的身外之物,我需要跟你等价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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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正在尝试理解我的话,我又迅速补上一句:“我要你的信任,蒂莫西。”

“信任”这玩意,说它重也重,说它轻也轻。它总被各种高位的伟人强调,人人都追随着伟人将人与人的信任看得重要无比,口中将它视为珍宝,可在实际生活中却没有人会觉得它有多重,满是欺骗与猜忌的现实,信任只是一个精神谎言罢了。

果然,听到我这么说,蒂莫西整个人都显得轻松了许多,连回答我的语气都好像没有那么沉闷了:“我会把我的信任给你。”

“那么蒂莫西,现在你已经把所有的信任都交给我了,对吗?”

“是的,你拥有我全部的信任。”

我笑了笑:“很好,这代表你会完全相信我说的话,完全认可我做的事,亲爱的蒂莫西。”

“是的,我完全相信你。”

“交易成功。”我对他说,“我已经把记忆碎片交给你了,拿着它,它会带你回溯到幼年时期……”

蒂莫西不知道的是,他的这段宝贵的回忆是完全由我来创造的,当然,蒂莫西现在百分百信任我,他是不会怀疑我给他的记忆的真实性的。

“蒂莫西·卡佩,我们的交易已经达成,交易内容仍然生效,”我再次在他的潜意识里强调了一遍,“所以你依然会相信我说的每一句话,对我做的每一件事都表示认可。”

并不知道自己拿了一段假记忆的蒂莫西很轻松地将自己再度交给了我。

“那么听好,蒂莫西,”我说,“在我下一次拍到你的肩膀时,你会从现在的深层睡眠里清醒过来,回到你正常的状态,但是你的心里烙印着我们这次的交易,它的效果永远存在,不会消失。”

说完话之后我静静站了一会儿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要他完全消化这次的“交易”。

回过神来的蒂莫西看着我,很快恢复了他那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果然还是嫌我挡他路了。

在心里笑了笑,我爽朗地朝他打了个招呼:“嗨,蒂米!”

蒂莫西显然没有料到一个陌生人会知道他的名字,还叫的是他的昵称,何况这个陌生人还是个他最看不起的黄种人,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认识这种人。

并未对面上嫌恶的表情加以掩饰,蒂莫西生气地对我说:“不要那样叫我!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从哪里打听到的?”

“你在说什么呢蒂米,”我故作惊讶,“开玩笑也不应该像你这样过分。”

“该死的,你最好搞清楚你在跟谁说话!如果你不老实交代你从哪里得知了我的名字,你的下场会很难看,我敢发誓。”

听了他的警告,我却一点也不慌张,不急不缓地开口:“蒂米,你可千万不要吓我,我们一直是最好的朋友啊。”

由于【交易内容】生效,蒂莫西会相信我说的每一句话。

【是的,我会把我的信任给你。】

【是的,我完全相信你。】

蒂莫西脸上的表情多了一分迟疑:“我最好的朋友……?该死,我有些想不起来……我的朋友里怎么会有中国人……”

可下一秒,蒂莫西像是中了什么咒一般,平静地接受了我说的话,他看着我,表情比起刚才很是柔和:“你说得对,我想起来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对啊,蒂米,你刚刚把我吓坏了。”我内心好笑,却还是在表面上陪他演戏。

蒂莫西好似懊悔般向我道歉:“刚才我居然会那样对待你,还忘了你的存在,真是羞愧。作为朋友我太不合格了,上帝不会原谅我的。”

明明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但却认为我是他最好的朋友呢。而且可笑的是,他本人不会意识到这种矛盾感,他只会一味地相信我说的话。

“你居然会连我都给忘了,蒂米,你是不是记忆出现问题了?要不要去看医生?”

他思考了一下,说:“怎么会,我觉得我对于其他事情都记得很清楚。”

“那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成为最好的朋友的?”我故意问。

蒂莫西愣了一下,他皱了皱眉,想不起来事情的烦躁感充斥着他的胸腔,像是一口气提不上来,吊在半高不高的地方惹人心急。不过他俊俏的脸在这种表情下也依然好看,浅色的头发在他身上并不柔和,倒是为他这种嚣张的气质平添了几分有趣。

他当然想不起来,毕竟我跟他之间确实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你看,你根本就不记得,你太让我伤心了蒂米。”我有模有样地控诉他,“为防止你忘掉我们的一切,还是我来跟你复习一遍吧。”

结合了他的生平,我告诉蒂莫西,我叫陈磷,跟他是从小就认识的伙伴,他是中产阶级的家庭,被养在大房子里,在乡下还有一个私人庄园,而我只是在乡下生活的异国人,但是自从意外认识之后,我们越来越熟悉,关系也越来越好。

家里对他管得很严,蒂莫西从小没有拥有过多少小孩子的乐趣,仅有的几份快乐回忆都被我修改成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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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创造出来的,我对他来说就是快乐的根源,我是很重要的人。

等到他长大之后,我们仍然保持着联系,如我所想,虽然已经成年,但他还没有毕业进入高等学府,今天本来是请了假逃课出来玩的。

果然小时候管得越严制,长大了一点就会越叛逆。

“虽然我们约好今天在这见面,但是蒂米,你不会是翘课出来的吧?”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蒂莫西笑了一下,他刚刚都没对我笑过,这个时候突然这么一笑着实有把我惊艳到。不过嘛,要是没有修改器,他是肯定不会这样对我笑的。

“翘课又怎么了?”蒂莫西说得理直气壮,还带着一丝不屑,“沃伦斯女士真的烦得要死,你知道吗,上次她的课有一只狗跑了进来,结果她一开口那只狗就被吓走了。”

“你的意思是她的课狗都不听?真是个好笑话。”我点点头配合他,心想不愧是高中的学生,看来全世界的高中生都差不太多,话语中都充斥着青春的气息。

“说起来,我们今天要去玩什么?”蒂莫西不是很想去理会学校的话题,把话一转,期待地问我。

我假装思考了一会,说:“我新买了一套游戏,就你知道的那个,全息体感,噢,还有一些这个月刚发售的BD,你要去我家看吗?”

蒂莫西眼睛亮了亮:“干得漂亮,你这家伙倒是一直没让我失望过。”

我带他去了一栋公寓,他进了门后,随便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在他记忆里,我们两个人是特别要好的朋友,他已经来过我家很多次了。

捣鼓了一会墙壁上挂着的大屏幕,我随手从一堆光碟中抽了一张放进去。

“开始了,你快坐过来。”蒂莫西拍拍他旁边的空位。

走过去坐下之后,我再次发动了修改器。我对他说:“蒂莫西,现在放松自己,你知道,到我家里是为了要抛开一切烦恼跟束缚的,所以,现在站起来,把衣服脱掉吧蒂米。”

蒂莫西站起身子,动作略为迟缓地脱下了上身的短袖,紧接着,他的手慢慢解开了裤腰上的皮带,裤子松落到地上,他又把手移到了内裤的边缘。

我嫌他动作太慢,直接帮他把内裤扯下扔在地上。

这样子全身的衣服就都已经脱下,蒂莫西的双手失了力气,垂在两腿旁边。

“坐下,蒂米。”我命令道,等他直直地坐在沙发上后,我把他往后挪了一下,让他整个人贴在沙发的靠垫上,给沙发的前半部分空出了很大的位置。

我继续发出命令:“把你的两条腿拿上来,脚踩着沙发,抱住你的膝盖。”蒂莫西照我说的做,保持着坐着的姿势,将两条修长的腿由膝盖处弯曲,踩在沙发上,抱住了膝盖。

听说这么坐着,膝盖能高过肩膀的人,身材比例都很好,事实证明确实,蒂莫西的腿是真的长得离谱。

“蒂莫西,手放下,双腿打开。”我说。

现在的蒂莫西双眼无神地坐着,背靠沙发靠垫,双腿弯曲踩在沙发上,门户大开。

不过这样看不见屁股底下的穴呢。我伸手让他的上半身往下滑了一点,这样勉强能露出他的屁股缝。

然后我抚弄了一下他的下体,原本软软地耷拉在腿间的肉棒顺着我的爱抚逐渐充血,半硬不硬的时候,我抽走了我的手,又拿起他的手帮他摆了个姿势。

虽然这样的姿势会让你有些辛苦,不过为了让好朋友我一饱眼福,你辛苦一些也是应该的。

从桌子下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瓶润滑,我把润滑抹在他的屁股缝隙,顺便也在他的手指上挤了一点。

“做过爱吗?”我问。

蒂莫西茫然地睁着他的眼睛,机械地回答我:“没有。”

“那看过色情片吧?”

“看过。”

我也不管蒂莫西先前看过的究竟是什么色情片,直接下令:“现在用手插你的屁眼,像色情片里用手指抽插女人的逼一样。”

蒂莫西随即动了起来,他的手指和屁股上都满是滑腻腻的润滑剂,也没在穴口稍加安抚,就很粗暴地把自己的两根手指从那紧紧闭着的口里插了进去。

一下、两下、三下……

蒂莫西对自己屁穴的抽插可谓毫不留情,直挺挺地捅进去,又直直地退出来,动作僵硬至极。

数到五十几的时候,我看着那个穴像是软了一些,于是我让他多加一根手指进去。

令我意外的是,蒂莫西好像并不需要适应过程似的,尽管没用过屁眼,但他的身体很容易就被这种程度的抽插挑起了性欲,下体蓬勃地向上翘起,嘴里也发出了细微的喘息,由于嘴巴微张,并没闭严实,于是口水也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你完全信任我,蒂莫西。”

“是的,我……完全、信任你。”

“那我让你记住,你现在的状态就是你一直以来的自慰方式,你从来只会靠着屁眼得到高潮,前面那根阴茎只是作为辅助缓解性欲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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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平常除了排尿,你不会想着在别的时候用到它。”

蒂莫西没有回答我,他的手指仍在僵硬地抽插自己的后穴。

我看了看他,打了个响指。

蒂莫西清醒过来,他一下子就注意到自己的异常,惊愕地叫出了声,他发现他没办法调整自己的姿势,甚至连捂住羞耻的部位都办不到,而他自己的手指还在不停歇地插着后穴。

意识到不对劲的蒂莫西转头看向我:“陈!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则是盯着屏幕,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缓缓开口:“你不是最喜欢在跟我一起看电视时用这样的姿势自慰了吗,你说因为我们关系太好,所以完全不用压抑自己,你想这样做很久了。而且你还说,在我面前这样做压根不会觉得羞耻,还很爽,你会这个样子只不过是很普通很正常的情况罢了。”

我相信蒂莫西此刻的心理活动一定很精彩,不过这不需要我来操心,不管他怎么挣扎,到了最后,他也只会信服我说的话,并把我的话当成真理。

果然,在蒂莫西愣神了一会之后,他的神色逐渐从愤怒变得轻松,他发现现在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可他还是保持着这个姿势,懒懒地用右手手指插着自己的屁眼,甚至想不通为什么他刚才会如此愤怒地对我吼话。

“抱歉,兄弟,我又无理取闹对你发火了。”蒂莫西坦率地向我道歉,他的左手随意地抱住自己的膝盖,甚至为了方便抽插后穴而用脚尖垫着沙发,“我、嗯……我今天的行为实在、太奇怪了。”

我看着他乐此不疲地插着自己的屁眼,点点头,大声道:“对啊,是挺奇怪的,你平常跟我看电视,除了自慰,还很喜欢帮我撸诶。”

蒂莫西的瞳眸里倒映出一丝惊讶,明显还没反应过来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嗯?”

“你不记得了吗?就在这张沙发上面,你一边看电视,一边自慰,因为作为客人在主人家的沙发上自慰实在太无礼,所以作为请求自慰的许可,你提出帮我撸管。”我胡说八道,“不过看你撸了我的鸡巴那么久,我同意了你在我沙发上自慰,本来让你别帮我撸了,你又说,你侍奉我的鸡巴也侍奉上瘾了,完全戒不掉。”

“好像有这回事……”蒂莫西被我说得一愣一愣的,不知不觉间,就已经开始消化我上面的信息量了。

我拉着他闲着的左手来到我的腿间,我早就在说话的时候解开了裤子拉链,掏出了我的肉棒,我让蒂莫西的手在上面摸了摸,笑道:“怎么样?是不是感觉这个手感非常熟悉?”

蒂莫西虽然没有接我的话,但是他已经开始上下套弄起了我的鸡巴,可能是之前也经常给自己这么自慰,他的动作不可谓不娴熟。

“说起来,这上面讲到哪了?我看漏了这么多剧情吗?”蒂莫西用下巴指了一下屏幕,毕竟他现在可没多余的手。

“噢,”我应了一声,“讲到男女主角第二次约会了。蒂米,你需要更集中注意力在这个剧情上面。”表面上我正经地回答他,实际上却灵感一现,在回答的同时我再次启动了修改器。

【亲爱的蒂米,当你因为屏幕上的情节感受到情绪波动时,你会同我接吻。你的情绪波动幅度越大,我们的接吻就会越激烈,你知道的,这是与最好的朋友一起看电视的常识。】

蒂莫西因为我的话所以一直盯着屏幕,他的思维也很快便投入到了正在播放的剧情中。

我满意地欣赏着眼前的一幕——这个欧洲美男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上播放的内容,一边自慰一边帮我撸管,他本人却并不觉得奇怪,毕竟我让他认为这只是他的爱好与习惯。

“他们接吻了!他妈的,这女的沟也太深了。”蒂莫西骂了一声,往我这边凑得更紧了些,下一秒,他转过头来直接覆上了我的嘴唇。

可以看出女主角的大胸让他颇为兴奋,蒂莫西的吻来得很是热烈,他的舌头侵略性极强地闯了进来,动作稍显粗暴地舔吻着我。

蒂莫西被这个吻带得呼吸急促了起来,我也自然不会给他休息的时间,一手勾住了他的后脑,这次的主动权在我这边。

此时客厅的景象尤其像是个做爱现场,蒂莫西全身赤裸,一手伸在后方用手指灵活地操着自己的后穴,一手熟练地上下套弄着我的肉棒,而上半身则被我搂着,正疯狂地跟我接吻。

等到他完全被我的吻侵占了之后,他的身体已经逐渐软了下来,但我发现他仍然遵从着我的命令,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

这就导致每次在我以为结束了的时候,蒂莫西又一次向我亲来,由此可见他的情绪确实很容易跟着剧情流动。

“蒂米,你现在简直像是得了接吻饥渴症。”我一边接受着他连续不断的热切的吻,一边对他说。

蒂莫西并没有很强大的反应,他很配合我的这个“玩笑”地笑了笑,跟着调侃道:“这并没有什么不好的,起码我这么认为……噢,陈,我必须告诉你,也许你不知道你自己的味道尝起来有多好。”

我对于蒂莫西的反应算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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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着实让我没空档去做别的事,我只好暂时取消了这个命令。

取消的那一瞬间,蒂莫西的双眼眨了眨,最后极其自然地舔了舔我的嘴唇,退回到旁边的位置摆正了身体,双手却动作不停。

也是因为这样,我才发现他屁股下面的沙发已经湿了一片。

“骚货。”我冷笑。

看他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之后,我再次开启了修改器,准备吃最后的大餐。

【指令:我说出的话会成为你无意识遵从的标识,你很乐意接受我说的一切,即使你认为它很奇怪,但你无法否认这些就是你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指令下达之后,我停了片刻,等蒂莫西完全消化过后,我才说出第一句话:“停下,蒂米,停下你的任何动作。”

蒂莫西一下子就停住了,他的手指还插在他的穴里,另一只手还握着我的性器,但他脸上没有一点疑惑的表情,自然又正常。

“蒂米,你为什么不自慰了?”我问。

蒂莫西看了我一眼,奇怪地说:“你为什么会问这种蠢问题?因为你刚才叫我停下啊。”

我故作惊讶:“你是这么听话的人吗?那我现在让你绕着茶几走一圈呢?”

我话刚说完,蒂莫西就已经站了起来,像我说的那样绕着茶几走了一圈。

“你为什么这么听我的话?”我再次向他确认。

“哪有为什么?我就觉得我该这样做,这就是我想做的事情,只是你说的话刚好符合我的想法而已。”蒂莫西无所谓地坐回了沙发。

我尝试着摸上了他赤裸着的大腿。

蒂莫西突然反应激烈地弹了一下,他皱着眉拍开我的手:“陈,虽然我们是关系最铁的朋友,但有些事情你必须要尊重我的底线。”

“好吧,蒂米。”我从容地说,“但你最喜欢我抚摸你的身体,不是吗?不管是哪个部位只要被我抚摸你就会感到幸福和快感,你爱极了这种感觉,我们也常常这么做。”

蒂莫西拧着的眉毛突然放松了,他换上了一副有些不安的表情对我说:“呃,我是说,我真是抱歉,陈,我简直喜欢惨了你摸我,明明我们已经这样做过很多次了,我实在想不通刚刚为什么我的反应会那么大。”说完,蒂莫西甚至上前将我的手挪到他的身体上,“我祈求你的原谅,你可以做你刚刚想做的事。”

我挑挑眉:“即使我想要摸你的屁股?”

“摸吧,兄弟。”蒂莫西转了个身,微微弯腰把白嫩圆翘的屁股对向了我,“你摸哪个部位我都会很享受的,所以我想让你摸。”

刚刚被他自己的手指操过的屁穴被藏在丰满十足的臀肉内部,我将手探了进去,在里面转了个圈。

“啊……”蒂莫西轻吟出声。

我看着他:“你难道不觉得这个场面很奇怪吗蒂米,你让你的同性朋友肆无忌惮地摸你的屁股,甚至用手操你的屁眼?”

“奇怪的人是你才对,这明明是我们一直在做的事情,老问这么多无关紧要的问题,你是不是得了什么心理疾病?你今天真的有些神经质,朋友。”蒂莫西甚至自己向后扒开了屁股,方便我更好地去动。

“也许,”我说,“不介意的话让我听听你的性癖吧,做这种事的时候总是要说点什么加点调味料的,你总是愿意把你的秘密说给我听,包括性癖。”

蒂莫西虽然背对着我,但是我还是听见了他的轻笑:“你真的很懂行,陈。如果对象是你,我当然愿意说说我的性癖了。”

我拍拍他屁股示意他继续说,蒂莫西喘了几声,开口道:“虽然没有做过爱,但我很喜欢浏览那些色情网站,上面有些视频真的是精彩极了!我喜欢比我年纪大点的女人,身材最好是丰满一点,瘦巴巴的没有味道,连胸部都小。我最爱的就是看她们自慰,尤其是她们那对大奶子,不管是摸自己的胸还是抠弄自己的逼,这种自我表演会让观看的我有一种我是上位者的感觉。”

“原来如此,”我说,“不过蒂米,你是不是记错了些什么?你在性爱中并不喜欢做上位者,相反,你想要被人操控,被人束缚,这也造成了比起操弄女人,你更喜欢被男人玩,你也不喜欢大奶子,你更喜欢的是玩自己的乳头,男人胯下的那玩意总会使你感到兴奋,不管是用哪个地方含着它,只要是有大鸡巴操你,你都会幸福得屁眼流水。”

我继续补充:“你知道我的身体很好,之前一起洗澡时你就爱盯着我看,于是你每一次的春梦都是我在操你。”

我用我的手指继续深入他早已泛滥成灾的后庭,玩弄他的思想的同时也玩弄他的身体,击溃他仅存的一丝清明。

“……”果然,蒂莫西卡壳的大脑在修改器和我的动作下彻底脱离了他本人的控制,“你说得对,陈……这才是我真正的性癖,我刚刚那么说只是怕你会看扁我,认为我是个喜欢被男人玩的男婊子,之所以说我喜欢当上位者也是为了维护我那可怜的自尊,事实上我现在就想要一个男人的肉棒,让他狠狠地操我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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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朋友,你太了解我了……我所有的秘密都被你曝光了。”

“你只是想被干嘴巴吗?”我看他疯狂流水的屁眼,很显然,他的性癖被我完全篡改完毕,光是自己嘴上说说就能让他性兴奋。

“当然不是!”蒂莫西的反应颇为强烈,“我身体任何一处都想被雄伟的男根玩,老天,我感觉我只要碰到它我就会射出来。”

蒂莫西说着,视线就看向了我,他的性癖完全改变,我这么一个正常的成年男性的身体摆在他面前,自然会成为他性幻想的对象。

“好吧,我之前并不知道你是同性恋。”

蒂莫西听到这个词脸一下子拉了下去,很是不满:“陈,你知道我是最讨厌同性恋的,不要拿这个来开我玩笑,他们这些不正常的小众群体会让我感到恶心。”

“你在恶心些什么呢?看到两个男人贴在一起做爱接吻的时候,你会恶心吗?即使这些与你的性癖是那么相似?”

蒂莫西皱着眉:“我说不清楚,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想想同性恋我就恶心得想吐,但我喜欢被男人玩,所以我又很爱看他们性交,我觉得这是两种不同的事情。”

我笑了一下:“噢,那如此讨厌同性恋的蒂米会愿意被你最好的朋友的大鸡巴操屁眼吗?”

蒂莫西也冲我笑了一下,随即道:“我做梦都在想这件事,我是说,我之前的梦遗几乎都是被你按在各种地方操屁眼,我每次都会射在我的睡裤上,但这样的事我不会让它真实发生的,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不是炮友,我很珍惜你。”

“转过来面向我立正,蒂米。”我说。

蒂莫西从善如流地答道:“好的,陈。”

他任由我的视线强奸他赤裸的身体,而他只是觉得这是他想做的事。

我坐回了沙发上,说:“看着我的性器,告诉我,蒂米,你对它有什么想法?”

蒂莫西立刻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下体处看:他的脸上有些微红,原本就半勃的鸡巴更是抖了抖:“它实在太好看了,陈,你的肉棒不止一次出现在我的性幻想里,我的屁眼正在因为它而流水。”

“过来面朝我跨坐在我身上。”我等他照做后又说,“屁股缝跟你最爱的鸡巴贴紧点。”

在我的鸡巴碰到他的身体瞬间,蒂莫西颤抖着射了出来。

我看着他射出来的东西:“你现在的行为又是什么呢?你明明不想跟我做炮友的。”

蒂莫西:“我只是靠着碰到你的鸡巴射了精,这是我的性癖使然,因为我爱极了你的鸡巴。但我们是朋友。”

我也不想等下去了,对他说:“现在把我的肉棒放进你早就湿透了的屁眼里面去。”

“当然可以,这就是我想做的事。”蒂莫西兴奋地喘息着,握着我的肉棒,对准了那个小洞口慢慢放了进去,在放进去的那一刹那,他又射了。

他的行为跟做法与他所说的完全矛盾,我觉得这样很好玩,没忍住又强调了一句:“动起来。你会发现你在跟你最好的朋友性交,蒂米,你让一个你看不起的黄种人的鸡巴插进了你的屁眼。”

“我、我很抱歉,陈……嗯,我不知道为什么、呃啊……我明明很珍惜这段、友谊、即使你是可笑的亚洲人……但我实在忍不住了,我梦想得到你很多次了……唔、我玷污了我们的友、友谊……噢,干,我是说、你的家伙快干穿我了……哈……”

他加快了屁股上下起伏的速度,全程我并没有出多少力,他的穴肉已经被之前他自己毫无节制的自插变得淫荡了不少,甬道紧致且软,它温暖又渴求般地绞紧了我的阴茎。

蒂莫西每往下结结实实地坐下一次,我的阴茎就会插到他体内的最深处,而这样重复五六次时他翘起的鸡巴都会吐出一些白色的粘液,尽管他到后面已经再也射不出来,可他的鸡巴仍是软不下去,颤抖着想往外射出些东西来。

我舔了舔他的乳头,在他的认知中,乳头是他最喜欢被人玩弄的地方之一,当我舌头刚一碰到那个部位,他的呻吟就变了个调,稀薄的精液再次从他鸡巴中射了出来。

他的体力很是不错,可在连续高强度的性高潮下也逐渐支撑不住,蒂莫西坐在我的腿上,我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无力和获得无限快感的痉挛。

可我并不在乎他射不射得出来,累或不累,我将他翻身压在沙发上,接着他的份继续做,抽插时我也不怜香惜玉,或者说我根本没有这种绅士想法,他只能在我身下发出控制不住的呻吟:“陈……你好棒、该死,我的脑子快成浆糊了……”

显然虽然他四肢没有了力气,可屁穴倒是把我吸得紧紧的,直到我把精液射出来,打在他的穴肉上,他终于支撑不住,脚趾弯曲着高潮了。他的肉棒已经被这次性爱摧残得不行,被这么一个高潮刺激,只颤颤巍巍地流出了淡黄的尿液。

“脏死了。”我把我的肉棒抽出,但他还维持着被我侵犯的姿势,穴口有些红肿,乳白色的液体从那个地方流了出来,与沙发上的精液混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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