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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大问题,拿着这张单子去一楼开药吧。”
“好的,谢谢李医生!”
李落年点了点头,摘下眼镜揉了揉酸痛的鼻梁,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五十分,再接诊一个病人,差不多就可以下班了。帮同事坐了一天的门诊,来挂号的病人一个接一个,几乎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加上连日加班,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了。
伸手按下了最后一个号,李落年扭头看向电脑,手指飞快的敲击着键盘,抽空填写着一份术后报告。过了一会儿便听到开门声,他没回头,礼貌的出声道:“麻烦先坐下等我一会儿。”
“……嗤,还真是医生啊?”
李落年正在打字的手指顿时僵住了。
这个声音……
他猛地扭头看向来人,顿时如坠冰窖。那个熟悉的发福男人正笑眯眯的望着他办公桌上的名牌,一副温和无害的模样,在李落年眼里却好像是一道催命符。
“怎么跟见了鬼似的?李医生,你平时就是这么对待病人的?”
“……杜……杜老板……”
“喂,还愣着干嘛?我可是挂了号的,医生怎么还不给我看看,我得了什么病?……还是说,医生是副业干得太多,把本职工作都忘光了?哈哈哈哈哈……”
李落年听得面红耳赤,羞惭的几乎抬不起头来,颤抖着手将听诊器的头贴在杜老板的心口,他又慌又怕,连耳挂都忘了戴上,自然是什么都听不到的。
杜老板嗤笑着打开他的手骂道:“废物东西!你到底懂不懂医术啊?给我认真检查!”
李落年被打得一愣,下意识的立刻站起来冲杜老板深深鞠了一躬,声音抖得不像话,连声道歉:“啊……对、对不起……对不起……我、我认真……检查、认真检查……对不起……杜老板对不起……”
他惨白着脸强迫自己一片混乱的大脑不断回想着自己的专业技能,诚惶诚恐的勉强完成了一次检查。如果此时有医院的其他人在场,一定会诧异这个心外科的天之骄子、想来对自己的医术极其自信的李落年医生竟会有这副唯唯诺诺的一面。
结果自然是什么问题都没有。
“……这、杜老板……您……”他踌躇着,努力思索着措辞:“您的身体……很好,我……我查不出什么问题……对不起……也、也可能是我不够专业,是我的问题!对不起……我是废物,我是废物!都是我的错……”
他实在太害怕了,门外人来人往的都是他的同事和病人,只要杜老板一个不高兴就能让他身败名裂。于是他比卖淫时还要乖顺卑微,极力的讨好着男人,甚至不惜贬损自己引以为傲的专业技能。
就在他佝偻着背几乎要跪在地上恳求的时候,杜老板大笑着将他扶了起来,拉住他的手按在了自己鼓鼓囊囊的裤裆上。
“李医生,我呢……别的地方是没问题,只不过这里……憋得太久了,再不发泄发泄身体会受不了的,你是医生,肯定不会放任病人不管,对不对?”
“……哈……不、不行……这里、这里是医院啊……”李落年忙不迭摇头推拒,他的手被死死按住,掌心炙热的温度几乎要烧到他身上。
他惶恐的露出祈求的神色,身子支撑不住发软,终于跪倒在杜老板脚边,哀声求饶:“不行的……杜老板、您放过我吧……这里不行啊……求您了、只要不在这里……呜、等我、等我下班……我们去红灯区、去夜总会……不、旁边……旁边就有酒店,我们去酒店!您怎么玩都可以、好不好……呜呜、不要在这里……我不能……我是医生啊……”
“老子就要在这!医生不就是治病救人的?老子的鸡巴生了病,就要你的骚屁眼才能治好!”
“呜啊啊不、不要说……不能在这、不行的呜……会乱掉……脑子会……会分不清的呜呜呜……求求您、哪里都好……只要、只要不在这里……呜……”
杜老板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胸口,乳头被隔着衣服搓得发烫,手指间握着的那根鸡巴已经越来越硬,他几乎有种要被灼伤的错觉……大脑越来越迟钝了,再这样下去,会忍不住、忍不住答应他的要求……
……不行、只有这里不行……在医院,他是医生,有着救死扶伤的崇高职责……出了医院,他是男妓,廉价的、肮脏的,辗转在嫖客之间……这是他给自己设置的一道红线,两种生活互不干扰。有了这道红线,他才能够轻易的分开所扮演的不同角色……可是一旦这条线被模糊,底线被打破,他就会混乱,会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医生还是娼妓……这样是不行的,太可怕了……绝对、绝对不可以在这里被操!
可是……好热……奶头挺起来了……不要再揉了啊、胸部好热……停、停下啊……脑子里面、好乱……呼、啊、下面已经湿了呢……杜老板的手好厉害、揉得好舒服……不、不不不、李落年,清醒一点……这里是、是医院啊……作为医生的李落年,不应该这样……不能露出这种表情……等一下、屁股、屁股不能晃……不要、胸部不要挺起来啊……这种
', ' ')('发情的样子……太难堪了呜……
好难受啊……我不行了、坚持不住了……已经、呼……
杜老板打量着跪在腿间的青年,潮红的脸后仰着,满是泪痕的脸上露出松动的恍惚神情,上半身不自觉的迎合着他手指的玩弄,覆在自己胯下的纤长手指已经本能的揉玩起了囊袋。他知道这个淫荡的医生的意志已经被瓦解的差不多了,于是他俯身凑到他耳边,补充了最后一句:“如果李医生不答应,我就只好把手机里那些你卖淫时拍到照片发到医院的官网了……你的领导和同事还不知道吧?李医生私下是这么骚的货色……啧啧啧,长了个那么贪吃的屁眼,你说他们会不会也想尝尝你的滋味?嗯?”
“唔嗯、不……不要发啊……我、我……答应……”李落年像是得到了最合理的堕落借口,再也没有试图做无谓的抗拒,答应了杜老板的要求。
没错……我也没有办法的……不能让他公布照片、不能暴露……所以、只能答应了啊……我不想这样的……是、是被迫……对、是被迫……我一点也不想、被操……我的屁眼才、才不想吃大鸡巴……哈……好热、奶头好麻……只是治病、而已……我是医生、医生治病是……是本职工作、对吧?……嗯、我是医生、是医生……啊、大鸡巴……好棒……
已经是晚上八点多,白天喧嚣热闹的医院也渐渐安静下来,过道内只有少数病人家属和护士匆匆走过。
挂着李落年工作牌和照片的办公室门紧闭着,像是已经下班了。
而办公室自带的休息室内,亮着一盏台灯。昏黄的光线下,那张平时用来小憩的单人床被晃得吱呀响,两个人影交叠着,狭小的空间内弥漫着浓厚的性交的气味。
因为床实在太小,杜老板背靠着墙躺着,而李落年则两腿分开跪在他身侧,晃动着腰和屁股吃力的上下耸动,将那根粗壮的肉茎一次次捣进肠道深处,湿漉漉的肠肉谄媚的缠裹着肉柱,发出咕叽咕叽的吮声。
李落年的衣服脱光了,浑身上下只有一件白大褂,被汗水浸得贴在身上,脖子上还挂着工作牌。
杜老板似乎十分喜爱他这副不伦不类的淫荡模样,性欲十分高涨的按着他一直操到现在,期间还逼迫他屁眼里插着鸡巴高声背诵医生守则……
一开始李落年还羞于启齿,涨红着脸求饶,可被杜老板拿着照片和视频威胁,他只得妥协的照做。到后来,那点仅剩的羞耻心也被消磨殆尽,他像个乖巧的玩偶一样遵从男人的每一个指令。尤其是在濒临高潮的时候,杜老板只要拔出鸡巴吊着他,为了让大鸡巴重新插进屁眼,为了能够痛快的高潮,他几乎什么话都说得出口,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做。
“哈、哈啊……呼、好酸……不行了唔、没力气了……杜老板、呼、骚货不行了……不够、这样不够啊……太慢了,帮、帮帮骚货……求、唔嗯……里面好痒、用力……操、操最里面嗯……哈……”
“李医生,你搞清楚……我才是病人,是你要帮我治病才对!哪有反过来让病人出力的道理,嗯?”
“啊啊……可、可是……我、呜……好累、腰好酸……是、是骚货太、没用了嗯……都是骚医生不好,帮帮我吧……杜老板、杜老板……咕唔……”在这样禁忌的环境中,李落年似乎也变得格外亢奋,明明精囊已经被射空了,可是身体却还叫嚣着不够……不够……还要更多……他塌下腰坐在那根鸡巴上,探着身子去舔杜老板的喉结和下巴,肠肉夹紧着缩个不停,卖力的勾引他操自己的屁眼。
“……哼,这么会伺候男人,你还是医生吗?我看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婊子吧?”
“呼、咕唔唔……不、不知道……我不知道……哈、好痒……屁眼、插……插进来啊、要、要大鸡巴……额嗯、动一动……求您……呼……”
“妈的,骚死了!真想操死你这个贱货!”
杜老板啪啪掴着他的屁股,爽得他浑身发抖,正以为那根大鸡巴要用力操穿他的肠道时,屁眼里却突然一阵空虚——大鸡巴拔出去了。
“……呜啊啊啊、大鸡巴……不要出去啊、痒死了……屁眼好空、插、插进来……操我、操我屁眼……杜老板、求您……给我、已经要……要高潮了呜、好难受……”
“想吃鸡巴?行啊,给我举着工作证跪好,说你是婊子医生,最擅长用屁眼给病人治病!说得我满意了,就给你大鸡巴吃哈哈哈哈哈……”
李落年神情恍惚的看着眼前的手机镜头,小红点显示已经开启了录像功能……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他录过的视频、拍过的照片已经太多了,再多一条也无所谓……比起屁眼的瘙痒,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
于是他慢慢举起了工作证,证件上是他的照片,下面有一行黑体字——A大附属医院心外科副主任医师李落年。照片上的他没什么表情,自信且专业,与此时镜头里面色潮红、被肉欲侵蚀的他判若两人。
李落年晃了晃身子,努力跪好,对着镜头舔了舔红肿的嘴唇:“我是A大附院医生李落年……我是一个、婊子医
', ' ')('生……这是我的、呼工作证……只要支付50元挂号费,就可以随意使用我的身体……哈啊、婊子医生最擅长、用屁眼治病了……使用过的病人们都非常满意呢……医生我也、嗯哼、非常喜欢病人们热热的精液哦……如果需要,请来A大附院六楼、哈心外科办公室找我吧……不管是作为医生的我、还是作为婊子的我……哈、都会好好为大家服务的哦~~”
录制结束,李落年乌黑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疑惑,他已经开始混乱了,现在的他……是医生……还是娼妓……他到底是在治病,还是在卖淫……
啊哈……大脑、好乱……大鸡巴插进来了、啊啊啊啊啊好爽好爽……肠子被撑得满满的……好舒服……脑子里、被操得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哈、大鸡巴、只要有大鸡巴!……其他的都不重要了,医生也好,婊子也好……只要能一直被操,什么都无所谓了……
“啊、啊哈……鸡巴、嗯喔喔……屁眼、化了!融化了啊啊啊啊……太快了呃呃、死了……要被操烂了呃啊啊!……我是、我是婊子医生!……精液、都灌进婊子医生的屁眼里来吧啊啊啊!”
李落年癫狂的甩着头,疲软的鸡巴抖动着,喷出大股大股的尿液,弄脏了两人的交合处和身下雪白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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