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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商业街熙熙攘攘,挤满了来逛街、购物的人们,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休息日的松弛和愉悦。
而人群中却突然出现了一个面色异样的男子,那人穿着一身剪裁高级的长款风衣,里面则是质地同样昂贵的衬衫和西裤,脚上的皮鞋擦得锃亮,看起来一副社会精英的模样。可是他那张成熟俊美的脸上却露出恍惚的表情,双颊都泛起不正常的红晕,身形不稳的慢慢向前走着,时不时还会捂着肚子停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气,引得路人频频回头。他却像是毫无察觉一般,继续摇摇晃晃的往前面的活动广场走去。
商业街中心是一个大型的活动广场,因为今天要举办户外音乐节,不少歌迷都闻讯赶来,此时广场上已经聚集了上千人,有些还举着大幅海报和灯牌,高呼着喜爱的歌手的名字。音响师也开始调试机器,音乐声通过专业的音响扩散到整个广场。
言穆急促的喘息着,肚子和腿根都在神经质的抽搐,他又弓着腰休息了一会儿,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支无限耳机塞进耳朵里,接通了通话,尽管耳边还是一片安静,但若有若无的呼吸声还是让他产生了一丝荒诞的安全感。
……这样就、很好……所有人都专注的看着舞台,除了思宇和他自己,没有人知道有个变态站在人群中,憋了三天的尿将肚子撑得隆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同时,这种暴露在人群中的场合又让他觉得非常刺激,只要有人朝他这里看一眼,就会立刻发现他是个怎样淫荡的骚货,挺着被尿撑大的肚子跑到音乐节上,周围的人声、音乐声和身边人隐约的汗味都让他战栗不已。
终于,言穆克制不住的将手伸进裤裆里,手指粗暴的握住那根早已因为排尿的渴望而半勃的性器快速撸动起来,熟悉的性快感让身体习惯性的敞开马眼,却因为尿液堵塞输精管而根本无法射出精液,只能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徒劳的张开尿道口,感受着精液回流和尿水在膀胱晃荡的双重刺激。
“……哈……啊、啊啊……好棒……这样撸、好舒服……骚鸡巴好酸、好想射呜……尿、肚子涨死了……咕、停不下来……呼、呼唔唔唔要……要、高潮!……快到了、身体要高潮了咿!!!”言穆整个人突然剧烈得颤抖起来,裤裆里的那只手死死掐住自己的阴茎,用指腹猛地碾过大张的马眼,肠道深处的肉壁痉挛着吐出一大股湿液。
他干性高潮了,前端的性器还是干爽的,后面的屁眼却一片狼藉,甚至打湿了一小块内裤。
过了好一会儿,言穆从高潮的快感中缓过神来,紧张的四处张望,却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音乐节的舞台所吸引,漂亮的主持人正在说着开场词,没有人注意到他淫荡的自慰。他松了口气,心底却升起一种怪异的失落……
……好想、好想被发现……想要被看着自慰、高潮……在陌生人的鄙夷和辱骂中用骚屁眼喷出淫汁……好爽……只是这样想着就、就痒起来了……唔……不、不对……我怎么会有这么不知羞耻的想法……哈、一定是骚病……骚病让我的脑子变得不正常了……好变态……唔……屁眼、屁眼又流水了……
思宇……思宇快来救救爸爸……爸爸的骚病发作了……哈啊、好难受……
言穆嘴唇微张,吐出一口热气,另一只手也按耐不住的绕到了后面,摸到因为潮吹而湿软的肛口,迫不及待的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呃、嗯!”喉咙里溢出的呻吟被刻意的压低,淹没在一片嘈杂中。
来音乐节的大多都是附近的学生,面上都带着青春洋溢的笑容和对音乐的热情,而他,却在这群和他的儿子差不多大的孩子中间,撅着屁股用手指疯狂操弄自己的屁眼,这样的认知让他既羞耻又兴奋,屁眼里的手指已经加到三根,每一次抽插都能感受到被肏熟的肠肉在咕唧咕唧溢出汁水。
……哈、哈……好棒、爽死了……停不下来……手指、用力啊……再快一点……骚屁眼好喜欢、喜欢被插啊啊……思宇、爸爸好变态呜……在这种场合、明明、明明应该很羞耻才对……可是身体好热、脑子好像坏掉了一样……咕……屁眼里、一直在出水……哈、膀胱好难过……憋、憋不住了……好想、好想尿……
台上,主持人已经念完开场词,开始宣布第一场表演的歌手和曲目,台下的歌迷们爆发出激动的呐喊。
就在这时,耳机里传来一声轻笑,言思宇那熟悉的有些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骚鸡巴,尿吧。”
言穆仰着头,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他的表情一片空白,痴傻的望向半空,带着哭腔高声淫叫:“……哈……尿、尿了咿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量滚烫的尿液从他的尿道口汹涌而下,将他的裤子浇得透湿,过量的骚臭尿液顺着裤管灌进他昂贵的皮鞋里,最后在他脚边的地面上积成一滩湿渍,一点点向外扩散……
他足足尿了两三分钟的时间才从极致高潮的失神中缓过来,而他的鸡巴还在一小股一小股的滴着尿。
台上的歌手已经唱到副歌的部分,身边的女生一边跟唱一边无意间扭头看
', ' ')('向言穆,只见这个俊美的男子微红着脸,冲自己露出一丝奇怪的笑容说道:“真好听,不是吗?”
女生报以友好的微笑,没有多想便又重新看向舞台的方向。如果刚才她的目光再向下一点,她就能看见男子正没入裤裆快速抽送的手,以及他们脚下的地面上那一滩可疑的淡黄色水渍……
言穆抽出裤裆里的手,他的手指上除了气味浓厚的尿液,还沾染着丝丝缕缕的白浊,那是在刚刚和女生对视时射出来的……他又一次笑了起来,将手指凑到嘴边一点点舔干净那上面的脏液,然后穿好裤子,带着一身尿骚味无声无息的离开了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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