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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旺财捧起李秀的脑袋,李秀呼出的热气喷在他脸上,乖巧的睡颜像是引诱着人来践踏他。
老旺财把舌头伸进李秀的耳朵里,口水飞溅的舔舐他的耳廓,舌尖钻进耳孔里模拟着性交的动作顶弄着。
李秀皱起了眉,无力躲开,嘟囔着:“痒……好痒……”
“嘿嘿,很快就不痒了,来做个好梦吧。”
老旺财见李秀对刺激有感觉,嘴巴贴在李秀耳朵上,循循善诱的给他编织梦境:
“你跟张良的事被大伙儿知道了,大伙儿要惩罚你……你被吊在了……”
李秀一阵眩晕,耳边吵吵嚷嚷的,他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被吊在了村头那颗大树的树干上,赤身裸体,脚离地面有一尺来远,周围聚满了愤怒的村民。
李秀张了张嘴,喉咙又涩又疼,发不出一点声音,绑住他的绳子过分结实,任他怎么挣动,身体也只是在空中晃来晃去。
正午的太阳晃的李秀眼睛无法完全睁开,烈日炎炎,这可是能晒死庄稼的太阳,李秀浑身燥热,感觉自己快被烤熟了,难受的神智不清。
村里的男男女女都盯着他,李秀还在人群的角落里看见了他的爹娘,他爹娘一言不发,其他村民激烈的争论要怎么处置他。
“烧死他!烧死这个怪物!”
“拿他祭天!”
“祭天!祭天!”
“说不定咱闹旱灾就是这个怪物勾引男人害的!杀了他!”
“不行吧……身子都脏了,哪能用这么淫荡的脏货祭天,神仙可不稀罕脏逼,老天爷怪罪下来咋办!”
“说的也是……”
“那就狠狠罚他,插烂他的逼,让他再也勾引不了男人!”
……
村长捋捋他黑白参半的胡子,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清了清常年卡痰的嗓子:
“那就照大家的意思来,留他一命,女人们回避,男人们都留下参加他的惩罚仪式。”
“咳咳……铁蛋,拿两枝藤鞭来!”
铁蛋是村长的儿子,人如其名,皮肤黝黑,又矮又胖,听他爹发话了,赶忙将准备好的藤鞭递了过来。
村长点点头,眯缝着眼,从刚才起就一直盯着李秀青涩的裸体:“给你张哥一枝,张仁,既然勾引的是你的儿子,就由你跟铁蛋来,每人抽他五十鞭,抽慢点,不能让他太轻松。”
张仁犹豫着接过了藤鞭,看着跟他儿子年纪相仿的少年有些不忍,铁蛋则是对他爹交付的任务十分欢喜。
铁蛋先是在空中甩了一鞭,试了试手,下一鞭就狠狠的抽在了李秀腰上。
“啊!”,李秀从喉咙里逼出一声气音一样的叫声,不知是不是快要晒到没意识了,他竟觉得没有想象中的疼。
“啪……啪……!”
铁蛋已经三鞭下去了,李秀的身体被抽的荡来荡去,手腕被麻绳勒破了皮,手臂疼的快要脱臼了,张仁还不知所措的拿着藤鞭站在一旁。
村长:“张仁,这怪物要是还死不悔改,勾的你下不了手,那就换人来,换人得再加五十鞭!”
人群一阵沸腾,男人们跃跃欲试,女人们离开后,男人们都不再遮掩,对着挂在树上的李秀发起情来,对所谓的“惩罚仪式”是要怎么实行都心中有数。
张仁忙学着铁蛋的样子,挥起鞭子来。
“疼……不……不要再打了……”
李秀气若游丝的求饶被男人们嘻嘻哈哈的羞辱声盖住,连挥鞭子的人的耳朵都没进去。
铁蛋越抽越起劲,因着虐打李秀兴奋的红了的脸被肤色掩盖的并不明显,愈发粗重的喘息也被当成是做了“力气活”后的正常表现。
铁蛋满脸戾气,正义的责打着犯了“众怒”的少年,忽地对准了李秀布满咬痕的乳房抽了下去,一鞭又一鞭,骂到:
“看爷不抽烂你的骚奶子,让你勾引男人!小小年纪不要脸的东西!”
白皙的乳房被抽的一颤一颤的,落下了几道交叉的红痕,乳头被抽破了皮,噙出几滴血珠来。
男人们拥挤着往前凑,想看得仔细些,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把那奶子塞进嘴里吸上一吸。
抽够了奶子,铁蛋往手心里啐了口唾沫,换了只手,又对着李秀的屁股啪啪狠抽起来,每鞭子都毫不留情,下次落鞭刻意落在上次抽打过的地方。
李秀紧绷着臀部,屁股肉发着抖,铁蛋收住鞭子,似乎李秀做出什么反应都让他不快,怒视着李秀,脱下一只鞋,用鞋底重重的抽在他伤痕累累的臀尖上。
“让你摇屁股!骚货!贱逼!想让爷肏你的屁眼子是不,爷还嫌脏呢!”
在这些敏感部位留满了比身体其他地方明显的印记后,铁蛋仍不过瘾,看着愁眉苦脸的张仁,一咧嘴:
“张哥,你抱住他的腿掰开了,俺想打打他前面嘿嘿。”
张仁不想得罪村长一家,反正他不愿意也多得是愿意这么做的人,张仁沉默着站到李秀身后,抄
', ' ')('起他的膝弯,让李秀靠在了他怀里。
如此,李秀的隐秘部位就都对着铁蛋大剌剌的打开了,铁蛋呼吸一窒,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在李秀粉嫩的阴户上揉了揉,险些流出口水来。
听见人群里传出下流的笑声,铁蛋赶忙缩回手,恼羞成怒的在李秀大腿上抽了一鞭子。
“贱货!逼都给男人干松了,让你勾引老子!抽烂你的逼!卖逼货!”
“啊啊啊!!!”
鞭子落在了李秀娇嫩的阴户上,李秀终于疼的喊出了声,眼泪簌簌的往下流,泪珠落在布满红痕的奶子上更显色情。
一鞭子接一鞭子抽在李秀的肉蒂、花穴口,然后是尺寸可怜的阴茎和紧闭的后穴,大腿根更是重灾区,每一鞭子都会扫过大腿。
阴户被抽的一片烂红,不知是哪里出了血,粘到了藤鞭上,弄的下体到处都是。
铁蛋数着数,已经抽够了他爹订下的鞭数,可他还没抽尽兴,舍不得就这么停下,边抽边道:
“张哥,我替你把剩下的都抽了吧!”,也并没有询问的意思。
张仁低着头,无话可说,温软的肉体一直在自己怀里动来动去,耳朵里又都是可怜兮兮的哭声叫声,张仁的下体竟然慢慢硬了起来,张仁红着脸,为自己居然对跟自己儿子一样大的双性少年起了反应颇为羞耻,偏偏还不能立即盾走。
铁蛋终于打够了,所有人都知道铁蛋早就打多了,可没人指出来,这种虐打畸形美人的场面谁不想多看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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