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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庭变态的捡起一把汤勺,要李秀自己握着,去接前面的肉洞里流出的精液,李秀手软的似两根面条,总也抓不稳,好不容易接到的又很快泼洒出去,干到最后勺子里也还是什么都不剩。
老旺财识相的一直未回,李秀给许庭肏的跟一滩烂泥似的蜷缩在灶台上,困乏的看着许庭,像只惹人怜爱的小动物。
李秀的脚上沾了些灶壁上的黑灰,脏污的东西抹到那双白生生的玉足上,竟像是刻意为之,许庭单膝跪下来,搂着那一双足抱在怀里,拿出怀中的手帕细细擦拭。
擦净后许庭也没有放开他,总觉着哪里不对,思索片刻,又故意从灶壁上蘸了些黑灰,在李秀脚背上描画了一番。
“你在画什么?”,李秀累的一动都不想动,脚被许庭握的痒痒的,许庭不答,李秀只好撑着身子爬起来自己看,是太极的图案。
许庭眼里尽是狂热,盯着李秀的眼睛含住他浑圆的脚趾头吮吸起来,而后将他的整只脚都舔了个遍。
李秀羞涩又不解的抽了抽自己的脚,给许庭抓的死死的,他还未碰上过对他的脚有兴趣的男人,许庭痴迷的用面颊蹭着他湿漉漉的脚背,低喃道:“你是阴阳之体,与你结合便是探求阴阳之道,秀儿……你就是我的道……”
那日老旺财傍晚归家,不过一日未见李秀,却是对他刚被一名怎么看怎么正经的道士干透了的身子起了浓烈的兴趣,邀来二人,围着灶台将李秀轮了一整夜,不停逼问许庭这个“处男”是怎么肏他的,至他昏死过去,也还在遭受淫辱。
李秀擅长靠昏睡来恢复身体,许庭那边已经准备万全,第二日天气十分配合的电闪雷鸣瓢泼大雨,很为许庭突然提出的驱鬼安魂助势。
许庭从有耄耋老人的人家借来口棺材,赶着辆平板马车拉着,人躲在斗笠蓑衣里,挨家挨户讨要祭品,说是夜里马车会停在东南方位离村极远的荒地上,在那里祭拜亡灵。
夜里只须家家紧闭门户,早早熄灯入睡,一夜不外出,方能保村子和村里的人往后无忧,不受怨灵侵扰。
一般人家给的都是些香烛纸钱,轮到老旺财家,许庭竟是要将李秀装进去,声称昨日他碰李秀就是在为他做法事,好让他的身体能够连通阴阳,以他特殊的身体抚慰亡灵,天亮时分就会送人回来。
老旺财对许庭这套是不信的,何况他又没在灾年里做那种缺德事,可村里人信,还不是一般的信,不值得为这点小事惹村里人不快,遂由着许庭给尚在昏迷的李秀穿好喜服,抬进棺材,赶着那辆吱吱呀呀的马车出了村。
对着马车的背影老旺财还在笑许庭,他还能真有本事让鬼魂干李秀的逼去,那他还真想让他那死了八百年的死鬼爹尝尝,他给他找的“儿媳妇”的肉逼有多销魂。
黄昏时分雨就停了,入夜,许庭把马车停在跟村民们说的方向相反的一片荒地上,挨着隔壁村的一片坟地。
野地里黑漆漆的,许庭挑着的灯笼什么也照不亮,倒像是一点漂浮的鬼火。
许庭抖了抖身上的雨水,剥掉蓑衣丢在一边,推开棺材的盖子,“哐当”一声掀翻到马车下面的草地里,惊起一片鸟雀。
矮马拴在树上,受惊后不安的吁叫了一阵,无处可跑,许庭待马安分下来,又在马车四角点了白烛,借着渗人的微弱亮光,看向棺材里的人。
李秀躺在铺的厚厚的纸钱堆里,双眼紧闭,柔顺的头发披散开来,一身朱红的衣裳勾勒出他玲珑有致的身材,别有一番风味。
许庭眯了眯眼,探进手抓了把纸钱撒到李秀身上,满意的勾唇一笑,手一撑边沿,翻身进了棺材。
许庭托着腮,半躺在李秀身旁,语气比昨日初奸李秀时还要更轻浮,在他耳边道:“待会儿肏你的不是要跟你私奔的小情郎,是上我身的色鬼……”
许庭伸手解开李秀两道扣子,李秀若有所感,慢慢转醒,这里是坟地又刚下过雨,空气潮湿又阴冷,衣服穿在身上也不觉着暖和,胸脯暴露在这样的环境里,乳晕被阴飕飕的风拂过,总像是有什么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在窥伺着这边。
李秀浑身冷麻,只觉得身边有一团热烘烘的东西,本能的朝另一边躲去,结结实实的撞在了棺木上,痛呼一声,这才看清了许庭。
许庭满脸的遗憾之色,早知道李秀会这么早醒,就该给他备些迷药,如此氛围,李秀若能充当一具下葬前的女尸供他淫乐,该有多有趣……
李秀发懵的捂住自己从喜服里弹出来的乳房,坐起身来环视一圈,倒吸一口凉气,颤声问:“许庭……这是哪里,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坟原,西洼村祖祖辈辈的埋骨之地,唔……我们在这里是来为你们村饿死的那些人超度的,你不是要我带你出村吗,这不就出来了嘛。”
许庭斜躺着,靠的地方背光,李秀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心里全然没有逃出村子的喜悦,忐忑不安的催促许庭:“那我们快走吧……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那可不行……”,许庭一拽李秀,又将他压到
', ' ')('了身下,捏着他的下颌骨,兴致勃勃的道:“今夜你是祭品,我是饿鬼,超度不完这里的亡灵,我们哪都不去。”
李秀害怕的带上哭腔,捏着自己衣摆的手抖的厉害:“不要……许庭,这里……这里是坟地啊,我不要在这里做……啊!!!”
许庭不管他,兴奋的开始撕他的衣服,“刺啦!刺啦!”,喜服的半身成了一块烂布,肚脐以上的肌肤全都暴露出来,许庭厉声到:“骗我带你逃跑的时候说的好听,不是以后就给我干的吗?”。
“是……啊!!许庭……许庭!你等等……你听我说……不要……”
许庭欠起一条腿,掀起李秀的喜服下摆,不顾他的挣扎,连亵裤也扯了去:“你当这世上有那么便宜的事,能让你每夜舒舒服服的躺在热乎的软床上张开腿爽完,白日还能得个听话的仆人供你差遣么?做我的人,就得顺着我,我想在哪做就在哪做……”
喜服似装饰一般只剩腰间一截,不该露出的地方都露的精光,许庭挤到李秀腿间,粗暴又急切的来回摩挲他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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