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险些废在他嘴里的男人也缓过神,挤过来,脑袋探进箱内,大力掐住他的下巴,唾沫横飞的骂到:“贱母狗!再咬老子试试!让老子尝尝你的小嘴儿……有多金贵!”
说着,常年酗酒的男人带着酒臭味的肥厚嘴唇就把李秀的哭叫声堵在了嗓子里。
“唔……唔唔唔!”
原本宽松的箱内瞬间变得拥挤,燥热的空气和两处滋滋的口水声混在一起,惹的堵在木箱后方的三人更是性欲高涨,没轻没重的蹂躏着李秀身体最为脆弱的地方。
目不能视,使得他们少得可怜的人性丧失的一干二净,全然把李秀当成虚幻的对象来玩弄,乳头唇舌都见了血还不罢休。
木箱在祭台上摇摇晃晃的,黑狗毛呼呼的屁股蹭着李秀的臀肉,卖力的往他的逼腔深处送入精液,似是想让李秀为它揣上一窝小狗崽子。
“啵!”
黑狗跟他连在一起足有一刻钟,漫长的李秀以为他今后都得与那畜生套在一起度日了,黑狗才心满意足的射完,抽出它湿淋淋的狗鸡巴,欢快的摇着尾巴,绕着李秀的屁股转圈圈。
男人亲够了李秀,让他雌雄莫辨淫荡不堪的声音漏出来:“哈啊……呜呜呜……不要看……不要看我……”
黑狗射给他的东西,滴滴答答的从大开的肉洞里流到地上,李秀不用看,也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他的逼洞淌着狗的子子孙孙的下贱模样。
他绝望的缩着逼穴,想尽量夹住穴里的东西,却因着他收缩的动作,涌出的更多,“啪嗒!啪嗒!……”,比人的阳精稀薄但足有五六个男人射出的多的东西,像是永远都流不干净了一样,从他穴里往外钻,难以忍受这种处境的李秀只想马上去死。
在男人们的大呼小叫淫声艳语中,狗的“使命”算是圆满完成,驼背村长见许庭站在一边,盯着那脏兮兮的屁股若有所思,迟迟没有要继续仪式的意思,只得主动询问到:“道长……是时辰未到么……还是……”
许庭回神,整整衣袖:“呃……时辰正好,先让这位小友来吧,他的狗帮了大忙,这半妖理应为他纾解,以作答谢。”
本来轮到自己的男人在脸上左抠抠右抠抠,可这是许庭的意思,他也不敢有异议。
小金直愣愣的看着许庭,他想都没想过自己也要参加这特别的仪式,小金在众人的注视下,同手同脚的走向祭台,牵起他的狗就想离开。
黑狗不舍的四脚扒地,撅着屁股不愿随他离开,小金咬着牙跟黑狗较劲,只想拖着这笨狗赶紧离开这可怕的地方。
经过许庭的时候,许庭忽然伸手轻轻抓住了他的手腕,眉眼含笑的望着他,不知是不是小金的错觉,许庭的手指好似贴着他手腕处的皮肤蹭了两下,弄得他痒痒的。
许庭道:“小友不必害羞,这是在救他的性命,小友还是童子吧……想必对他大有益处,也是为艳阳村做贡献,贫道以为……小友不会不愿的。”
许庭的话像是有什么蛊惑人心的魔力,从未有人会这般看着他的眼睛跟他说话,小金心脏怦怦直跳,他想,这道士比那颗屁股的主人更像是会妖术,想到许庭那句童子,小金又羞红了脸。
小金犹豫的点点头,松开黑狗的缰绳,躲闪着不敢看那屁股缝隙里淫靡的穴洞,许庭站在他背后,二人离的很近,几乎要贴上了,见他不敢,许庭就着这暧昧的姿势,拉过他僵直的双手,覆到那微热绵软的臀肉上,轻轻往外掰开。
小金屏住呼吸,胯下一阵热意,一向对这种事不热衷的小金,竟是在触碰到那颗屁股,仅仅扫了一眼的须臾,性器就不安分的在裤裆里竖立了。
小金瞪大眼睛,主动握住手下的臀肉,拇指抚过臀缝间的淡红字迹,结结巴巴的问:“道……道长……这是什么……是……是谁刻上去的么……”
许庭在离他耳朵极近的地方轻笑,喷出的呼吸在小金的后颈处拂过,松开小金的手,一转身靠到了箱子开洞的旁边,指指自己额头上闪电形的疤痕:
“非也,跟贫道的胎记一样,乃是天赐……”
小金低下头,呼吸乱成一团,死死盯着臀缝两边的字迹,只觉着口干舌燥。
驼背村长好奇的凑上来,眯着眼,看清了小金说的是什么,“淫荡娼妓精壶便器”,两处的位置分毫不差,字迹虽小,却笔笔利落清楚,印在那情色的穴缝里,端的是浑然天成。
没人顾得上许庭是什么神色,那屁股给小金和村长堵的严严实实,男人们都想弄清是什么东西,让小金这么木纳的少年都动情不已。
只有小金看见,许庭的眼里尽是挑逗的意味:“贫道也是听给他破身的那鳏夫说的,给他破身以前,臀肉两边还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只在肏开了的时候方会显现。小友待会儿不妨再看看,那字迹还会更深的……”
小金着迷的不停摸着那在白皙的臀肉上微微凸起的两行字迹,头昏脑胀的,脑子里不禁浮现出这颗屁股以前被男人们压在胯下轮流肏干的香艳又脏乱的场面。
小金的呼
', ' ')('吸变得愈发急促,许庭识趣的挪了地方,临走摸了摸小金的脖子:“那小友请便,贫道还有些琐事,得离开一阵。”
而后凑近小金的耳畔,含混的留下一句:“随便插他的哪张穴都可以……男人的后庭也是可以承欢的……”,扬长而去。
小金整个人都像是被点燃了,从耳朵红到了脖子根儿,听着李秀口中泄出的哼叫声,哆哆嗦嗦的在人前解开裤子,露出一根干净粉嫩尺寸傲人的少年阴茎来。
“滚……滚开……不许……不许你碰我……咳咳咳……滚……唔唔……”
李秀的口中早已又被塞上了鸡巴,趁一人泄身后另一人又要补上的空当,用哭得闷声闷气的声音拒绝着小金的触碰,无力也无用。
李秀来不及解释,他屁股上的那两行字才不是什么天生就有的,那是许庭给他喂了迷药后,拿针在他身上刺出来的。
不知涂了什么特殊的颜料,平时不特意去摸,是瞧不出的,只有身体发热的时候会随着他的体温愈变愈红,若是涂上酒液,更是比鲜血还要骇人,这才弄得好似他一挨肏,那不堪的字迹才会显露一般。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