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啊!”都子晗将他耳垂含入嘴里吮吸,羞人的声响便阻断了即将出口的话语。
花如韵侧过头,露出一大截白中透红的脖子,惹他伸舌侵犯,将先前留下的痕迹加深了些,又印了新的上去,弄得白皙的脖子满是爱欲的痕迹,清晰得不得了。
原以为小孔被封住便没法达到高潮,岂料他身子一阵抽搐后粗声喘气,穴口乃至肠道紧紧收缩,将他的分身缠住。都子晗闷哼一声,差点被他夹射了。
立起了那渗出液体的东西瞧了瞧,再看花如韵一眼。
但见他明眸若秋水含情,脸上一抹桃红晕染,双唇微肿艳红水润,盎然春色藏都藏不住,真真应了他的姓名,韵如花。
都子晗在他体内动了动,他哆嗦着把膝盖往内一收,夹紧了都子晗的腰,连呻吟声都在颤抖:“啊、啊!”
似乎非常满意他的反应,都子晗两指掐住了的头部,拔出簪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股白浊迫不及待地释放出来,沾在了他的小腹和自己的手上。
发簪乃上等良玉制成,玉色通透温润,但在都子晗看来,此玉美得过于纯粹单调,不如现在这样,缀上几许白,添它几分生气颜色。
都子晗瞧着瞧着便勾起了唇角,生就一双桃花眼,笑时自有撩人风韵,由唇角唇瓣堆上眉梢眼角,一张俊容何处不见风情。
莫怪那时千金们总向他们那一桌多瞄几眼,明里暗里放送秋波。那些千金哪个不是生得琼貌玉颜,身段妖娆多娇,颦笑间百媚横生,都子晗却理也不理,满心满眼都在自己身上。
花如韵倒不知,自己也有摄人之色,无奈榆木脑袋不懂情。
问他:此宴无趣,枉误良辰,何不来夜游赏景,他道:男女独处易惹闲话;又有人问:此时夜色正好,不若相携赏月,也不负这当前美景,他却道:夜里风凉,不如留在此地,能赏娇人能饱餐,一举两得。
“真傻。”都子晗莫名其妙说了这两字,花如韵纵然摸不着头绪,在他凑过来时也张唇来迎。
两双唇舌缠绵不休,两副身体紧紧相依,濡湿的水声不绝于耳,都子晗搂着身下人的肩头,身下人便耸起了胸膛,那具才泄过的东西又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好不容易分开了,都子晗抹着他嘴边的津液,在他耳边沉声低语:“你先前说,什么不能和活人相比?”
花如韵犹在喘息,听闻此言,恨不得找个地缝来钻,可惜身体被他压着,逃无可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微扬的语调里满是兴味之情。
挣扎了一会,花如韵结巴着说:“死、死物指的是……嗯,玉、玉势。”
“这样……”都子晗哪会不知道他说什么,倒觉得更有意思了。“它怎么让你舒服?你弄一遍给我看。”前一句是疑问句,后面却不是了。
这不就是让他当面自渎的意思吗?
两双明目交接,一双别具深意,一双羞中含怯,最终是花如韵妥协了。
他推开都子晗,起身去拿包袱里的玉势。
乍看之下,尺寸与都子晗的相仿,放在一起比对,始知本人更大一些。“按我的尺寸买的?”明知答案如何,偏恬不知耻地问,只想看他面红耳赤的模样。
花如韵果然支吾不答,一张脸是打翻了颜料地红,难以想象他怎么有勇气去买。
拿到手后花如韵爬上床,靠在床头前坐下。
都子晗好整以暇地盘腿,热烫的目光锁在缀满爱痕的雪肌,两颗红点傲然肿立胸前,才经情事的花穴隐在玉腿的阴影下,朦胧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花如韵不敢抬眼看他,仅把手由大腿下方穿过,抵上被他干得松软的花穴。
得了充分扩张,只抹了些脂膏的玉势轻而易举地捅入,少了自渎时的些微痛楚。随着玉势没进,满足感正涌上被一点点充实的幽穴:“啊……。”
偷眼一望,发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下身,炙热如火,一个不注意,便对上了他的视线。
他嘴角轻勾,眼里眉梢尽是笑意,花如韵忙错开视线,攥住自己的分身,动起了玉势。
初次在他人面前自渎,羞涩之情难以言表,却在想到都子晗正一本正经地盯着瞧时,阳具更胀大了不少。
许是挡住了视野,都子晗挪向前,捉住他的脚腕子扳开双腿。
他如何让玉势进出自己的身子,如何撸弄自己的阳物,一目了然。
明明他没怎么碰自己,花如韵仍觉得舒服得不行,动作逐渐加速,吟叫越来越响,在乳尖被他两指猛夹突放时,乍然一颤,连呻吟都变了调,比黄莺啭鸣更弄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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