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放我下来,我怕掉。”
花如韵全身上下,尤其是花穴,都将他缠得死紧,反让都子晗占足了便宜。舍不得放开他,直到走向了衣柜门的全身镜前,才不得不松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转过身。”都子晗扭着他肩膀,让他面向全身镜。
不看不知,一看便惊了一跳。他身上每一处肌肤都有不堪直视的痕迹,更别提肿翘发红的乳首、乳晕周围的斑斑点点、羞人之处如胯部及微张的大腿露出的吻痕,而下方被巨棒操干无数次的小穴什么样子,哪还敢想象。
原本小如米粒的奶头,如今变成豆子般大,轻轻一触,便敏感得不得了,忍不住溢出一声娇喘。
“禽兽。”
透过镜子瞥见都子晗笑意更深,腹诽道,只怕这人还把这个词当成夸赞他雄猛威武。
“屁股翘起来。”
花如韵一脸复杂地分开两腿撅起臀,都子晗抓着他臀瓣往两旁掰开,一棒顶入眼前红肿的穴口。
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漾满春情的模样,也看见自己的分身胀大得不成样子,随着他的操送摇摇晃晃,偶还渗出了粘稠液体。
粘液滴到了地上,汇成一摊,仿佛为他们的床事留下印记。
呻吟声止不住,涎水便收不住,淌到了嘴角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想不到自己在他身下承欢时竟是这个模样,花如韵不欲再看,低下了头,都子晗偏捏着他下巴硬是让他面对镜子。
花如韵垂下眼睑,瞧见他的食指与拇指正一前一后地搓着自己的乳头,把饱满的乳尖掐扁了。
再之后,都子晗松开他的下颌,一边揉捏他乳首,一边用指甲刮着尖端,稍用点力,指甲便戳进乳尖,压出了一个指痕。
“啊!”花如韵难以抑制地惊呼一声,一颗挺翘的乳头这般被他欺负得不成样子。
配合在他体内摩擦,似有若无划过核心的阳根,这样刺激乳头带来的并非痛感,而是难以言说的舒爽,恨不得他再下狠手,直弄得胸前两粒小点儿肿大不堪,由粉换红。
下身顶送的动作变大,臀部撞击声“啪啪”地响,身子被他顶到前面,又后退,接连反复。
感觉到快意阵阵涌来,将要攀上了巅峰,花如韵让他再用力点操后,伸手袭向自己下边垂着泪的硬物。
都子晗扣住了他的腕子,压到镜缘,十指穿入他指间,更卖力地贯穿他的身体:“从后面射。”
“什、啊!什么?”花如韵随他的节奏而动,已无法好好说话。
满脑子想着怎么可能只靠后面高潮,却止不住逐步攀升的爽利,到了后面再不能思考,所有思绪集中在快意不休的后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一声惊呼脱口,白浊由无人碰触的分身喷涌出来,镜面上顿时洒满浊液。
花如韵粗声喘气,私处一紧一放地吸附着体内的阳物,身体则在颤抖。镜面呈现着醉酒般酡红的脸庞,全身泛着红粉色泽,膝盖微弯几乎要站不住脚,任谁都瞧得出这是与人交欢后的模样。
还未缓和过来,都子晗又搂着他的胸腰继续抽插。
“相公!相公!我、哈啊!不行了!不行了!”花如韵手伸向后,掐着他的臀,想阻止他,但这有什么用?
阳具重新胀得最大,又一波快感涌上。
“啊!”花如韵抖着双腿,全身痉挛得厉害,小穴小口般贪婪地吮吸着体内的硬物。
都子晗稍动了动臀,轻轻捏住他阳根,看着里头流出的透明液体,将头部对准镜子,液体便喷到了镜面上,往下折了折,就都留到了水迹未干的地上。
都子晗一动,他便一阵哆嗦,阳物被紧致的小穴吸附着,不可谓不舒服:“我给你舔干净。”
退出来时,上面与下面的小嘴都闭不拢了。
液体还在流着,都子晗便张口吞入,直到流尽时还用手挤了挤头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原以为他已经喝下了,岂知他仅仅含在嘴里,起身就把他的臀往自己身前推,将水哺进他口中。
喂完了,花如韵便蹲下,含进他的阳具。与自己一样并不熟练,却吞得一下比一下深。
快到顶点时,按住他脑袋,让他全数咽了进去。
花如韵没起身,都子晗便学他屈膝跪地,以舌拭去嘴边残留的,然后轻柔地问:“怎么了?”
花如韵立刻搂紧他的脖子,嘤咛道:“站不住了。”站着时没发觉,坐下时才发现懒得起来了。
都子晗莞尔,抚了抚他的长发,轻呵一声:“你啊…”
“嗯……”要只是短短的一声,便当做是他在回应他,可现在简单一字被拖长了音,还翘起了韵尾,听在耳里便有所不同了。
花如韵下一句话便证实了想法。
“抱抱。”花如韵的手臂又收了收,几乎整个人趴在他身上。
都子晗侧头吻了他的发,再环过他的肩,穿过他的膝盖,人一起身便将他抱入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步伐非常安稳,怀抱也十分温暖,花如韵靠在他肩上昏昏欲睡。
到了床前,轻轻地放在了床上后,都子晗去取一个小瓶子又折返。
他一手抓着了两只脚腕往上抬,另一只手按了按红肿的菊穴,颇为心疼地问:“疼吗?”
花如韵佯怒嗔道:“怕我疼下次就轻点来。”
“我还怕你不爽利呢。”只怕他慢了,花如韵嫌不够,让他再狠些捅。
“哼。”声音极轻极微,稍一不慎,便散在了风里。
夜已深,知道他困得厉害,便亲了他的唇一记,道:“宝贝睡吧。”
“嗯。”发出了无力的应声,花如韵就敛上眸,任他抹了药膏在穴口皱褶处,又将因药膏而微凉的手指挤入小穴,仔仔细细地绕着肠道涂了一圈。
想来今晚会做一个甜如蜜的春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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