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那次事件之後,谢斳舟就没再管我了,也幸亏如此,那群nV生对我的欺负,又回到了日常,顶多是偶尔说说我的坏话,或是检查作业的时候不配合而已。
还有一次,在我要检查作业的时候,又有人缺交在耍赖,谢斳舟突然在他们後面大骂:「有完没完啊!没写作业还废话那麽多!」
那群nV生正要解释,谢斳舟又说:「你们没写作业要特权,是把我们这些好好写作业的人当白痴吗?」接着他又指着我说:「你现在是要偏袒她们吗?」
我慌乱地摇了摇头,他把作业放在桌子上让我检查,我装作镇定的一页页翻过後,在上面盖上作业通过章。
他拿回作业後,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後把面前的桌子翻倒,我面前的桌子跟他们的一样都是长型桌,只是跟他们的最後一排有点距离,所以有足够的空间,让他把桌子放倒。
我吓了一跳,但也还好他是往前翻,所以cH0U屉里的东西没有全部掉出来也不会砸到我,我赶紧把桌子再扶起来,有几个好心的同学,也帮我把掉到地上的东西捡起来,这个小闹剧,并没有影响太多。
我装作什麽也没发生的,继续帮後面的人检查作业,还好,也没再发生什麽事了。
今天放学,那群nV生也没再来闹我,反而还很殷勤地把作业写完,在中堂下课就拿来给我检查了。我猜她们都不想成为谢斳舟口中,耍特权的那种人,所以今天都没有nV生迟交作业。
不过,我的人生就是这样,只要这里顺遂了,大约就会在另一个地方发生灾难。
今天我走的b往常还要早,却偏偏又在巷口遇到一个跟踪狂。
那个跟踪狂我已经看过他很多次了,但他什麽也没有做,就只是一直跟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是他今天更夸张,他居然直接跟在我身後,只保持了一步的距离,我也不敢停下来,只能一直走,希望这样他就不会做出什麽事。
我在平常小心翼翼的情况下,都可以摔倒了,何况是今天这麽紧绷的状态,我的注意完全不在地上也不在我的步伐上,结果他还什麽也没做,我自己就先摔得狗吃屎了。
我跌倒之後,他还过来想要扶我,但除了膝盖上剧烈的疼痛之外,就只剩恐慌跟害怕包围着我,我双手乱挥的叫他走开。
就在这时候,我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大吼:「你要g嘛?离她远一点!」然後他过来将我扶起来,把我拽到他身後,他自己跟跟踪狂对峙。
跟踪狂并没有纠缠,就这样转身跑掉了。
他转过身来关心我,路灯晕h的光照下,我看清他的眉眼。
「你没事吧?他有没有对你怎样?」
「你怎麽在这里啊?」
他蹲下去看我膝盖,我的膝盖已经破皮了,又黑又红,红是表面擦破後的血sE,黑是擦过地上沾黏起来的灰。
「我没事。」我没听到他要回答我,乾脆自己先回答。
「要先回家擦药吗?还是我先陪你去报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摇了摇头:「不用报警吧,他什麽也没做。」
「他都跟踪你,吓到你了,你还觉得什麽事都没有吗?」
「不是啊,他只是跟踪没做什麽的话,是不会怎麽样的啊,就算报警了,警察也不会处理。」我已经被他跟踪一阵子了,所以我做过功课,知道报警之後警察也只会是劝导而已,那不等於要激怒对方吗?万一本来他只是跟踪,但我报警之後他可能会来报复我,那不是反而自找麻烦吗?
不过我之所以对谢斳舟说的话表现得如此冷淡,不只是因为我做过功课,最大的原因是我不知道如何面对他。他又来若无其事地帮我,而我心里的翻江倒海,他却永远不会知道。
「你不去报警怎麽知道结果?Ga0不好报警了,他就不会再纠缠了啊。」
我默默在心里瞧不起他,像他这样没被欺负过的人怎麽会知道,事情永远是不会一如想像的顺利,甚至会完全相反。我国中时期去报告老师这件事,那个结局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我怎麽能够再去信任这个世界无用的逻辑与规矩?我只是想要安全而已,万一我报警後激怒他,他对我再做出什麽事情,Ga0不好连再次报警的机会都没有了。我现在是安全的,这样就够了。
但我也不指望他去理解我,所以只是敷衍地说:「今天太晚了,我明天去。」
「你在生我的气吗?」
「没有。」这是一句实话,我其实知道,他在补习班做的那些跟说的,应该还是在好心帮我,但我讨厌他的好心,只是这从来不能说。
「没有为什麽这个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