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区可然不是第一次见识发疯的季明,但这一次的季疯子,显然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失控。
季明自己都不知道,从哪一天起把区可然视为了自己的私人财产,他不允许别人染指,甚至连“曾经被染指过”这件事都令他发狂。
因为他的宝贝被玷污过,所以他迫切地想要占有他、使用他,好像这样才能弥补曾经不属于自己这个缺憾。
但在疯狂占有过之后,季明又意识到——本质上,区可然是个活人,而不是死物。他有思想,会喜怒。季明就算反复地占有了这具肉体,依然控制不了对方的心。
一个生来便拥有一切的男人,头一遭发现这世上竟然还有东西是自己努力了很久也求不来、得不到的!
——他不允许,不接受!
他对着区可然的唇连吃带咬,很快就把细嫩的嘴巴咬破,铁锈味染上两人的舌苔,硬生生把一件缠绵悱恻的事变得血腥又暴力。
若非还有一丝理智尚且惦记着区可然的手伤,季明真想再次把人捆在床上,奸他个三天三夜。
他揉了揉区可然的右手,确认那处伤并不影响性爱之后,松开身下的人,缓缓起身,反手把卧室门关了,开始松解自己的领带。
区可然瑟缩到床头,不由地握住了自己的手腕,质问道:“你是施虐狂吗季明?我都把你带回家了,你干什么还要多此一举?”
季明没理会区可然,径自把口袋里的性用品——一盒套、一支润滑液、一个同途不明的小盒子——扔在床上,又一件件除去自己身上的外套、西裤、领带、衬衣,一样样整齐挂在门背后的挂钩上,再摘掉腕表,放入西服口袋。
动作有条不紊、自然娴熟得像回到了自己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最后连内裤都剥掉了,挺着那杆处于半勃状态便已经十分吓人的驴屌上了床,坐到区可然面前,说:
“轮到你了,脱。”
语气生硬得像在分派工作任务。
区可然垂着眼睫,刻意避开那杆耀武扬威的性器,手指攥着衣领,自嘲地想——干了婊子勾当,还装贞洁烈男,何必呢?
他咬了咬牙,一口气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季明满意地笑了笑,揉了揉区可然的耳垂,靠坐在床头,岔开双腿,说:“给我舔出来。”
短暂的震惊过后,区可然听话地趴在了季明两腿之间,低下头去,张口含住了阳物顶端浑圆饱满的龟头。
那是他第一次吃另一个男人的阴茎,还是这么骇人的巨屌,他不得不把口腔打开到最大才能包住整个茎头。
浑厚的男性气息直扑面门,区可然缓缓将阳物往口腔里推,舌苔包裹茎柱的瞬间,他明显感觉到阴茎在口里涨大了一圈。
“深一点。”
季明将手指插入区可然细软的发,手掌微微用力,压迫着区可然的后脑。区可然强撑着又吞了几厘米,粗长的阴茎还是留了一大截在口腔外,仿佛已经抵在了舌根上,无法再深入了。
舌根被巨物压迫,区可然胃里翻搅,反射性地想吐,本能地要把阴茎往外吐。但季明死死按住了他的后脑勺,甚至又往下压了一厘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区可然难过地皱起眉,眼框里被逼出剔透的泪光,喉头里发出难受的咕哝声。
“不许吐!”季明带了点厉色,挺了一下后腰,龟头猛地撞在区可然喉口的软肉上。
“唔……”区可然难受极了,无助地呜咽起来。
“呃——”季明却爽得轻叹了一声,“乖,含紧一点,动起来。”
与其再被季明硬顶,还不如主动照办。于是区可然努力收紧两颊,将唇舌、口腔内壁尽可能地贴紧茎身,艰难地上下吞吐起来。
“嗯——”季明又轻叹了一声,一手揉弄区可然的耳垂,一手轻轻压在他后脑勺,掌控着吞吐的节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