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说不上来谁醉的快,江挽没有首富的目标追求,没有扩展宏图的雄心壮志,前面二十三年的人生里,他在自己的舒适圈顺风顺水,不需要拼酒。
而后来的两年生意都是被送过来的,也不必为了争取而努力,他不需要练酒量。
秦让则是子承父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别人只有恭维的份,没人敢捧他酒喝,所以酒量高低犹未可知。
鸡尾酒主要突出在后劲,上来的时候秦让已经半抱着人进了楼上套房。
“阿挽,你的脸很红。”
“酒劲。”
“嗯,还很热。”
秦让俯下身吻在他的额头上,同样温暖到灼热的温度贴合在一起,差不了多少,但触碰到一起却都双向导热一样升温。
“阿挽,我喜欢你。”
“我知道,你说过、很多次。”
总是说,他听的都要免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挽把投向虚无的目光收回落在他的脸上,不讨厌但也不喜欢。
“你总是不认真听,江挽。”
他有些生气的鼓起脸,泄愤似的用手指捏捏身下人的脸。
“是真的很喜欢。”
秦让的目光中只有一分来自酒意的驱动,剩下九分都是心意的自然外露。
江挽视线的焦点落在两人之间的空中,好像有些苦恼的皱起眉,突然抬头在他唇上快速亲了一下。
“别唠叨,吵。”
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其实只是敷衍的安抚,但给秦让带来的感觉远不止此。
他收回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同样的体温接触,但带来的情绪却不同。
“阿挽,我们做吧。”
陶冶在迷蒙酒韵里的江挽没有拒绝,抬起手任由他脱掉碍事的衣服,把柔韧的四肢从束缚中脱离出来自由伸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秦让不过三分醉意,顺利找到柜子里放置的润滑液,跪在他腿间细心的用手指扩张。
江挽也没有完全醉倒,他的意识很清晰明白自己正在做什么,只不过与肉体的联系存在迟钝,根本也是他愿意接受没打算反抗的原因。
喝了酒眼睛有点热热的就想闭上,视觉、听觉、味觉、嗅觉多少都受到点影响,而触觉则处于一种很奇妙的感受中。
“阿挽……”
秦让胯间胀得难受,忍不住握住他一只脚放在自己胯上踩,不用太重,只要触碰到了就能让他有耐心继续扩张,而不是兽性大发的鲁莽做事。
已经弄得差不多了,江挽对做爱的渴望在温吞的搅弄中一圈圈萦绕在心底,痒的难受。
“进来吧,喝了酒不会太痛。”
酒精确实是个奇妙的东西,极限放大了性欲的感触却又增长了痛感的反应弧。
绵绵麻麻的低速延伸,不像在被侵入,而是真正意义上身心交合的投喂。
“阿挽,疼吗?”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