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靳沉不想像以前一样讨人厌,他忍耐住想要欺负人的冲动,重申自己的情绪。
“我们已经确定了关系……”
“等等……我们有关系吗?”
靳沉错愕的瞳孔放大,皱起眉不解又咬牙切齿的问他:“什么意思?”
“官宣是处理办法的措施,不代表我们有关系。”
“那为什么不澄清?”澄清的麻烦更少。
江挽抿紧唇冷漠的推开他,有种对牛弹琴的气恼,但又不想挑明,所以自己上楼消气。
当靳沉把这件事告诉副手寻求答案,副手给了他降龙十八掌。
“你的智商是选择性生长吗?”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自己想,过去的两年一直强迫别人,现在想要不费吹灰之力抱得美人归,你在想屁吃吗?”
“……但是他说了官宣,不就……”
“知道什么叫诚意吗?就像走亲戚你说不收红包,长辈就不用给了吗?长辈说不收礼,你就不用送了吗?江挽说官宣,你就不用表白了吗?!”
最后一句话,副手几乎是吼出来的,怒其不争。
“我知道了,那秦让这件事怎么说?”
“哦,这个啊,大房和二房。”
靳沉的眉头不悦的皱起:“江挽只能是我的。”
“要对象送二房,和不要对象,你选哪个?”
靳沉没有说话,无声抗拒。
“别犟,靳哥,以前怎么过来的,你收收脾气,大家一起和和乐乐过日子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
“那你追不到对象,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
电话挂断,靳沉站在阳台一角自我梳理内心的想法,他才不会接受二房。
不过二房的事还没完,江挽先被席彻的人带走了。
中央部门委员的独立办公室中,江挽随意的坐在椅子上,目光平淡的看着他。
“阿挽,我赢了。”
“所以呢?”
席彻绕过桌子,站在他身后俯身:“所以,我可以单独把你困在身边了。”
江挽嗤笑一声,转过椅子向后拉开距离,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席彻没有硬撑,顺势单膝跪在他面前,不解的抬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席彻,秦让不是你的狗,但你只能是我的狗。”
江挽身体前倾,一巴掌抽在他脸上,又捏住他的下巴。
被他接二连三的羞辱,席彻眼底的情绪幽深暗沉,不发一言。
“怎么不笑了,我挺想念你在家里当家庭煮夫的日子。”
“阿挽……”
江挽俯下身在他下唇上咬了一口,立刻就有血丝渗出,越来越多染红了他的唇瓣。
“如果回来当我的乖狗,我可以留给你一个位置,如果硬要死磕到底,那就尽管来。”
江挽不准备和他说更多,就是心里不爽想羞辱他一下,但这个真正内心扭曲的变态,说太多就不好收场了。
他站身就要离开,想来靳沉那边已经想通要联合秦让捞他了,所以也没有继续在这待着的必要。
在他站起身的时候,席彻抱住他的腿仰头,喉咙微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主人。”
虽然刚才欺负人的样子很潇洒,但听到他真的这么叫,江挽还是错愕的顿住了,低下头对上他灼热的视线。
是什么时候知道席彻是一个内心扭曲的变态?
在和于殊结束电话后的那两天,他其实不是什么都没做,他产生过把席彻拉下台的想法,所以同样雇佣了暗网的人查他手下那些黑暗的交易。
结果黑料保密性太好,反而把席彻的密室查出来了。
三面环墙密密麻麻的照片,没有太暴露,甚至每一张都充满了活力。
根据他的记忆力,大概就是从他上大三时候开始的,那段时间是他最青春最耀眼的时期。
也是他锋芒毕露毫不掩饰自身金融天赋与超强政客敏锐性的时期,却吸引来了他这么一个变态。
密室中间的石膏像是俯身的姿态,那么与石膏像对视的人不用多说,跪地仰视。
他之前就明白席彻虚伪皮子下是同样不输于靳沉强烈占有欲的变态独占欲,要不然也不会机关算尽与秦让联合又早早制衡靳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一切都是为了既能从秦让手下得到他,又不会因为权势压人而被靳沉插手制裁。
毕竟三条同为强人所难的恶狼姑且算是一条道德线上的人。
难为席彻左右拱火利用,把秦让这个坚实的盟友牢牢把握,只等待一个独自高升站上不可战胜的地位时,反杀所有的人,就为了把密室的石膏像换成真人,永远独占。
心思很好,可惜行为不可取。
江挽在怨恨秦让把他拱手让人又在得知他不过是蠢不自知时感到无奈。
而在被席彻内心扭曲的深沉谋算震撼到,又为他这种不择手段的狠毒所气愤。
三三对比之下,靳沉这个听不懂人话的暴力狂都显得省心不少。
江挽必须承认,他安逸的日子过厌了,现在也想试试这种反强迫的滋味。
比如先从这个算计了一切又全全落空,最后心甘情愿做条乖狗的席委员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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