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想,最好的办法,是成人之美。”他随即拍着堪堪露出袖口的几根手指笑起来,好像终于讲出了一个构思已久的爆笑段子,“不知道为什么呢,会有草莓牛奶浇在面包超人饼干上的舒适感,喜欢的两样东西搭配在一起吃,才是正确的做法,你说是吗,拓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13.
白岩无法描述,当他看到大平盛放着抑制剂的玻璃便携管,和那些装有水乳的分装瓶落了一地,而只有它摔得粉碎时,是一种什么心情。他在白天金城捏着濒死的虫子们走出房间之后,脑海中只浮现出一个词。
覆水难收。
和眼下的状况一样。
大平潮湿的脸颊上像叠涂了很多层夸张的绯色腮红,在急促呼吸和克制呻吟之间,嘴唇艰难地颤抖着,确认着:“不要……瑠姫くん,你在,开玩笑吧。”
鹤房按了十来下打火机,迸不出半粒火星,他胡乱地揉碎手中的烟,打火机砸到地板上的声音打破了静谧,像烟花祭无限靠近凌晨的后半夜,所有炮筒燃烧殆尽却某条纸捻遗留余热的一记小型爆炸。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祥生苦橙雪松味道的信息素一股一股钻进鼻腔,他说:“瑠姫くん,我可以当你什么都没说过。”
“不。”白岩揽过两人的后脑,将两人的额头贴在一起,“我还要再重复一遍,请,你,们,做。”
他靠近大平:“你想着汐恩自慰过吧?”又面向鹤房,“你没想过占有祥生吗?”
然后把自己的额头撂在两人相贴的位置,勾起唇角,沉声吐息:“我爱祥生,可永远无法真正拥有祥生,就由我同样爱着的汐恩代劳,你们是彼此最好的人选。拜托了。”
他是诱骗亚当夏娃偷食禁果的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也是普罗米修斯。
窗子被山间长了翅膀的风和生出巨爪的雨推开,他们额前沾染着彼此体温的头发凌乱开来。
“我说,瑠姫くん。”大平的鼻音浓重,“为什么?”
“我们都束手无策,那么我们都无所畏惧……啊呀,到时间泡澡了,汐恩,借你们的浴室一用。”
白岩将湿淋淋的头发从浴缸里捞出来,隔着一团熙熙攘攘的水雾,他听到里屋传来大平一声高过一声媚叫,以及鹤房小兽一样的低吼。
憋了口气,脑袋再次扎入水中,耳道里塞满了嗡嗡作响的温吞的水。
他想,下回和鹤房做爱,那根造访过大平最私密部分的肉棒,会探到自己的穴道深处,射入大平身体里也保管着的、同样DNA序列的精子。这样一来,多了一层与大平的维系,如同双生花的雌蕊尖尖上留下了同一只闪蝶的鳞片。闪蝶传播花粉,春天开出了不知属于谁、且属于谁并不重要的花朵。他在水下吐泡泡,咕噜咕噜,好似一尾打败了所有天敌、游回了安全又隐蔽的石缝的凤尾鱼。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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