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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昭躺在床上捧着肚子哎呦哎呦地喊痛,外头太监宫女们急得团团转,但帷帐把大床遮得严严实实,全然看不见里头是什么光景。秦子昭从卯时哎呦到巳时末,叫唤了两个时辰也不见陆洵回来,嗓子都要喊哑了。上朝前,陆洵就已经发动了,这个时辰还没回来,秦子昭不敢再想,喝了口水,继续卖力地叫喊。
“不用叫产婆,陛下不,不许外人给本宫接生。”秦子昭掐出断续扭捏的嗓音,应付外头的人。
人前皇后大着肚子,人后却是皇帝亲身怀孕产子,自然是不能找人接生。陆洵便以不想让外人看皇后身子为由,太医稳婆一概不许进,只在外头候着以防意外。
午时过半的时候,陆洵终于回来了。
皇后娘娘哀嚎了两个多时辰也没产下胎儿,而多次生产的妇人产程应是很快的。太医担心皇后难产,见皇帝过来赶紧上前,“陛下,臣担心—”
陆洵摆手打断太医,步履匆忙,“皇后已生过四个皇子皇女,不会有事。”皇上面色并不好,无人敢再进言,也免不了在心里觉得皇上不太看重皇后。
门被推开,秦子昭等了又等也不见陆洵上床来,扒着床帏的缝隙往外看,陆洵就背靠着门扉瘫坐在地上,竟是这几步路也走不得了。
文能治国,武能定邦,强势如陆洵怀孕生产之际也难免露出如此虚弱的模样,而这让秦子昭身为男子的尊严得到了微妙的满足。正是因此,他被胁迫着做了断袖,却乐于见到陆洵怀孕,甚至好几次将快足月的孕夫操到临盆。
秦子昭飞快下了床,架起陆洵一条胳膊,妄图把人扶到床上。陆洵产程至一半,胎儿不上不下地卡在那,两条长腿弓着,不自觉地向下用力。秦子昭光是扶人站起来就费尽了力气,只得又扶着陆洵就地坐下。
“就在,在这里吧。”外面好些人时刻注意着这边的动静,陆洵生捱着腹中频繁宫缩的痛楚,几乎不发出声音。他没有迈腿的力气,秦子昭折腾半晌,还是把他就地放下,然后笨手笨脚地给他宽解衣物。
已经是第五胎了,陆洵生子的经验丰富。产痛是不可避免的,但他知道如何呼吸如何用力,孩子下来得很快。
即使看了好几次,秦子昭还是难以相信,这个被胎儿撑得巨大的孔洞和床事上紧紧裹着他的肉穴是同一处。那口肥嫩的销魂肉壶此刻极尽扩张,不复平日的粉艳,薄薄一层,像是要被撑裂。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里,被陆洵推了下,才想起来继续呼痛。
在秦子昭断断续续的叫喊声中,陆洵顺利生下一个女儿。顾不上多看看小女儿,秦子昭匆匆裹住孩子。待把孩子从微开的门里递出去后,外面围着的人总算散去。
把产后的陆洵扶至床榻,秦子昭眼神不住往陆洵腿间瞄,那里张着空荡荡的洞,秦子昭甚至有些好奇会不会漏风。陆洵怎么会注意不到那露骨的眼神,早在他生产的时候,秦子昭裤裆里就撑起来了,“又想要了吗?”陆洵皱起眉头,他现在怕是满足不了秦子昭。
“我好奇,就是好奇。”秦子昭凑到陆洵腿间,试探着伸出手拨了拨耷拉着的两瓣花唇,见陆洵没有阻止的意思,将那穴口的软肉好一顿揉搓,陆洵苍白的脸色被他揉得泛起红来。秦子昭顺着敞开的肉洞往里进,陆洵才生了孩子,产穴正松软,秦子昭轻轻松松便塞进了整个手掌。
软,这是秦子昭最明显的一个感受。以前陆洵给秦子昭的感觉如同一只锋利的箭矢,性格是冷硬,身体更是冷硬的,那副身材足以令大部分男儿郎艳羡。而接连的生育让陆洵变得柔软,他总是怀着孕,劲瘦的腰身早已无迹可寻,隆起着的腹部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绵软的。坚硬的胸膛也渐渐变成少女般微隆的小山丘。
手掌被一团温软包裹,他稍稍动了下,忽然察觉到不一样的触感,同软嫩的穴肉不同,这处更为紧韧。
“这是什么?”他略微用力,戳得陆洵一个激灵。
不待回答,秦子昭便反应过来,倒是不知道,生完孩子,子宫会这么靠下。他往深里走,发觉宫口要紧实许多,两根手指扩了扩,使劲往里挤。最隐秘的地方被这样蛮力入侵,陆洵微微发抖,仍将两腿分开,配合秦子昭动作。
秦子昭像把玩什么玩意似的,对着那子宫又揉又捏,陆洵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两条修长的腿都绷直了。陆洵闷哼一声,接着秦子昭就被喷湿了手。
陆洵捂着小腹久久不能平复,秦子昭深埋在陆洵体内的手隔着一层肚皮被陆洵按住。秦子昭注意到陆洵产后虚隆的肚子,对这空荡的大腹来了兴趣。他终于放过那团肉,却直直地把手往高了顶。
“唔呃—”秦子昭手肘卡在穴口,小臂使劲往起抬,陆洵本就膨隆的腹部被顶出高耸的突起,“啊...好端端的,又胡闹什么呃...再捅就,就破了。”陆洵的肚皮被顶得老高,腹部闷痛,“别闹了,憋得不难受吗?我啊...我帮你含出来才是正经—呃啊!”
陆洵生孩子的时候,秦子昭就硬了,现在确实憋得很,但可不只是因为这个。他褪了寝裤,直接捅进陆洵大张的穴里,
', ' ')('腰身耸动,柱头挺入宫口,竟是将憋了一上午的尿水尽数尿了进去。在陆洵震惊的目光中,他抽出自己尿完依旧硬挺的性器,抖了几下,戳到了陆洵嘴边。
“实在是憋狠了。”陆洵的穴张着,里面的尿水很快流了出来,身下的衾被湿了大片。没能在里面多留会儿,秦子昭暗道可惜。
“下不为例。”陆洵声音冷淡,却张嘴把秦子昭的性器含住。
秦子昭嘴上答应,心里却想才怪。他不断试探陆洵的态度,陆洵底线一降再降,秦子昭便越发放肆。
陆洵嘴上的功夫很好,柔软的嘴唇包裹住牙齿,丝毫不会嗑到秦子昭。他含得极深,几个深喉下去,就含得秦子昭手脚发软。
性器被收缩的喉管吸吮的感觉实在美妙,秦子昭压着陆洵后脑,把他把自己腿间按。陆洵顺着他的力道,张大嘴巴,把那肉柱含得更深,口水不由自主地顺着张开的嘴角往下流。
陆洵抑制自己干呕的冲动,不断吸吮,灵巧的舌头不时滑过马眼和柱身。秦子昭没坚持多久就泄了精,白色的精浊喷了陆洵满嘴。
“漱口。”腥檀的味道难以忍受,陆洵迫不及待想要漱干净。
“嫌弃我啊。”秦子昭露出受伤的眼神,陆洵果然上当。
“没有,我—算了。”陆洵终是咽下了满口的白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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