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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停下!!!!!给我!啊——!停下!!!”
木马下方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被人一踩就发了疯地原地奔跑,秦思渊觉得自己的心肝肺都要在大力的狂挤狂甩中被揉成一团又像垃圾一样被摔在地上,接着再死死攫紧了。
更别说被护养得娇气一点搓揉都受不得的胎宫,沉甸甸的大肚子里羊水晃荡个不休,受了惊的胎儿大力踢打着他薄薄的宫壁和腹侧皮肤,白嫩的皮肤被他哭喊着摩擦得通红。
哪有人敢这样对他?!
顾承飒就是个疯子!
秦思渊怕得浑身发抖,顾承飒冷冷地站在一边欣赏着他的惨状,他不会真的想搞死自己吧!
张到极限的穴口撕裂一般的痛楚,秦思渊疼得死去活来,声声惨叫,肉穴抽搐着喷出丰沛汁液,可却没有丝毫快感,每每木马的剧烈摇晃将他抛得身子微微腾空,又重重跌回去,粗大的龟头就狠狠戳着他娇弱的宫口死命研磨,好像恨不得把那里磨烂,捣成稀碎的烂肉似的!
纤细的腰肢上挂着的圆滚孕肚一颤一颤地上下飞速颠动,让他疑心他腹内金贵的胎儿是不是就要被甩出去了。
秦思渊哭得眼神模糊,眼前阵阵黑雾间闪过金星,浑身的水分都要通过泪水汗水还有淫水蒸腾干净了,他喉咙干哑得厉害,已经快要哭不出声,想要跟顾承飒求饶也只能张嘴发出无声的音。
肚子里一阵一阵地往下坠,疼得他眼神涣散,却只能发出呜呜呜沉闷的鼻音。
秦思渊身子痛得绵软,可高耸的胎腹内翻江倒海的痛却迫得他清醒着接受这残忍的惩罚,饱满熟透的装着胎儿的肉袋一个劲儿往下堕,“呃啊——!!!”,他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木马毫无预兆地停了。
昏迷之前他听见顾承飒轻佻的声音,“来了?人送你了。”
然后他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秦思渊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身上已经被收拾得干爽,原来腹内剧烈的胎动和疼痛也缓解了许多,只是在自己费力地撑着后腰坐起来时才倒吸一口凉气,撕裂的后穴还疼得厉害。
他心有余悸地揉了揉依旧圆圆挺着的孕肚,急促喘息两声,被折腾得狠了,胎儿不似往日活泼,只安静地沉睡着。
秦思渊打量着这间陌生的屋子,缓缓挪动笨重的孕身,肚子仍然又涨又沉,压得他有些喘不上气。他的手轻柔地搭在柔软的孕肚上来回安抚着,另一只手不时轻轻捶一下酸涨的后腰。
房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男人端着食盘进来,剑眉星目,抿着唇看着很是严肃。
这个人他从未见过,不禁有些怀疑地扶着肚子往后退了退,“你是何人?”
结果那人的身后就跟着进了一个他此生最惧怕的人,顾承飒。
他脸上还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在秦思渊眼中却活像是个阎王爷,“齐康王来认识一下,这是我的好兄弟齐未扬,以后你就是他的专属男宠了,要好好伺候他,知道了吗?”
秦思渊的眼睛瞪得圆圆,简直怀疑顾承飒是在开什么绝世玩笑,或者是说反了,然而那被点名的男人也板着一张死鱼脸,端起一碗粥,舀起一勺就往他嘴里送,言简意赅地开口,“吃。”
秦思渊梗着脖子,终是屈服于站在一边的顾承飒的淫威,屈辱地咽下一口一口粥,食不知味。
等到一碗粥喝完,男人把碗放回食盘,紧接着就站起来,把盘子塞到顾承飒怀里,“好了,你出去吧。”
顾承飒挑了挑眉,在秦思渊偷眼去看的时候,锋利的眼刀扫过去,吓得他立刻低下头假装揉着疼痛的胎腹,才慢悠悠开口,“你们相处得这么融洽,本将军甚是欣慰。”
接着竟端着那盘子转身走了。
秦思渊不可置信地看了看那男人,又扒着床沿探着头看了好久,看得脖子酸了才敢确定顾承飒真的就这么走了,“这就完了?”
“嗯?嗯。”
“......”
秦思渊十分郁闷,这男人也不是哑巴啊,怎么戳一下才知道动一下。
他这么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肚子,刚刚吃得有点快,太多冷气随着他的吞咽进了肚子,让原本就涨得难受的肚子越发坠胀难忍,只能小小地吐着气,努力压制胸口那阵想要呕吐的欲望。
忽然发现原来站得还比较远的男人突然就在他床前了,并且顺势坐下开始脱靴子。
秦思渊慌了,顾承飒这个疯子,说把他作为男宠送人就会真的这么做,这男人长得确实不错,身材也很完美,若是平时他是很乐意笑纳的,可顾承飒送来的人......
“等一下!”秦思渊大叫一声,只穿着雪白袜子的男人已经上了床,抱起他,听见声音动作一顿,秦思渊被抱在半空中,心慌得厉害,搂着男人的脖子不顾形象地大喊大叫:
“齐哥!你要是真的想做,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能不能轻一点?你就今天委屈一下,等一天,只要等一天!明天我就好好伺候你!好不好!”
', ' ')('他想得简单,这个时候装孙子才能让自己一会儿好过一些,努力睁大了水汪汪的大眼睛,让自己显得更加可怜可爱,含情脉脉地看着这个叫齐未扬的男人。
身子被轻柔地抱着防在床榻内侧,男人给他向上拉了拉被子,盖住高隆的肚子,皱着眉语气很不好,“你都这样了还想做?”
“......”
齐未扬在他身边半躺下,似乎是在犹豫,接着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胳膊,垫在他雪白纤细的脖颈下,接着侧过身子,大手轻轻覆在他鼓胀的腹顶,一圈一圈地温柔揉抚着,“你昏了许久,刚吃了东西,不能这么睡下,我给你揉揉肚子消消食再睡。”
秦思渊有些不知所措,齐未扬见他僵着身子,微微皱起了眉,“......至于那淫秽之事,你暂时就不要想了。”
“......”,秦思渊太阳穴突突直跳,敢怒不敢言,谨小慎微地回道:“好的,谢谢齐哥。”
男人似乎看着高兴了些,手下动作依旧轻缓,声音也温温柔的催人欲睡,“累了便靠着我吧。”
秦思渊前一天遭了大罪,今天又提心吊胆了许久,这么舒服地靠着不免就有些慵懒,打了个哈欠,搂着身前高隆的孕肚又往上挺了挺腰,被齐未扬小心地托着轻轻抚摸,顿时连动都懒得动了。
齐未扬有点热的呼气均匀地呼在他脖子上,在起了细细一层颤栗后却莫名多了点心安。
秦思渊心内提防着,身体却很诚实地慢慢软下来,重量实打实地压在齐未扬胳膊上,眼皮逐渐粘在一起,小鼻子和小嘴巴都随着呼吸微微地张开。
外面是浓黑的夜,室内燃着暖暖的烛光,秦思渊侧着身子搂着滚圆硕大的孕肚难得睡得安稳,高隆的肚皮随着清浅呼吸一起一伏,雪白肌肤闪着温润的光,身姿纤弱,乌发披散,颊边嫩生生嘟起来的软肉看着绵软可欺。
齐未扬端详着他的面容,始终温柔地搂着他,帮他揉着大得过分的胎腹,每每秦思渊睡梦中无意识地哼哼两声,他就轻轻地顺着他的胸背慢慢抚摸,为他顺气,这样贴心的伺候让秦思渊睡得越发沉了,逐渐陷入黑甜梦乡。
而那个始终沉默寡言的严肃男人也在逐渐燃尽的烛光中温柔了眉眼,刮了刮他秀气的小鼻子,轻叹一声,“小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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