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扫了几人一眼,也松了口气,站在她们的角度,怎么做都是为难的。
而她们能站出来安慰自己,可见自己在她们心中的地位。
他将李玉澜等人揽入怀中,“无论如何,这件事我都不会波及到父皇母后,一代人管一代人,属于父皇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现在是我和阿嗣的时代。
成王败寇,这不是两个人之间的竞争,而是国与国之间的竞争。
站在他的角度,也无可厚非,只是这当中掺杂了私人感情而已。
只不过,对方若是不念旧情,那我又何必念及旧情呢?
无论是父皇也好,阿嗣也好,上我对得起你们李家,下我对得起大乾的百姓。
我秦家,也是为大乾流血买过命的。
若有朝一日,两国不可开交,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我也希望你们能够保持冷静。
我可以向你们保证,我会保全他们的性命,其他你们不用多管。
大乾的百姓也好,大明的百姓也好,那都不是你们考虑的事情。
换言之,就算你们忧心忡忡,也依旧无法改变局面。
我也早就有言在先,只要大乾不主动,在我死之前,大明不会主动动兵。
许是他们觉得这些年大明太好说话了,便开始不断的试探我的底线。
拿我的亲人来开刀。
这种感觉,让我觉得,自己好心被当做了驴肝肺。
我也想好好沟通呐。
我更像在父皇母后百年之后,为他们扶灵,可现在这情况,怕是难了!”
四女都拥着秦墨,她们又怎么不知道秦墨的态度,秦墨早就有言在先,只要大乾友善,大明绝对不主动动兵。
她们到底是女人,这种家国大事面前,她们人微言轻。
而且,眼下孩子们竞争也很激烈,自己若是帮娘家,那么势必会对孩子们造成不利的影响。
人都是自私的。
秦墨起身,“我还有点公务要处理,今夜就不过来了。”
说完,他便离开了。
秦墨走后,李玉澜道:“这件事不要在给郎君施压了,他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只要父皇母后无恙便可,与阿嗣,我们没有义务。
大乾被他管的如何, 那是他和朝臣的事情,与我等无关。
咱们已经在大明扎根,日后生是大明的人,死是大明的鬼。
我等子孙,将世世代代扎根于此。”
李玉澜的话,算是给这件事定了一个调性,日后阿嗣的事情,她们将不过问。
只有涉及到李世隆或者公孙太后,她们才会询问一二。
人嘛,只要照顾好生自己的人,养自己的人,在把自己生养的人抚养成人,便完成了人生大半的任务。
弟兄姊妹,能帮便帮,若是扶不上墙,她们也不可能无限制的帮下去。
人心隔肚皮,阿嗣尚且能视青梅竹马的发妻当外人,谁知道她们这些远嫁的姐姐,会不会被他当成了敌人?
未来她们的孩子是不是也在阿嗣的算计之中?
所以她们心里便有了决断,也为秦墨省了很多麻烦。
当天下午,秦墨再次收到了大乾方面的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