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公,咱们老相识一场了,我就不上镣铐了,烦请你跟我走一趟,有个老朋友要见你!”
“藏了这么多年,我以为会藏到死,没想到。”冯谨摇摇头,他以为徐缺口中的熟人是秦墨,便道:“走吧!”
而徐缺也留了个心眼,留人蹲守在这里,然后把周围有人的地方都监视起来,只要有人进来,第一时间就抓起来。
很快,冯谨坐着马车就来到了一个庄园内。
不过坐在那里的人,却不是秦墨,而是.....高士莲!
“是你这个老东西?”冯谨满脸错愕。
“看到我很意外?”高士莲倒一杯茶,“老冯啊,咱们几十年的交情了,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又见面了,你就没有见到老朋友该有的喜悦吗?”
冯谨摇摇头,“我半点不喜悦,还有,我从来没把你这个叛徒当成朋友!
我还以为,是秦墨发现我的!”
“他去西京了,根本不在这里!”高士莲道。
“调虎离山,好手段!”冯谨道:“你是怎么知道我还活着的?”
“这就要问你的干儿子了!”
“冯春,也不可能,那小子也不知道我活着!”冯谨皱眉。
高士莲摇摇头“他可不知道你活着,但是......以前你没都没斗的过我,现在你以为你能斗的过我吗?”
“所以,上午山上传来的声响......”
“是我炸开了你的墓穴,结果发现你这个老东西,诈死,太上皇他猜测的一点不错,还真是老朋友在背后出谋划策。”高士莲笑着道。
当初秦墨跟他说,极有可能是熟人在背后谋划这些,因为只有熟人,才了解他,才能做出这些布置。
而不了解秦墨的人,是断然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的。
秦墨这个人,没什么缺点,若说有,那就是身边的亲人。
但是他向来保护的极好。
唯一的失误,就是没能保护好秦双双,没能保护好李晚生。
只是,他想破头,都想不到,究竟还有哪个熟人会这么做。
活着的熟人,基本上都养老了。
其他的都死了。
能被排查的人,全都被排查了。
所以秦墨一度也很懊恼。
“果然是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了,原来是炸药的声音,我还以为是有人在附近打猎开枪呢。”冯谨苦笑起来,“不过,你抓了我也没用,我就是一个老东西,知道的也不多。”
“可别这么说,你知道的东西肯定不少。”高士莲已经很久没抽烟了,但是这一刻,却拿出了烟,“老伙计,死了这么多人了,就不要再闹下去了。
时代变了,就算回到大乾,又能如何呢?
难道非要让大明把事情做绝了,你就高兴了?”
“是我把事情做绝,是秦墨把事情做得太绝了。”冯谨冷笑道。
“他对你不好吗?”
“他对我好,是想巴结我,通过我打听消息,而我只忠于娘娘,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有奶便是娘?”
冯谨眼中满是戏谑之色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