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开始xoxo(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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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天——或许在宁南北心里已经度过了很久,他就再也端不起刚醒来时那副架子了。

苏果果把水杯放在桌子上,看床上躺了一整天滴水未沾的裸体男人——阴茎还在高高地翘着,前端逼出前精,整个棒身涨得通红。他出了很多汗,整个人看起来色情又下流,疲惫又可怜。

苏果果特别满意。

“想射吗?”身边传来熟悉的女人的声音,宁南北头脑发昏,缄默几秒:“想。”他粗喘两声,悲哀地发现自己破碎到不值一提的自尊。

但还是想,想射精,想吃饭,想喝水。

想插进她的穴里射爆,像最开始她坐上来的时候那样。

我妥协。宁南北心里想着,温顺又委屈地求饶了:“求求你让我射。”

宁南北意外地乖顺起来。

大抵人都要摔一下,才会知道学聪明。宁南北再也没有呼救,他似乎明白了眼前的绑匪没打算撕票也没打算要钱,只是想得到他的身体。

苏果果给他喂了点儿水,用她的嘴。他伸着舌头探进她嘴里吸吮,仿佛一只完全被驯化的雏鸟。

他的清贵傲骨好像已经折了一半儿,如此轻易,仅仅一天一夜的时间。

他甚至有点儿急切,从苏果果嘴里汲取唾液的舔吻动作激烈灼热,即使苏果果故意不让他直接喝,而是每次都自己含一口再喂给他——即使这样羞辱践踏着他,他还是如蒙恩泽一样,没有再像最初那样愤怒的反抗。

或许他心里已经恨透了她。苏果果心里想着,不太在意地笑笑——很多人都没有被宁南北怨恨讨厌,她们即便觊觎他也不敢上前一步,但她们没有一个人能像她这样,尝到他的嘴唇和皮肤,骑在他身上掌控他的命根子。

等到宁南北喝了一整杯水,干裂的唇瓣终于重新变得水润漂亮,苏果果把杯子放回床头桌,手指插进他嘴里:“舔湿。”她平静地命令他,下一秒指尖被舌头覆盖包裹,那种感觉特别微妙,尤其是苏果果心里时时刻刻都想着,这是宁南北,这是宁南北的唇舌。

——这一幕简直比他的阴茎直接插进去还要来的刺激。

苏果果的性快感来的莫名其妙。她双手重新握住宁南北的性器,上上下下撸动起来。没用什么技巧,宁南北闷哼着挺腰,努力用龟头蹭她的手心,上面覆了一层苏果果手上他自己的唾液,揉弄起来很顺滑,好几次差点从虎口脱手,宁南北的呻吟越来越紧凑起来。

苏果果附在他耳边,像是蛊惑人心的塞壬海妖一般:“射到我里面,我怀孕了,就放你走,以后绝对不再找你麻烦。你也可以选择摇头,不过你也没有选择,除非你能忍住不射。”

但这次,宁南北竟然点了点头,他转脸像幼兽一样轻轻蹭了蹭苏果果的脸:“至少,让我看着你的脸射进去吧,我想看看你”

声音有点哑,但一如既往地好听。苏果果动作一顿,良久,还是伸手解开了宁南北眼上的布——这一刻他原本是不抱希望的,他说想看她的脸,只是想记得她的样子,等他逃出去,一定要杀了她或者送她去坐牢。他以为对方那么谨慎,一定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但她竟然解开了,宁南北眼前恢复光明的一瞬间,他不太适应地皱眉闭了闭眼,映入眼帘的先是一张模糊的脸,然后视线渐渐清晰起来。

他愣住了。

他记得她,那个漂亮的女外卖员。

他性子是冷淡没错,但像她这种姿色的女人还去送外卖的的确少见,就连国外也没有几个,所以眼熟是一定的——他没想到,绑架他的人竟然会是她。

苏果果是打算怀了孕就回山沟沟里去的,她干了这种事也不敢再在城里待了啊,所以才敢让宁南北看见她。她觉得他就算出去了也不会因为被女人强奸就大张旗鼓地报警抓她——只要她不带着孩子出现在他面前闹事要钱。

太虎了,真是太虎了。她以为对方不知道她的名字,她就能逃过一劫。

就宁南北愣的这一下,苏果果已经扶着他那根粗壮的鸡巴对准穴口插进去了,宁南北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过去,然后亲眼看着自己的性器被咬进去一个头,穴口被撑的鲜红紧绷,两个人的身体都隐隐发着颤。

宁南北是因为重新体验到了那种逼人的要命快感,苏果果则是因为穴里被填满被入侵的刺激。

这种女上位入的特别深,鸡巴慢慢撑开紧致的甬道,宁南北尚能活动的双手猛地握紧,像是不敢看那场面一样移开了眼——但是不看,下体的感觉却好像更敏锐了似的,挤压吸裹的快感重重迭迭压上来,酥麻的快感爽的宁南北腰眼发麻,恨不得挣脱束缚压住对方狠狠地插进去肏个过瘾。

苏果果毕竟是女人,抽插的力道肯定不如男人,她又是第一次“强奸”男人,抬着腰上上下下的动作有些慢,时不时还坐在上面环绕式吸宁南北的鸡巴。

宁南北就受不了,闭着眼喘,断断续续地求:“你动一动,别磨嗯”

那种缓慢磨人的快感好像在耍弄他一样,升上去降下来,如此循环,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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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越加难耐。

苏果果看他那模样也遭不住,索性咬咬牙一狠心,一屁股坐到了底——

“啊——”这下两个人都叫起来,他的阴茎太长,似乎都捅进花心了,穴里又疼又麻,但更多的还是爽。她手底下还摁着宁南北的腹肌,白嫩的皮肤被她掐出红痕,泛着薄汗的身体看起来格外淫靡下流。

苏果果得了趣儿,每次下沉都放松身体让宁南北得以插进最深处,这样弄快感就越来越强烈,她只觉得腰都好像不是自己的,又酥又麻,浑身只剩下抬起屁股再落下被抽插的本能。

重力带给这个体位的不仅仅是女人的舒服。宁南北虽然不是太尽兴的肏干,但女方主动有种另类的难言之欲——他看她晃动的乳波,看她迷离的眼神和表情,看她被撑到极致却还贪婪地吸咬他肉棒的吞吐。

好像身体里有什么积压已久的奇怪的开关被打开了,宁南北咬着后牙槽,五指无力又爽快地抠住身下的床单,恍然发觉自己在下陷,在沉迷。

更可怕的是,他丝毫不想从这样痛快又舒爽的感觉里逃离。

——他在被上,他在被强奸,明明是男女颠倒的荒诞情事,偏偏他还不知羞耻地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宁南北心里痛苦又快慰,一边怨恨苏果果对他的侵犯,一边又默默祈求她用力一点儿,再快一点儿。

矛盾而不自知。

苏果果俯下身子,叼住宁南北的乳头含弄,他反应特别大,咬着下唇显得可怜又欲望满满——他似乎觉得一个男人被咬着奶头产生快感特别屈辱,可他在上下的双重刺激下,还是呜呜咽咽地挺着胸往苏果果嘴里送,绷着腰噗嗤噗嗤地射了出来。

苏果果被他内射的高潮了,身子猛地一抖,阴精泄了出来,混杂着宁南北温凉的乳白精液。因为量太多,甚至顺着阴道流了一点出来。

宁南北双眼潮红的喘,眼睛微微失神地缓解着初次插穴内射的快感,苏果果伏在他身上,男人冷硬的胸膛和女人柔软的线条紧密相贴。她刚一凑过去,对方立刻依恋顺从地吻住了她的唇,缱绻又沉迷地舔着。

苏果果被他弄得很舒服,心里忍不住喟叹:乖狗狗。

射完这一发苏果果就出去了,再回去的时候拿了一个饭盒和几条铁链。于是宁南北手脚上的绳子被换成细链条。从床上到卧室自带的卫生间这片范围内,他都可以自由活动。

“不要想着逃跑,我只是想怀孕而已,不会害你的。以后也不会给你造成任何麻烦,事成以后就放你走。否则的话,我手里可有你不少裸照,所以老实一点,好吗?”苏果果语气还算平和吧,奈何说的话都是威胁宁南北的。

宁南北点了点头。他已经平静了很多,卸去了情欲和惊恐的他好像又变回了最初那个清冷贵公子。苏果果看着他吃饭,顺道把室内他能碰到的一切利器瓷器都收了起来。

吃完了饭宁南北去卫生间,把自己洗干净,伴随着铁链和水声的哗哗作响,苏果果走进去。

他身上都被水打湿了,裤子湿贴在腿上,现出漂亮的肌肉线条。他抬头看了苏果果一眼,那一眼有点儿复杂,苏果果也说不上来。

“能帮我把衣服拿过来吗?在外面的衣柜里。”这是和宁南北结束媾和以后他说的第一句话。

苏果果出去,再回来的时候宁南北已经把上身擦干了。因为链子的关系,他没办法脱裤子,还得依靠苏果果过去帮他一条一条的开锁。

她帮他穿衣服的时候看到他转过脸去,好像有点害羞,耳根后都红透了。苏果果心里想笑:刚才做的时候都没见他害羞,叫的比她声音都大,他身上哪块肉她没见过?

一切都收拾干净从卫生间出去,苏果果拿了碘酒和纱布:“刚才出去买饭的时候顺道买的,你求求我,我就给你。”她是有意在逗弄他。

宁南北长这么大,哪里受过这等屈辱?但他还是很顺从地:“我求你。”

他手腕和脚踝都被绳子捆出了很严重的淤血和血痕,刚才洗澡的时候就很疼了,他也怕感染,只能顺着对方的意。

苏果果有点意外,她本以为宁南北起码要纠结个几分钟的,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妥协了。

识相是好事,她欣赏他这种聪明——这种好基因,以后也一定是成大事的料。

索性她心情好——刚才宁南北顶的特别深,最后射的时候直接插进宫口内射的,说不定现在她的卵子已经受精了,她能不高兴嘛。

“我帮你吧。”说着,她搬着椅子坐到他对面。宁南北坐在床边,手被苏果果牵起来放在腿上。

宁南北看着她,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他应该是恨她的,她强行夺走他的第一次,还把他囚禁在这里,不拿他当人对待,行为粗鄙,有时候还说脏话羞辱他。

可是——

他看着面前用棉签轻柔地帮他涂碘酒、还轻轻朝伤口吹气的这个女人,她碎发掉下来,侧脸温柔又好看。

他忽然恍惚起来。宁南北这辈子过得很顺,出生就含着金汤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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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企业不用他操心,家庭和睦,也没有过什么童年阴影。

但现在他有成年阴影了。

他还不知道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她姓周。

她没有再剥夺他说和看的权利,给他做饭喂水,换伤口的纱布。如果忽略他手腕脚踝上的铁环和链子,两个人看起来像一对相处诡异的同居情侣。

宁南北寡言,苏果果也不怎么爱说话,白天她不在家,只有饭点和晚上才会回来。

晚上是两个人的做爱时间。

宁南北发现自己控制不住对她的欲望——他一边在心里摒弃着这样的女人和自己,一边沉溺在她带给他的快感中爬不出来。情欲像泥沼,她的手脚和肉体就是泥沼中最大的羁绊。

他每每都在最开始对方的挑逗中冷漠以对,然后在克制不住的呻吟和射精中结束这场角逐。

一直在输,从未赢过。

就像她骂的那样,他是没出息的骚货。

女人对他有非分之想,这昭然若揭,只不过她从来不说,可看向他的眼神总是透露着欲望和占有。

那种情愫可能不大和喜欢、爱之类的有关,因为她对他少有怜惜,但这种不正常的感情又很粘稠,有时候甚至让清醒的他感到害怕和恶心。

或许他原本没有很厌恶她,但是他唾弃那个挺着腰和她做爱的宁南北,所以恨屋及乌,也恨她把自己逼成现在这副样子。

不该的,他原本不该和这样的女人有一丝瓜葛,他应该是安稳地再活几年,然后找一个门当户对的灵魂伴侣,而不是被她这样的,粗鲁又野蛮的、生活在社会底层的普通女人囚禁强奸。

苏果果不喜欢宁南北这样冷漠又带点儿嫌弃的眼神,很不喜欢。

她很怀念那个掐着她的腰,在她穴里抽插阴茎,喘着粗气咬她耳朵的那个动了情的宁南北。

他一旦清醒了,就很不可爱起来。

这是宁南北被囚禁在自己的别墅的第叁天。这期间他们已经做了很多次,苏果果不让他戴套,每次都让他插到最深处射出来。

宁南北很聪明,只要不让他动情,他很容易就能看出来苏果果的想法,甚至慢慢摸清了苏果果的性格。曾经还想哄着她放他走,假意温顺,实则想着怎么把她这个强奸犯大卸八块。

苏果果虽然憨,不过她一根筋,所以不会被宁南北洗脑,总之不管他说什么,她都应了,但就是不给他解开。

宁南北似乎也逐渐发现他自己才是那个小丑,知道骗不过苏果果,索性放弃了。

洗了澡以后干脆连衣服都不给宁南北穿了,他坐在浴缸里,她就坐在他腿上。

她凑上去吻他,被躲开——今天他似乎格外的抗拒,她不在家的时候不知道给他自个儿做了多少心里建设。

苏果果笑笑,不太在意——她今天另外给他准备了好东西。

宁南北看着眼前的女人裸着身子从水里站起来,跨出浴缸在旁边的柜子里拿了个盒子出来。里面乱七八糟的不知道是什么,直到宁南北看见了一个注射器。

他的眼神一下子惊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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