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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斯德哥尔摩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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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是自己强奸宁南北的事暴露了,心里还骂骂咧咧——这男人真他妈小肚鸡肠,又不吃亏又爽到了,怎么还好意思报警呢,被捅的可是她!

结果人民警察第一句说的却是:“你就是苏果果?有人报警说你盗窃他的贵重财物,而且提供了你的现场指纹,请你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苏果果当下就愣了。

那个警察看她那副表情,有些不耐烦地又解释了一遍:“一个月以前你在市区工作,是一名外卖员,在送外卖时知果了点单客人的家庭住址和门锁密码,并潜入进去偷盗财物,是不是?”

还真不是。

他们搞错了吧?抓错人了啊!

苏果果急慌慌地刚想解释,那边进来的警察已经掏出了手铐,嘴里吐出句叫苏果果心惊肉跳的话:“报警的受害人姓段,你小姑娘年纪轻轻干什么不好,干小偷。偷了人家上万的手表,你瞪眼也得跟我回去配合调查。”

姓段。苏果果听见这个姓,张牙舞爪想辩解的姿态瞬间偃旗息鼓。

她虚了,她怂了。

她知道报警的人肯定是宁南北。姓段,除了他还能有谁。

宁南北站在审讯室外,透过那面单向玻璃,静静地看着里面坐着的苏果果。

他已经知道她的一切了,名字、学历、身世以及籍贯。他撒了个弥天大谎,利用警察局的人事档案,他终于找到她了。

苏果果,苏果果。原来她叫苏果果。

这两个字自一周前他知道以后,就一直盘旋在脑子里挥之不去。公安局说会帮他找,但茫茫人海,苏果果逃离市区的代步工具还是辆走犄角旮旯小路的黑车——难度无异于追缉远逃山林的通缉犯。

但好在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虽然用的时间有点久——而且公安局还是看在他背后家族的面子上,若不然一个偷窃案,原本用不着那么多警力,警方原本只说冻结她的身份证等,让她寸步难行到活不下去了自己浮出水面。可他等不及,只能求哥哥们帮忙。

一个月不见了,她还是没有变,粗俗又无理,被质问的时候还嬉皮笑脸地和那个年轻的男警察说话。

宁南北的眼神慢慢变冷,整个人的气质都稍显阴郁起来。

身旁陪同的警察看看宁南北,又看看屋里那个坐在审讯椅上的艳丽女人,忽然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大概是一个月以前,男人突然找到公安局,说自己丢了一个很贵重的手表。执行警员例行登记,这男人却绝口不提自己那个贵重的名表,反而字字句句都在描述他怀疑的那个嫌疑犯。

当时大家就觉得很奇怪,你丢表了,你不说你的表长什么样,怎么一直在说小偷长什么样?既然你知道小偷是谁,你直接去索要啊,再不济也要拿出证据来,才能让警察帮你要回来吧?

实话转述以后,没几天男人又来了,这次带来了一份指纹化验单,还带他们警局的人去看了提取指纹的地方:放表的卧室。这一查,里面的的确确到处布满了他口中所谓“嫌疑犯”的指纹,而且也初步查出来嫌疑犯的身份,一个普通送外卖的,和受害人毫无亲友关系。

他们信了,开始着手调出档案,进行调查,又发现这个受害人是个豪门阔少——这样一个一张口几百万上下的少爷,怎么会为了一块几万块的表这么大动干戈?

他不说,含含糊糊,只说请求警方尽快找到嫌疑人。

现在人找到了,这个受害人又手写了一份谅解书,说不要赔偿了,并且请求免予追究被告任何刑事责任。他只想申请和对方场外私下调解。

“可能中间有什么误会,我想和她解决一下个人恩怨。”受害人说着这话,看着玻璃内女人的眼神明明灭灭。

公安局把苏果果放了。既然受害人都这么说了,他们也没什么好管的,警告了苏果果一下,写了个类似记过的东西在档案里,就把人放了。

苏果果迷迷糊糊地进去,迷迷糊糊地出来。在公安局的大厅,看见坐在公共长椅上的宁南北。

她咽咽口水,拔腿就想跑,被旁边的警察一把揪住:“去跟受害人私下调解吧,不把事情说明白了,人家一纸诉状告上来,今晚咱俩还得见面。”

苏果果只得磨磨蹭蹭地走过去,走到宁南北面前站定。

谁也没说话,宁南北就那么安静地抬头看着她。

苏果果眼神闪躲,但看宁南北又恢复成最早她初见他时候那矜贵清高的样子,心里那点儿似有若无的愧疚感也消失了。

他又没有损失什么是吧?

宁南北最后站起来,和苏果果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终于开了两人离别以后的第一次金口:“跟着我,去外面说。”

宁南北曾经幻想过很多次自己和她重逢以后,她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他知道自己不该,他知道自己这样不正常,但是他就是忍不住。

在他猜测过的那些情绪里,她可以是惊恐的,可以是愧疚的,也可以是痛哭流涕请求他原谅的——在这场已经宣告结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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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案里,他自认是受害者,然而现在情势翻转过来,他自由了,他不用受她的压制了,他捏着对方的把柄和她这辈子无可企及的财权,两个人被动与主动的地位一夜之间调换过来,所以她就应该是上述那些反应。

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勉强找回一些被踩得稀碎的尊严和理智。

但事实却并非如此——你看,她是那么的没心没肺,只要是一个稍微周正点的男人,她就能看着对方春心萌动。被动的人永远都在被动,宁南北第一次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无力和挫败。

她并不偏爱他,就算当初冒险也仅仅是因为他比别人的皮相再好一些。她甚至不图纠缠他,在他很明显对她给予的性爱上瘾以后,因为畏惧制裁就毫不犹豫地抽身逃了,逃的干干净净,就像她曾经实话告诉他的那样,她只是想求个露水情缘,只是想借个种。

宁南北实在无法形容那种怪异扭曲的嫉妒和怎么找也找不回来的大仇得报的痛快。

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他找她回来干什么?他到底想得到些什么?他不知道,把她找回来,似乎只是潜意识里的一种本能。

她好潇洒,他却做不到她的十分之一。

他舍不得扔掉带着她味道的衣服床单,舍不得离开那栋他曾经受尽屈辱的别墅,他混混沌沌地失魂,一边厌恨这样的自己,一边克制不住的怀念她。

他固执地不去看心理医生,他其实比谁都清楚自己是怎么了。斯德哥尔摩,他爱上了他恨过的人,她所以为的露水情缘,却在无意间把他驯养成功了。

他不需要看病,他需要的是她的爱。如果如果她愿意爱他的话,他所有的不正常都会烟消云散了。

或许别人会觉得惊世骇俗,但是在他眼里,他们只是认识和相爱的过程不大愉快罢了,他只是爱她,这没有错。

苏果果坐副驾驶,她不敢抬头,一直在低头把玩自己衣服上的扣子,她也没有宁南北心里那么多弯弯绕绕——她知道自己这回栽了,踢到了铁板。对方是个较真的,她估计不死也得脱层皮,宁南北、宁家都不会放过她的。

她没想到宁南北沉默半晌,开口第一句竟然是:“当初为什么要走,你绑架我的时候,不是胆子很大吗?”

语气出奇的平静,仿佛两个人不是在说强奸和侵犯,而是在讨论“今天天气真好”这样的话题。

苏果果自认理亏,她也没什么好辩解的,心想宁南北报警时没说实话可能是顾及颜面,现在人抓到了肯定也不会放过她了。

“反正我跟你道歉你也不会接受了,要杀要剐,给个痛快吧。”她索性无理取闹地耍起无赖来。

宁南北眼神闪了闪:“随我处置吗?我想怎么样都可以?”

苏果果撇撇嘴:“我有说不的份儿吗?我就求您能痛快点,给我留个全尸吧。”

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沉默,无边的沉默。

好一会儿,苏果果眼前伸过来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精准无比地攥住她的拉过去——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手已经被对方控制着覆在对方胯下那一亩叁分地。

她这会儿属实有点儿惊恐地抬眼去看宁南北了,却发现对方的脸上不知何时染上了点点欲色,艳红的眼尾像是堕入红尘的失贞仙子一样。

他呼吸稍稍紊乱,重重地粗喘了两声:

“帮我射出来,我就考虑饶了你。”宁南北有时候忍不住想,自己可能根本不像外人以为的那么清贵孤傲,或许他骨子里带着点疯子的基因,只不过以前一直被客观压抑着。

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会爱上囚禁强奸自己的人的,所以他也是变态。

宁南北知道自己前半生建立的叁观已经崩塌了,他坏了,现在的宁南北是一个唯苏果果至上主义的狗。

无所谓,全部都无所谓。

他不会让她再离开他了,永远也不会。

飘散的思绪被拖拽回来,宁南北的注意力重新被胯下激烈的快感逼的身体颤抖起来——苏果果曾经用她那双手无数次送宁南北上到极乐,她比他自己都知道能让他爽到的敏感点在哪里。

宁南北很爱她专注帮他手交的样子,这让他觉得,曾经那个痴迷他身体的苏果果一直都在。

“啊再下面一点,用力”男人低哑的声音泛着欲色,眼尾糜丽地潮红着,半是痛苦半是祈求地看着苏果果。

苏果果帮他撸没有生理快感,但她一看他那副耽于情欲欲仙欲死的表情,心理快感简直汹涌而至。

她似乎也隐隐发觉宁南北并没有真的要拿她怎么样的意思,预料之中的痛骂殴打一样也没有发生,他唯一提出的要求是要她摸着他的性器帮他高潮。

苏果果心里不禁猜测,宁南北可能是得了趣儿了,尝过了女人,知道有多舒服了,所以这是上瘾了,又觉得她情有可原、罪不至死了?

她听着耳边宁南北断断续续的呻吟,只当自己是在赎罪吧,赶紧搞完了求宁南北放她走好了,他要是还觉得不解气,大不了再给他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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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插爽一爽。

宁南北被苏果果用手指扣挖着敏感的龟头,他浑身一抖,阴茎前端氤出前列腺液,黏了苏果果一手,她上下搓动的更加用力,肉茎在虎口时隐时现,发出淫靡下流的“咕叽”声。

好爽,真的好爽,比他自己弄要爽的多。宁南北只要一想到摸他的人是他日思夜想的苏果果,就绷不住射意想挺腰,使劲儿把鸡巴往苏果果手里送。任她玩弄也好,蹂躏也好,那种被掌控被在乎的快感掺杂着入骨的酥麻,实在让他欲罢不能。

苏果果有种莫名其妙的满足感,但是她嘴贱,看宁南北被情欲控制,就忍不住想作践他:“有那么舒服吗?你很喜欢这样?”

宁南北不是听不出来她话里隐隐约约的讥讽,但他被快感熏的脑子迷蒙,眼神微微惘然,哪里还有力气去思考去反讽苏果果呢?他只是顺着她的话,舒服地抬抬屁股,把自己那根粗硬的器物努力往苏果果手里塞:“喜欢,我喜欢”

我喜欢你啊,苏果果,苏苏,我喜欢你啊。

他看着她,眼里有种异样的痴迷,但是因为满脸的欲色,以至于苏果果并没有发现。

他爱她,是毫无理智毫无缘由的沉溺。只要是她给的,无论好与坏,疼爱或羞辱,他都全盘接受。

宁南北忍不住地闭上了眼,他两手无所适从地胡乱抓着座椅,上半身的名贵衬衫完好无损,下半身却门户大开,性器高高挺立着。止不住的呻吟从嘴里逸出来,他胸膛剧烈起伏着,似乎是马上就要射了。

苏果果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她索性专注于宁南北阴茎上的敏感部位,间或揉弄他鼓胀的卵蛋,不一会儿男人就绷着腰、微微哆嗦着射了。

“噗呲噗呲”的射了好几道,乳白的浓稠精液被乱七八糟的射到座椅和他腿上,苏果果的手也没能幸免。

整个车里瞬间弥漫起一股浓浓的腥甜气息,久久不散。

宁南北眯着眼喘,他还没从刚才那股射精的强烈快感中缓过来,时隔一个月之久的第一发,何其爽快可想而知。

他侧眼去看旁边副驾驶的苏果果。

她倒没什么反应,低着头拽车上的纸巾细细地擦手。

宁南北忽然很想抱她。

但这种冲动只在一瞬间,他知道一旦他说实话,告诉她说原谅她了,这女人立刻没有一丁点儿愧疚和负罪感的离开,绝不会留恋他一眼。

他只能努力压抑着心里的情意,假装还没彻底消气:“苏果果。”

女人已经扔了那团纸在车载垃圾桶里,闻言扭头看向宁南北。

宁南北低头看看自己半软半硬的阴茎,像是很艰难似的:“你不是要借种吗?你还没怀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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