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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宁南北相处的时候一向就很喜欢捉弄他,喜欢看对方吃瘪,这种莫名其妙的压制感让她没来由的高兴。所以看他现在这副情欲上头又苦于不能发泄的样子,心里那点花花肠子立刻就成型了一个作弄他的想法。
宁南北脑子里天人交战,在想待会儿是自己去卫生间解决,还是缠着苏果果勾引她帮他弄一回——他有点儿心疼她,早上那次穴儿都被肏肿了。但是自己弄又可能没那么爽,要不然——
思绪戛然而止,宁南北看到胯部伸过来那只细润莹白的脚,脚趾勾着,一点一点隔着裤子磨蹭着他的阴茎。
宁南北索性张开腿,手放到桌子上,低着头看苏果果那只白皙可爱的脚。
她皮肤很好,丰乳肥臀,但腰又很细,腿脚不是骨感的瘦弱美,而是一种多汁饱满的、让人看一眼就心生欲望的漂亮。
尤其是现在,隔着一层聊胜于无的布料,她脚底搓动着宁南北的性器,间或夹一夹。宁南北耳根泛着红,闭起眼来,稍微有些无措地咬了咬牙。
看起来似乎在隐忍。
但是他又不推开苏果果,甚至一只手握住苏果果脱力差点儿掉下去的脚,狠狠地摁在自己裆部。
男人须臾就粗喘出声,呼吸重的不像话,眼尾也潮红起来,浑身散发着色情的暧昧气息。
苏果果有点儿着迷这样的宁南北——她是俗人,她爱高山雪莲染上世俗污浊,她爱仙人动情动欲、褪去清冷的反差,她也爱漂亮又色情的宁南北,爱他迷欲成痴的不争气的身体。
苏果果的脚有了宁南北的手作支撑,不必费力地抬着,就更加努力地玩弄起宁南北的硬鸡巴,她脚底下慢慢地湿了一小片,宁南北则一直低着头,把玩着她的脚自娱自乐,嘴里断断续续地哼出呻吟。
他求她:“苏果果,苏苏,你能不能叫我,我快快要”
他快射了,苏果果看的出来,只是这样普普通通甚至没有直接接触的碰他几下,他就要射了。
男人眼底迷蒙一片,看着可爱的很。
苏果果被他蛊惑了,收回了脚,宁南北猝不及防在濒临高潮前夕失去了快感来源,雾蒙蒙的眸子清明一分,多还是迷茫不解。
于是眼睁睁看着苏果果坐好穿上拖鞋,站起来走两步到他身边,然后慢慢坐到他怀里。
宁南北下意识伸出双臂拢住对方的身体,还没反应过来苏果果到底想干嘛,皮肉相贴的下一瞬,她捧住宁南北的脸,亲了上去。
宁南北只迟疑了一秒,控住苏果果腰部的手猛的收紧,脖子前倾加深了这个吻。
苏果果就一点一点地摇着腰,屁股轻轻蹭宁南北的性器。
宁南北竭力吃着苏果果的口水,这女人的嘴甜的不像话。湿黏的吻夹杂着下体似有若无的隐秘快感,宁南北只觉得心跳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就像他胀到极点、濒临高潮的肉棒一样。
他听到苏果果在换气的间隙怜爱地吻他的嘴角,轻声地唤他:“宁南北。”
他要死了。
快感瞬间猛烈到极点,射精的一瞬间,粗噶的呻吟喘息被女人牢牢堵在嘴里,这感觉丝毫不亚于在她穴里内射的痛快。
宁南北知道自己彻底没救了。
他要么死在这个叫苏果果的女人身上,要么依附她的爱和身体而活。
我愿做你附骨之疽。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被苏果果吻到失魂,只剩下这个念头。
说是休假,宁南北果真没有离开过。就是苏果果从他视线范围内站起来想去趟厕所,他都要抬抬眼皮问一嘴。
苏果果当然无法理解宁南北的焦虑和不安,她就是觉得宁南北在故意折腾她,盯着她不让她松快,要报之前的仇。
她懒得跟他计较。
大概两点左右,苏果果躺在沙发上开始犯困了。宁南北坐在组合沙发里的单人小沙发上,手里拿着时经杂志,其实余光一直在注意着昏昏欲睡的苏果果。
她最终还是扛不住了,手机“啪”的一下轻轻掉在沙发上,意识混沌地合上了眼。
宁南北索性放下杂志,就那么看着她。
高大的法式落地窗透进来的阳光照在苏果果脸上,宁南北视力好,甚至能隐约看见她脸上细细的绒毛。安静的苏果果有另一种独特的可爱趣味,也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总之宁南北看的入了迷。
他站起来,脚步放到最轻,慢慢走过去——苏果果没醒,胸前微微鼓动起伏着,呼吸绵长轻柔。
一凑近,宁南北就闻到环绕在她周遭的那种熟悉的温软香味儿。
苏果果不喷香水,这香味儿纯是体香,偶尔混杂着她洗澡的沐浴露或者洗发水的味道。
好喜欢,不管是什么样的苏果果他都好喜欢。
但是她对他没有一点情意,也没有感情,两个人之间隔着一条宽阔的鸿沟,他不知道该怎么跨过去。
他好想她也爱他。
宁南北心里默念:“我求求你,像我爱你那样爱我吧。
', ' ')('”但苏果果睡得像个死人,既听不到宁南北的心声,也看不到他依恋痴迷的表情。
她是个外热心冷的负心女人。
他想起以前的自己,因为外表和家世的缘故,他从没有这样因为得不到异性的青睐而烦恼过,但现在他有了真正想在一起的人,对方却懒得正眼看他。
即使在别人眼里,觉得以苏果果这样的出身学历,和他在一起都是高攀,但被动使人自卑这话说的真是一点不错,宁南北并不自信,他甚至明白他内心很祈求她的爱。
不过转瞬宁南北就释然了,他很会自我安慰,所以告诉自己说,之前苏果果在他身边,至少她还喜欢着他的脸和身体。
或许以后她会慢慢爱上他的,或许——他这样希冀着,想到以前看过的偶像剧桥段,觉得他和苏果果这样戏剧化的相遇相知简直是命中注定。
他低着头,轻轻吻她的眼皮。
“我爱你。”他用气声,音量低到尘埃里。
苏果果这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多,睡之前明明在客厅沙发,醒的时候却在卧室。她掀开身上盖的薄毯,赤脚下床——地上铺着名贵松软的地毯,又是夏天。
开了门看到宁南北在外面隔断的衣帽间换衣服,衬衫脱到一半,露出衣服下漂亮强劲的肌肉腰腹。
作为一个男人,宁南北除了那张漂亮到胜过女人的脸皮,身材也是完全合格甚至超标的,这点苏果果最有发言权。
听到动静,宁南北回过头,看见是苏果果,眼神波动一下。随后视线下移,轻轻皱了皱眉:“怎么不穿鞋?”
苏果果以为他是嫌弃她粗俗,不太在意地撇了撇嘴:“这房子这么干净,又是夏天。我自己在家拖完地了也不穿鞋,凉凉的很舒服。”
但是脚底受寒会直攻女性子宫,对身体不好。宁南北想起他这两天做的备孕攻略,脱了一半的衣服索性不穿了,直接扔到一边,绕过苏果果去床边拿她的拖鞋。
苏果果没想到宁南北这么较真,还屈尊降贵地半跪在地上,抬她的腿迫使她穿好拖鞋。
弄的她怪不适应的。
晚饭去吃了苏果果以前从来没敢进过的星级餐厅,里面侍应生待她和宁南北如出一辙的毕恭毕敬让她好几次恍惚,有种自己也是众星捧月的有钱人一般的错觉。
怪不得世人都爱钱,这种凌驾一切的快感,有种莫名的魔力。
宁南北以为她很喜欢这家餐厅,心里默默记下,哄她:“回头我给你开张副卡,你想什么时候来都行。”因为他这句话,苏果果忽然发觉出不对劲来——为什么宁南北可以和她这么平和愉悦地相处?为什么他对她好像在对待普通恋人或者好朋友?为什么他报复性地上了她以后,还让她留宿家里,带她吃好吃的,还要给她钱?
为什么?
她以前只以为他是不大正常,现在仔细想想,说不定他是另有图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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