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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行进十数日始终未见羌人踪迹,应该是怕汉军报复远离边境了。又是三五日,在所有人都心浮气躁时斥候终于带来发现羌人部落的消息。
刘胥命令第一曲扎营在羌人部落五十里外等待大军汇合,不要让羌人发现我军的踪迹。
第二日中午,中军与第一曲汇合,刘胥立时升帐议事,军侯以上尽皆参会。根据斥候回报,这个部落不过千人左右,可战之士不过数百,其中披甲者不过数十。毕竟是第一仗,刘胥一定要打的漂亮,杀鸡用牛刀。命令第二曲留下一营看守辎重,第一曲将羌人外围放牧者赶回营地,之后巡逻外围不许放走一人。刘胥亲率亲兵营和第二曲一营及射声营正面进攻敌营,力求全歼敌军。同时命令全军除了部落贵族其他人尽量少杀,这都是他们要用的奴隶。
安排好一切,大军扎营美餐一顿,虽然是新组建的军队,但是兵源都是禁军里的退伍老兵,或者羽林孤儿这种从小培养的武士,大营里除了他们这一百个羽林孤儿是新兵蛋子兴奋难眠,其他老兵都是早早入睡,没有丝毫担心,杀鸡用牛刀有什么可惧的,何况还是羌人。
第二日天还未亮大营已经是人声鼎沸,第一曲先吃过早饭出营,其他人也是陆续吃完,“全军着甲出击。”随着刘胥一声高呼,第二曲第一营五百人左手持盾右手持戟率先出营列阵,刘胥坐在牛大力身上被牵马而行的亲卫营护卫着随后出发,射声营殿后。
一路前行,斥候往来不绝,第一曲到达敌方营地时敌军牧民正打算出营放牧,已被我军驱赶回营。有一队身着皮甲之骑试图冲击我军,已被关曲长击败,现在敌军全部龟缩于营地里。
行至午时,大军抵达敌营五里处,关宇前来禀报敌军情况,虽然有轻骑试图跑出去但是都被拦截了,敌军现在都在围栏处警戒。
刘胥命中军休息半个时辰,饮水吃干粮,时间一到中军前行至敌营大门一里处列阵。到达敌营大门前,第二曲五百人排成五列立盾于地原地驻守,射声营前出至射击距离亲兵营上马跟随其后。
少府给刘胥的弩都是轻弩,射程200米左右,有效射程100-150米,虽然威力比之蹶张弩等大不如,但是他轻啊,马上能用马下也能用。刘胥的三千兵马都装备有,只是射声营最专业,不是不想装备强弩,这还在国内呢,万一刘胥有什么心思了事就大了。即使是轻弩也远超弓箭的五十米有效射程。
刘胥抬手示意,射声营三轮齐射,不少羌人士兵中箭倒地。
“冲!”他高举长枪,带领亲兵营发起冲锋。
羌人显然没想到汉军的攻击如此犀利,他们的盾牌在弩箭面前如同纸糊一般。
刘胥的牛大力直接冲破对方围栏,带着刘胥杀入羌人里。
很快,跟随而来的汉军冲破了羌人的防线,进入营地内部。
刘胥挥舞着马戟,所到之处,羌人纷纷避让。
战斗进行得异常顺利,羌人毫无还手之力。
不到一个时辰,战斗便结束了。
羌人部落被彻底摧毁,士兵们开始搜刮战利品。
刘胥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命人通知留守大营的士卒带上所有辎重前来汇合,刘胥带着亲卫到了部落头人的大帐等待后续的回报。
待的日落时分,军官们纷纷入帐,等的人齐后,随军文士开始汇报整理好的资料:“这些羌人是烧当羌的一支,此战我军共歼敌一百七十八人,活捉大小头人及其家眷五十九人,男女牧民奴隶六百三十二人,牛羊两万余头,马匹四千余匹,我军伤亡二十余人。”
“甚好,阵亡的将士烧成骨灰携带,伤者好好照顾。死去的牛羊马匹给士卒加餐,受伤的陆续宰杀。把头人和牧民、奴隶分开安置,明日集合在一起我有大用。军功由军法官记录,待回军长安一起赏赐。诸军轮流值守不得松懈。”刘胥说完诸将齐声应“喏”。
第二日清晨,临时搭建的高台上跪满了部落头人和他们的家眷,台下则是跪着的奴隶们,亲卫营围绕在四周警戒暴乱。刘胥带着向导登台,对奴隶们开始讲话,向导负责翻译:“吾乃大汉四皇子,你们都将是我的奴隶,随我征战四方。但是,我给你们一个成为汉人的机会,只要学会汉话者从军立下功劳者,可以成为汉人我的部落自由民,功劳还可以换取家人的自由。这些欺压你们的头人都会被杀死,他们的妻女作为奖励给予立功最多者,今天就愿意者赏赐你们肉吃到饱。”
说完后让人将头人们带到台前一一砍头,他们的妻女则被带到人前展示。吩咐向导留在这里,凡是愿意从军的带到台子上赏赐给肉吃,又命令侍从取来牲畜在台上架锅煮肉。
自己去伤兵营看望伤兵,到了地方才发现随军没有军医,只是略懂医术的文士在这里进行简单医治。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刘胥写了两封信,一是给陇西守将帮忙寻找郎中尽快送来,二是给长安王府里新任文士之首苟或下令将王府里的医者送来,并传播自己可以让医者自由研究人体的消息。
安排完向导带着二十多名愿意给汉军卖命的奴隶来复命,刘胥赏赐给他们部落头人的衣服,并让他们跟着向导尽快学会简单的汉话。这时有四名奴隶突然跪下喊道“我等都是汉人,被羌人掳掠而来。”“哦,即是汉人当起来说话,说说你们怎么被掳掠而来。”刘胥向导带着其他奴隶下去,和这四人交谈着。
交谈得知他们都是生活在边境的汉人,羌人对他们多有掳掠,几人已经来到这里四五年了,至于家人大多被杀或死在这里了。临近边境的部落多有汉人奴隶,在奴隶里汉人也是最低的一等。
确认几人确是汉家子弟后,刘胥让人给他们准备衣服,把他们分给第一曲,分成四组四处搜寻其他部落的踪影。小部落直接毁灭,流程和这里的一样,奴隶和牛羊马匹战利品都带回来。大部落就围而不打,通知刘胥带兵前来。
接下来的两个月里刘胥的军队四处出击,剿灭羌人大小部落三十余,共得奴隶七千六百余人,牛羊几十万头,马三万余匹,解救汉人奴隶近百。
离迎亲的日子越来越近,刘胥决定暂时收兵,带着大军押送奴隶和牛羊马匹到离陇西郡城三日的边界处停下。安排军司马姜威负责营中之事,自己携带亲卫营去往陇西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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