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屋门敞开后,内里一身袈裟带着佛珠的人立于门后看着沈辞,面色是如高山一般岿然不动的冷漠疏离,沈辞倒是比他看上去要乐得多,哂着低头道:“了白住持,在下又来造访了。”
了白是他的字号,出家后行了剃度礼的人早已不染红尘,本名不必为人所知,于是沈辞就算是来了再多次也都吃了这人口关上的闭门羹。这次稍稍好些,住持没有推三阻四的不给他开门,他不免莞尔,凑着就靠在这佛弥怀里:“师父这里好是温着呢,不邀我进去坐坐吗?”
“师傅,合玉想见你好久了,月余不来,我这都空落落的,”说着,沈辞愈发失了分寸地歪在了白怀中,握着他的手往胸口处带了带,“小师傅,你说我这是怎么了。”
“……”了白看着人冻红的鼻尖,面上不动声色,用身上披着的大氅把人拢了拢,不发一言将人送进内屋,闭了门。
“师傅就不想我吗?我看师傅这想得紧呢……”沈辞一进屋就不着边际地开始上下其手,从胸口一路摸到下腹,那袈裟之下的孽根和这人面上完全不同,他不由得伸出红舌润了润自己的下唇,屋内烧的人晕的地龙一点都不合出家人的清简,反倒更像是他的丞相府上用的物什。
不过也谈不了过多的,沈辞心知面前的人和世人所理解的出家人差了十万八千里,随手拨弄自己的肩带,随着摇摇欲坠的大氅,他刻意做得简便的内饰散落在地,那金贵的衣裳包着的柔软肌肤露了出来,在倏然间变得冷下的空气中颤抖着身躯,沈辞只留了一件纯白的亵衣,面前的和尚还是岿然不动的模样,莫名让他有些羞愤。
早已半跪在地的人扯着那昂贵造价的佛衣就往下拉着,堪称亵渎的孽根却在他刚刚帮了白脱下衣物后直挺挺打在了他的脸上,通体乌黑的性器让沈辞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轻启唇齿:“好大。”
不管看几次都觉得骇人,沈辞一双眸子含泪,堪称绝艳的脸贴上了火热的孽根,像是风俗的花楼里被调教透了的舞女,身下的花穴一张一合,翕动着淌水。
“臭和尚,非得我帮你,哼。”沈辞不免嗔道,沈大公子这一辈子没伺候过人,全都交待在身前这和尚的身上了,人儿还不知足一样地没有反应,身下倒是实诚太多,恶劣地想着,沈辞一双芊芊细手扶着那硕大的孽根,别扭地上下爱抚着。
须臾后,他张开红唇,轻轻含住一个龟头,缓慢地开始上下地舔舐着柱身,变得油光水滑的孽根看着更加可怖,沈辞抬眼,含的有些吃力地看着被他半是推搡地坐在踏上的人,那床沿下的地方铺着一层厚实的毛毯,越发看着越发觉得面前的和尚表里不一。
沈辞带着笑,吞吃地更加卖力,腥臊的浊液从马眼渗出混着屋内的檀香,回神之际想起了内庭的那尊佛像,更像是亵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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