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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鬼灰【下】【你x满宠】【含穿刺宫口】(1 / 2)

<p style="font-size:16px">【“那我只要你的命,你给吗?”

?“爱的感觉是什么?”

“好像爱和痛都是很要命的。”

“这么果断地以为,给我你的命,我就是你的人了?”】

让他跪床上就跪床上了,你也搞不清楚他到底算是个听话还是不听话的。你去掏工具的时候他就岔开双腿跪在那,双手勾拉着自己翻搅蠕动的穴口,蹙缩着鼓囊的软肉,猛一绽,翻出团湿黏的淫液来。他目光微微失神,捏着自己的阴蒂,目光追随着你潮吹了。肿大的花蒂在他不知轻重的手里抽搐跳动,内里的小籽被指尖用力隔着蒂头抠挖,没两下就又抠出一口水。他只是没有痛觉,其他感官还因此更敏锐几分。他是在到了袁氏后才琢磨出这点事的乐趣,袁遗拿着根鞭子抽他的穴,他抱着自己的双腿向上袒出软烂性器。鞭子一鞭抽中阴蒂,包皮差点被打烂,肿胀的穴眼当即飙射出蜜浆,充血的蒂珠滚烫瘙痒。

“不会痛的,”袁遗满身珠玉,不知道笑什么,“反正你不会痛。”

不会痛,所以这种事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他到绣衣楼后,她执了盏烛火过来。他依照在袁氏的习惯,剥露出下体就跪到地上。绣衣楼没袁氏那么富丽堂皇,地上没有厚厚的兽类软垫,就是干硬的木头。但他觉得木头比软垫好,不会在他跪着撑不住地坐下去后被毛扎满花唇花穴花珠,密密麻麻的,太痒了,水流得止不住。他也不觉得这有什么,这都是做惯的事情,谁来都一样。

“你做什么?”那时候还是少女的她执烛火半蹲在他面前,皱着眉,“你去床上啊,跪着做什么?”

“不去。”

“去啊,”她拽着他的胳膊,“去啊,走啊!去床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现在想来,他可能就是在那时候起了心里几乎窒息的感觉。她拽他的时候贴着他的肩,马车上的人怎么离他怎么这么近呢?他们身上这么干净,还香的,头发垂下来又光又软,脸上细腻的柔泽都像是在发光。她怎么和袁遗完全不一样?又给命,又离他这么近?还是这是新的陷阱?他不识字,也看不懂这个难说的命题。只是在那一晚第一次体会到了高潮到几乎崩溃的欲望,这能让人满地打滚的欲望。她还不用如何动,滴滴答答的水就被挤出来了。他弓着身体倒在她胸前,淋漓地吹了个透底。

可为什么呢?她没用鞭子,也没用痛啊?

他是感觉不到痛的啊!

“你还没好?”他问。手里的老茧的指尖都快把阴蒂捏扁了。指甲结结实实地卡着籽粒的位置,用力按压,瘙痒瞬间侵袭全身,往穴道里面骚去。抽搐的肉壁软肉噗嗤喷出水,溅湿了底下的榻。

他皱了皱眉心,还是弄湿了,明明已经这么努力地收起穴口,可满溢的水还是湿淋淋地浇溉。

你翻出东西回来,“让点位置。”

你的背上还有伤,姿势受限,就只能面对面地帮对方发泄。

满宠的目光转移到你手上。都是他用惯的东西,也可以说他专用的。

“你把这些用给谁了?”

你惑道:“不就你吗?”

满宠又觉得窒息了,心脏僵硬。连肚子里面都酸了,袁遗说这里面是女人才应该有的胞宫,说不定你已经流产过,但你自己不疼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满宠是不知道,流产是什么感觉?会和子宫吐水一样吗?她用工具操过那里面,他被顶到以为顶穿了肚子,那次咬着她的指节泄到干涸。

他用手指扒开活色生香的肉,自己扶着广陵王手里那根玉器坐下去,他不痛,就干脆连根没入,让这根温润的东西顶开自己的肉腔,一直直戳到孕囊。玉器上凸出的经结被淫水浸泡,像是活过来似的染上热度,被她的手指顶着往上钻。身体里又热又烫,不痛的身体欣然接受所有过激的快感,滋滋地啜吸顶端硕大分叉出的结节和龟头。结节的尖端还有根小毛刺,一路划过每一条被操透的褶皱,然后刺穿花心,狠挑这颗淫肉。他只来得及低喘一声,肿胀的肉壁就勃然喷发了。下半身无规则地陷入持续性痉挛,软烂的甬道汁水淋漓,融化般地酸楚。宫口也被凹凸不平的龟头磨了,上面镶嵌着大小不一的珠玉碎石,刚刚好地在不伤人的界限内切割出尖锐的切面,一条条地抵着宫口肉环震抖。花穴霎时颤动,忽然猛地一绽,大小花唇连番狂抖,飙射出大股大股的湿热淫水。更多的浆汁被龟头堵住子宫的甬道,逆向内射入穴道和宫腔。满宠好久没做,自渎也懒得,最多草草吹了就算完。这次久违地用上最凶的这只,刚开始就简直像是要被自己和你的手给操坏了。

他大腿简直支撑不住,除了第一次操他的胞宫,这还是难得见他反应激烈。肚子都被他自己射大了,里面是出不来的水,一晃,水声砰砰。你把人搂到身前,甫一动,他就闷哼,摘掉发饰后散落下来的黑发乱到你耳边。他额头抵上你侧脸,出了汗后有点滑。你反应过来这一动玉器也在动,宫口死死咬紧珠玉尖锐切面,下体几乎是失去掌控地抽搐,凌乱的衣衫掉了腰带,滑落的上衣露出两颗肿胀的乳尖,深红的色泽和乳晕一起鼓在胸膛。你偏头,舔了舔嘴旁一颗,他鼻息粗重,努力往上提了提,下半身滑出一小截柱身,苍白的双腿间鼓出一团内陷的红肉,汁水噗嗤噗嗤外飚,艳得像是被掐烂的红牡丹。屁股全湿了,你用手把柱身慢慢推进去,他单手按着自己鼓起的小腹喘气,花心在肚子里面烂得跟什么似的,勃发似枣,骚乱不止,淫水横流。

这能让人满地打滚的欲望。

这不是痛,痛是做不到这点的,这是欲望。但光是欲望也做不到这些,必定还有些什么。袁遗说他这种光着屁股谁都能上的人叫做妓,给点钱就张开腿。不是妓的不是这么活的,只能给一个,或者最多两三个人光身子。毕竟谁家都有可能有点家里的腌臜事。那叫做妻,被谁剥了衣服,就是谁的妻。

他那时跪在袁遗鞭子上问,那妓若是只给一个人操,那就变成妻了?”

袁遗说也不对,得剥你衣服的人愿意认你,那才算妻。不然,最多算个人吧,愿意被那人要的人。

满宠被你吮着自己的乳头和乳晕,嘶哑地喘息。这算什么,这种事做了,自己就算你的人了?不算,还是算?那自己在这之前给多少人掰过屁股了,自己算是妓吗?这之后只有她了,那自己能是她的人吗?

······难道不能是她吗?

她是最后一个,也最后只有她这一个。

就不能从所有人都行的妓变成只有你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妻子,妻子···哈哈,那种东西······

“呃!”

子宫,子宫又被操到了······

他其实没那么想要她的命,但除了她的命,他也要不到她的什么······

很诱人的,要了她的命,那他,那他······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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