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时间,随着忙碌逐渐的过去。等陈登肚子里的胎儿稳定下来,早就是秋天时节了。
这个时候,忙着丰收的人们,坐在田野间,偷得清闲时刻,闲聊着今年的收成。
良种的培育,取得了不小的进步。
火铳的铸造,也突破了最关键的地方。
一件又一件的好消息传来,广陵王的脸上也带上了久违的笑意,禀报的女官也跟着笑了起来。
她手底下聚集的工匠们,自从被打开了禁锢,脑子里奇奇怪怪的想法就特别多,时常会发明出一些让她都啧啧称奇的东西。
所以,人类的智慧,才是最珍贵的一切啊。
绣衣楼的运作逐渐转向了暗处,很早以前,她就将密探们派到了各个地方,这更像是一个情报部门。
月明星稀,夜间的凉风袭来。
她轻手轻脚的推开门,屋里黑漆漆的,只有轻浅的呼吸声音,平稳又让人舒心。
自从陈登怀孕,她连睡觉都不敢压到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夜深人静,贪睡的老婆早就入眠了,广陵王关上门,特别像晚上出去鬼混,偷偷摸摸回来生怕被老婆发现一样。
美人温润的脸庞在月色下莹润似玉,长发乌黑的散在床上,衣襟微微敞开,一副柔软温和的模样。
手指挑逗,他稍微蹙了蹙眉,下一瞬蹭了蹭柔软的枕头。
真可爱啊……广陵王看着对方睡得正香的样子,心里软软的。
正想抽手离开,被人抓住了袖子,美人微微蹭了蹭腿,微微张开的嘴嘟囔着什么,身上发汗了一般。
难耐的细微声音响起,美人像是被魇到了,不知道梦到什么,脸上红红的,手抓着她的袖子有些颤抖。
广陵王低头凑近了听,全是不成调的呻吟,像是…她咽了咽口水。
自己可是馋好久了…自从老婆怀孕,她就过上了苦行僧一样的日子,偶尔实在憋不住了只能磨一磨软软的小嫩逼饮鸩止渴。
一想到以前销魂蚀骨的欢好,老婆细腰扭的又浪又色,每次大腿都夹的她欲仙欲死。
小腹燥热难耐,只觉得浑身被蚂蚁爬一样难受。
她的手情不自禁的顺着陈登豁开的衣襟伸了进去,柔软的奶子挺翘,催熟一般的越发丰满了起来,似乎开始为哺乳做着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手裹着软肉旋转着揉捏,奶头粉粉嫩嫩的凸起,乳孔颤抖着,被不速之客用手指研磨,顿时身下的人声音呜咽。
陈登梦到了…三个广陵王。
一个穿着王服,一个穿着女装,还有一个…头戴十二冕旒,气势威严,姑且称之为女帝吧。
这三个广陵王,一个说他是对方夫人,一个说他是对方老婆,还有一个说他是对方的皇后。
然后三个人争执着打了起来。
十二冕旒掉在了地上。
女帝一拳揍了过去,骂着王服广陵王臭流氓,偷别人老婆,女装广陵王趁乱想跑到他身边来,结果被拽了回去,一起打架。
陈登看着不禁脸都绿了。
刚想转身就走,周围环境一阵变化,女帝坐在他面前,自己身上穿着华服,身下…凉嗖嗖的。
“朕的皇后,想跑去哪里?”
他挣扎了一下,叮当清脆的金属声音响起,他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女帝视线锋利,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冕服的帝王气势可怕。
自己的裙摆被掀起,脚踝被抓住把玩,她……很陌生。陈登挣扎着,却发现自己身体却无法克制的被挑逗动情。
帝王抱着她的爱人,如同禁锢住的金丝雀一样,锁在精雕细琢的笼子里,手上动作轻柔,拂过大腿根,嘴唇亲了亲。
他下意识觉得不对劲,摇摇欲坠的梦里突然一转,穿着王服的广陵王,轻柔的亲了亲他的脸颊,语气柔软中,带着无法遏制的病态。
周围的所有人,都死了,天地,昏暗。
“没关系…只要杀光所有人,就能护住你了…”
掐着他腰的手……好紧,要断了。
似乎有些模糊,视线里,人影微微一变,女装明媚的人,见他回过神了,这才松口气。
“老婆…你在想什么?”
他…怎么回事。
陈登皱眉,下意识的退开了一些距离,对方委屈巴巴的模样看起来可怜的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凑上来带着强硬的态度,掐着他下巴亲了亲,舌头湿润的舔舐,语气迷恋极了。
“老婆好香…让我吃一下……”
她好像,真的要把自己吃掉了…逐渐蠕动触手缠绕自己腿根,扯碎了布料,贴着湿漉漉的阴阜磨蹭。
情动的身体,颤抖着,他像是被困在身体里的另一道意识,没办法反抗。
对方温和的笑了笑,张开的嘴里,牙齿尖利。
那根触手…捅进来了…好……舒服…
极致的快感令床上沉睡的人呜咽着,从梦魇中惊醒,眼前黑漆漆的,连嘴都被布条捂着。下身汁水咕啾,被粗长的鸡巴顶穿。
一连几个月的隔靴搔痒,让他的身体极为容易动情,一被进入就高潮连连,小嫩逼绞紧,被鸡巴插的啵唧啵唧的收缩喷汁。
美人颤抖着,浑身潮粉,手抓着对方掐着自己腰的手腕,哭了一般蹙眉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