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错,是她们囿于成见。吾等修道之人,本就百无禁忌,你何必在意他人如何。”
这个解释其实并不能彻底打消他的疑惑,但每一次的修炼都成了他最近快乐的事情,尽管依旧和考察作业一样,需要被督促教导,但能和自己敬爱濡慕的师尊腻在一处,融为一体,在心理上的满足感已经超过了被控制射精的难受。
着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修习之法了,据说佛教也有欢喜佛呢。
左慈通过自己的修为来为自己珍爱的弟子引气入体,增寿延数,又有什么错呢?
仙人之躯清洁如新雪,芬芳如白梅,一丝淡淡苦味反而增添几分回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左慈擅房中术不算是流言,毕竟修道讲究阴阳调和,吐纳采补,二者多少有些共通之处,只是当对象换作人,就成了导补之术,他则从修炼之人变成炉鼎。
这简直称得上一种牺牲,可这人又偏偏一脸不食人间烟火的淡漠,就算被整根捅进去,都闭着眼一声不吭,甚至会一边自己跨坐在他身上吞吐起伏,一边以手抚摸广陵王的各处穴位,替他引气,冲击穴位,打通关窍。
他的房间内只有吊椅般的床榻,广陵王坐在上面,左慈便只能褪去衣袍,跨坐在广陵王身上。
他坦荡磊落,似乎不觉得脱光衣袍,主动用手指抽插后穴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很想打破这种平稳的表象,很想让沉稳自持,被操到底都只是略微呼吸凌乱的师尊叫出来。
左慈早已经辟谷,身体芬芳馥郁,皮肤毫无瑕疵,在烛火映衬下莹润胜过瓷上薄釉,胸腹大片的肌肤如堆雪砌玉,只有胸前有些不同,乳晕和他唇色一般浅,夜间看着只余两点石榴籽俏生生立着,却是嫩红乳尖。他的臀肉软而不肥,坐在自己胯上的触感极佳,很难不让人想要狠狠抓在手中凌虐一番。左慈的性器硬挺,半点血色也无,比之广陵王的那器具的过分精美来说,多了些成年男人的狰狞,却因色如羊脂,匀称修长而少了几分下流,下方两个囊袋圆鼓鼓的,也不知,仙人是否也有繁育子嗣之能……
他需要忍耐自己的欲望,按住自己想要触碰左慈柔软小腹,吮吸对方浅粉色双乳的冲动。
广陵王甚至在初次通精,被带去修炼之后,误认为自己对毫无印象的母亲产生了什么思念之情——否则他为何那么想要去咬师尊的胸呢?
如今想来确实有些好笑,他根本没享受过什么父慈母爱,对左慈先有畏,后有敬,又随着时间发展为濡慕憧憬,甚至依赖。
这依赖是对母亲父亲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或许有一二分,但他每一次[检查作业]之时,想的都是以下犯上的大逆不道之事。
左慈是他的师尊,养育他,教导他,但同时,他们上床,分享一杯茶水,一块点心。左慈的卧室之中,每一处抽屉都有他的东西,他在对方的书案上抄写经书。
所以,百无禁忌的背后其实是突破了某种禁忌吧?
同性之间的,师徒之间的,养父与爱子之间的,媾和……
广陵王闭上眼睛,用手箍住了左慈想要抬起的腰,朝下压了一把,让没有防备的左慈猛地坐了下去,左慈修习房中术,方才正摆腰将埋在自己穴肉之中的性器拔出,因此谷道紧绞,不住吮吸,现在还未反映过来,就被圆润的龟头碾过每一寸闭合的穴肉一口气捅到了深处,终于松了牙关,惊喘一声,软下腰来。
他似乎是不明白自己的爱徒突然折腾什么,低下头来看向广陵王。
那双淡漠的绿眸此刻水润无比,沾染了本来不该存在于仙人身上的情欲。
“……好难受,这次可以射吗?”
左慈听到他的哭腔,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那枚精致的玉环被默念的术解开,仙人修长的脖颈抬起,胸膛剧烈起伏,修长双腿也难耐的绞紧,最终发出了叹息般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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