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他缓慢地睁眼,轻轻吻你的鼻尖,刚射完的性器还在你手心里不安分地抖动。他将松垮挂在肩上的寝衣扯下来,胡乱地抹去喷到你腹部和胸脯的精液,又立刻把你按回怀里。
“好棒啊……”他拉起你身后的被子盖回来,将你的脑袋紧紧搂在肩膀上,耳边传来瓮声瓮气的哼唧声,“是不是只有生病才有这种待遇?”
“当然不是了。”你被他夸张的语气逗笑了,“以后这样做当然也可以,不过你确定下次不想试试其他的?”
“怎么可能不想啊?”他捧起你的脸,将唇畔印在你额头上,声音因为低哑,听起来没有以往反问你的时候那么理直气壮。
“那我可要好好想想,”你双手交叠,抵着下巴趴在他胸口,“下次孙少主来广陵的时候,要给他准备些什么新花样。”
他用指腹反复摩挲着你红肿的嘴唇,若有似无的接触让唇瓣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视线从嘴角一点一点打量到你的眼睛。半晌,他缓慢地开口:“好可惜啊,原本来广陵是想好好陪你玩几天,结果生了病只能在屋子里憋着。”
其实手早就不冷了,可他还是牵过你的一只手,把指尖贴在嘴边,用说话时的热气去暖。“母亲和我传音的时候,还骂我就知道给她的好囡囡添麻烦。”
“囡囡”两个字发声的时候,柔软的舌头虚抵在上牙后面,向后轻轻一弹,经由柔和的低哑嗓音和温热的气息吐出来,烫着你的指腹。
你从孙策那听过很多让人不知所措的直白话语,却从没想到有一天你会被简单的“囡囡”两个字烫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不知作何反应,只好躲闪着他的眼神,将脸贴在他胸膛上支支吾吾到:“也没有很麻烦……”
他的手在被子下面来回摸着你的脊背,干燥的掌心一点一点让寒冷冬日中紧绷的皮肤舒展开来。“等你以后生病了,我也想照顾你。”他说。
“怎么照顾?就这么在床上照顾?”
“才不是呢!我会给你做蚂蚁饼,然后就一直抱着你。”
“光是抱着怎么治病?”
“谁说不能治病的,我现在感觉已经好多了。”
“那不还是照顾到床上去了!”
他笑起来,气息像一阵春风拂过你的头顶。被子下面不安分的手掌顺着脊骨一路探到你屁股后面,在下身胡乱摸索着。
“啊,是湿的。”他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一样,在穴口又摸了两把,将指尖沾到的液体抹在你腿根。“就算没有被碰,也很有感觉吗?只是这样就会有反应?”
说着像是没听到你的喘息一样,将指节浅浅探进去一截,暧昧不清的语气让你无心思考。“好小的洞,平时到底是怎么进去的,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像这样。”你将掌心换成一个小小的圈,凑近他的眼睛,那只眼睛透过小洞看着你,睫毛煽动的时候弄得你很痒。
“啊——”被穴口吸住的指节突然向深处探去,你本能的向前躲着,来不及发出的惊呼恰好悉数被他吻住。
他的吻很轻,让你产生一种他因为风寒整个人都变得柔软起来的错觉,舌尖缠绕的力道像是窗外的雪花正落在屋檐。他用手指在穴道内缓慢的抽动,指腹慢慢揉按着内壁凸起的褶皱,即使动作很轻,依然能听到渐渐响起的水声。
能感觉到身体在被他慢慢揉开,穴道在随着浅浅的抽弄逐渐舒展,从深处涌出更多水来。你将膝盖跪起来,塌下腰翘起屁股,方便他将手指插得更深。动作中碰到了再次挺起来的性器,火热的一根无意间蹭上你的腿根。
“唔……”他厮磨着你的下唇,声音含糊不清:“都怪你……屁股好软,一直在蹭我……”
说着双手握住你的臀瓣向上抬起一些,用滚烫的硬物去蹭你湿漉漉的下身,像是为了向你证明他有多么急切一样。
你咬了下他的嘴角,直起身子,被子从你背上滑落。虽然看不见,但用手可以感觉到那东西已经涨得像被你含住的时候那么粗,为了对准洞口,不可避免的要被你握着蹭过周遭敏感的软肉,肉冠在穴口前后滑动的感觉很磨人。
控制着力道缓缓向下坐,饱满的冠头一点点破开缩紧的内壁。乳尖被他抬起手握住,硬挺的肉粒被干燥的掌心缓缓摩擦,分散了不少注意力,让被撑开的感觉显得没那么难受。
很奇怪,明明是寒冬腊月,光着身子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当中,你却觉得很温暖。无论是被吞进体内的灼热性器,还是他扶着你的滚烫掌心,都让人想不起现在季节。他定定望着你,视线将你裸露在外的肩膀、手臂和腰肢紧密包裹,眼神足以融化入冬以来的每一场大雪。
你觉得身体在渐渐升温,压在肩头的沉闷冷空气散去,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于是下意识地摆起腰来。穴道内也开始发烫,像要和里面蹭动的炙热性器融为一体。那东西刚刚在嘴里顶着你的舌头,现在终于顶进了更深处,被嘴唇一寸一寸感受过的凸起的经络现在一寸一寸和穴道内的褶皱紧密贴合。虽然膝盖发软,大腿使不上力,但你仍然努力向上抬起腰,再坐着将肉柱吃回去,试图从那里面榨出些更加滚烫的东西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很安静,仿佛能听到雪落下的声音,夹杂着偶尔响起的喘息和水声。他显然觉得这种程度远远不够,便两只手托着你的臀肉试图让进出的幅度更大一些,倒也方便你将手握在他手臂上借力。
你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学识浅薄,不然就可以解释为何孙策在你面前展露脆弱的时刻如此令人着迷。比如病榻上的他、怀念儿时被长辈宠爱的他、在战火纷飞的夜里提起对已故父亲思念的他……都让人十分想要拥抱,是你无法用过往读过的种种古籍、兵书中的典故来形容的感觉。
下半身被顶得酸软,身体也渐渐没了力气,快感在体内发酵,升腾成想要拥抱的冲动,恰好这时他支起双腿,胯骨顶得你向前倒在他胸口。你短促尖叫了一声,被刚刚突然很用力的那一下顶得头皮发麻,身上瞬间被刺激得泛起细小的疙瘩。
他把你紧紧抱在胸前,问道:“冷不冷?”
“唔……不冷。”你将下巴靠在他肩膀,努力平复呼吸。
他摸着你的背,掌心抚过颤栗的皮肤,“那就是舒服的了?”说罢轻轻笑起来。
你寻到他的唇瓣衔住,缠绕的气息让你的大脑更加神志不清,没一会儿就边亲边哼哼着想让他继续。他抬手在你屁股上轻轻拍了一把,瞬间绞紧的穴肉开始承受狂风骤雨般的顶弄。
你控制不住地叫出了声,下意识地向前躲着,却没什么效果,反倒把胸前软肉晃到了他嘴边。乳尖被紧紧吮吸,产生轻微的痛感,又被他偶尔打着转舔弄的柔软舌尖中和,说不清和下身接连不停的用力顶撞比起来哪个更让人受不了。
相接的地方一片粘腻,不断传来让人心跳加速的水声,动作中被带出来的液体很快变凉,能感觉到正顺着穴口流下,或许还会流到他的腿根,再一路向下隐匿进被褥中。
他用一只手臂紧紧的箍着你的腰,另一只手握在你的腿根,试图让你再多向他张开一些自己。被糖水暖过的柔软内脏隔着皮肤温暖着你的腹部,让你也变成一个温热的恒温动物。乳尖随着用力的顶撞在他脸前晃个不停,无论是被含住,还是不小心蹭到他挺翘的鼻尖,都给你带来莫名的羞耻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却无处可逃,根本没法让他停下,只能将手臂靠在他肩膀上借力,试图稳住身体。他平日扎在脑后的小辫子散开了,柔软的戳在你手腕上,像小猫耳朵里的茸毛。很痒,你尝试分出心神勾住一小撮头发绕在指尖,却总是被他顶得沉沉浮浮,只能任凭发丝在你颤抖的指尖反复拂过。
乳尖被他舔咬得甚至开始胀痛,终于他揽着你起身,将你放倒在床上。后背陷入被子,你终于有了一点落地的安心感。孙策在上方望着你,拉开的距离让他能够看清你胸前被吮得红肿的两点,正泛着水光可怜兮兮的暴露在空气当中,被他俯下身轻轻啄了几下。明明是带着安抚意味的吻,你却瞥见这人勾起的嘴角,不知在得意些什么。
你嘴唇发干,先前被刺激得叫出声时吸入了太多冷空气,甚至怀疑自己也像孙策一样染了风寒,喉咙马上也要变得低哑。但好在他很快一路从胸口亲上来,用温暖的唇瓣润湿你的嘴唇,你用力回应着,急切地汲取他口腔里湿热的空气。
显然这个姿势更方便他动作了,比起坐在他身上时性器完完全全地进入最深处,快速的抽插更让人舒服到战栗。肉柱不断顶进来,曾被他用手指温柔揉开的内壁现在被不留情面地反复碾过,溢出的水液越来越多,整间屋子里都回响着肉体相撞牵动出的水声。
这人现在看上去精力旺盛的很,顶撞的力道愈来愈大,和先前病恹恹的可怜模样大相径庭。只有从他发红的眼角、滚烫的身体和舒服到哼出声时含糊的嗓音中才能窥见一些风寒的端倪。舔吻的力道还算轻柔,他反复地吻过你的胸口和颈侧,用嘴唇磨蹭着你的手臂内侧,喘息中呼出的热气一寸一寸拂在皮肤上,再钻进你的骨头缝隙,好像要把这个冬季藏进那里的冷风全部吹走。
“好暖和啊,都不想分开了……”他在顶弄中断断续续地说着,语气里带有些许的无可奈何。接着揽着你的腿挂在腰间,牵过你的手腕搭在自己后背,用滚烫的胸膛压上你胸前软肉,最后双手紧紧地抱住你,恨不得把你全部包裹起来似的。
你终于可以将手指深深地插进他的发间,那些柔软的碎发缱绻地环绕着你的指尖。身体在温热的怀抱中渐渐舒展,下身却开始无意识地绞紧他,性器每每刚抽出去一点,便被穴肉吸附着挽留。
“嗯……现在还冷吗?”
孙策将还在发热的额头抵在你颈侧,说话时看不见他迷离的眼睛。你颤抖着摇头,在颠簸中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好热……”
他笑起来时鼻尖蹭在你脖子上,和喷出的气息一起弄得你很痒。他说:“我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窗外吹起冷风,卷着雪花刮在窗棱上,听上去就是独属于冬季的彻骨寒风,但很快被孙策舔咬你耳朵的声音隔绝。他含着你的耳垂,舌尖在耳畔搅动出水淋淋的声响,战栗的感觉直冲头顶,让你搭在他腰间的腿忍不住又夹紧了些。
“嗯……每次舔你耳朵,里面就绞得很紧……”他声音很轻,低哑又黏糊,不带任何调笑意味的问着你:“知不知道?嗯?”
其实是知道的,但知道的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你非常相信孙策熟悉你身上的每一处反应。不光是敏感的耳朵,还有穴道内最渴望被折磨的那一块软肉、做爱时总是想要抓住些什么的手,他都在一次次赤裸的拥抱中本能般的记起,让你时常感到空虚的掌心永远有着落。
“嗯……”
这一声究竟算是回答还是因为快感而发出的闷哼,你自己也分不清了,或许两者兼有。但你并不计较此刻是否真正的回应了孙策,因为你想说的那些话,将红糖汤圆递给他的时候在说,用嘴巴含住他的时候在说,情愿陪他在冰天雪地里冻着玩雪的时候也在说。
你收紧揽在他脖子上的手臂,在他肩膀上留下一些清浅的牙印。他在被咬到的时候顶得更凶了,下身用力地一下一下凿进去。你开始产生一些自己在下坠的错觉,身下的被子像冰块一样正在被你发烫的身体融化,让你向一汪柔软的水塌陷进去。
他寻到你的唇衔住,舌尖毫无章法地胡乱闯进来,手掌在你肩膀上掐得更紧,大抵是快要高潮的前兆。原本紧贴的胸口被他拉开一点距离,担心不好清理所以想射在外面的意图格外明显。
很奇怪,明明人是善于自我调节的恒温动物,但在感觉温暖的时候依然想要靠近面前发烫的热源。你仰起脖子追上去,脚踝磨蹭着他的后腰,夹紧双腿不放他走。
“唔……”他瞥向你的眼睛,语气里带了一点点埋怨和无可奈何,“你可真是……”
最后他还是将白浊留在了外面。在手指深深插进你的指缝、嘴唇厮磨到滚烫的时候,微凉的白色体液射在你布满汗水的小腹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呼……好坏心眼啊……”他将额头抵在你胸口平复着呼吸,只露出一对通红的耳朵,接着抱怨到:“差点又被你牵着鼻子走了……”
没一会儿他便抬起头来,一边啄吻着你的脖子和肩膀,一边摸过散乱的衣服擦掉你身上的液体,然后迅速抱着你躲进被子里。
风停了,雪大概也是,窗外只剩树影在轻轻摇晃。那些干枯的枝条托着雪,沉默地注视着一切,等待着雪花在它身上静静融化,让它长出新的绿芽。
“啊……”
“怎么了?”他问。
“我躺的这块,好像弄湿了。”
孙策笑着将你朝他的方向搂得更紧了些,将那块小小的水痕留在了身后。半晌,他说道:“如果病好了还有雪的话,我们就去雪地里,不玩雪,什么也不做,就这样抱在一起烤火,你说怎么样?”
你听着他低哑的声音,估摸着还要让他再喝几副药才能好,于是说:“如果广陵没有雪也没关系,我们以后也可以去北边、更北边的地方看雪。”
你想摸摸他的额头还烫不烫,没等摸出个所以然就被他牵过了手,将嘴唇贴在你指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拂过你手心里那一片小小的天地。“先前和你说江东是世上最好的去处,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定,很多地方我也没有去过。”
孙策抚摸着你的头发,指腹在发间摩挲的感觉让人格外安心,他继续说着:“有一次听伯言给仲谋讲学的时候听到一句,什么……浩浩沧沧,楚天千里……应该是在说大海吧,你见过海吗?应该很漂亮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摇摇头,闭上眼将脸颊贴在他胸口,通过《诗经》里的只言片语想象着大海的样子。大海应该是什么样的?你想不出来,只知道大抵是广阔无垠、浪花一眼望不到头。但应该是一个很适合孙策的地方,毕竟孙策是你见过世上最会驭船的人,有水的地方都会是可以被他征服的地方。好不容易拼凑出来的大海在眼前消失,初见那日站在船头的孙策却开始在你脑海中渐渐具象化起来。
他温热的呼吸拂着你的额头,恍惚中好似那日的江风一直吹到了现在。“没有见过。”你说,“但是以后也可以去看一看,如果是和你一起的话,那大海、沙漠、北国的雪境……都有可能是世上最好的去处。”
“真的吗?说好了,可不许反悔。”
立春刚过,离气温回暖还正经有些时日,但有些什么东西在寒冬里悄悄抽枝发芽,想要提前跃进下一个季节。
“嗯,说好了。但是在那之前,先带我去看看春日扬州吧。”
你在被子里摸索到孙策的手心牵住,顺便牵住了一些海水、沙砾和雪花。那是你在这世上能握住的,单位最小的宇宙。
Fin.
By@JewelsNDrugs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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