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呼之欲出的呻吟被强势的吻堵了回去,粗重的喘息中夹杂着几分撕扯,早已发麻的舌尖搅在一起,似野兽蚕食血肉,欲将对方撕咬粉碎后吞进体内。
“这是分心的惩罚。”他尾音上挑,带了钩子,笑意凑在唇前,惹来阵阵颤栗。
双耳嗡鸣,感官被笼在四周的灼热温度消弭,很快便只剩下酥麻的知觉。
脚步声在门口短暂徘徊,终于渐行渐远。
“再让我亲会儿...”轻不可闻的言语从耳边划过,含混在濡湿的呼吸中。
再次落下的吻炙热滚烫,像圣诞节壁炉里的火焰,裹挟着浓郁的烟熏感,沾染着甜腻的果酒香,轻易瓦解掉了你的所有抵抗。槲寄生在心头蔓延,密密包缠在你们之间,织成一张亲昵的网,将两个人围困其中。
许久,张文远终于松开了你的唇,却仍将你牢牢圈在怀里。温热的鼻息落在你的唇角,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口的尾音被刻意压低,隐忍着汹涌的情欲。
“回家吧。”
你迷蒙地睁开微湿的双眼,显然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停下。
他拨弄了下你的刘海,温暖干燥的手掌摩挲着尚未褪去潮红的脸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把衣服穿好,我们回家。”
“回家?你结束一轮了,我还没结束。”
你蛮横地拽着他的领带,惩罚性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他叹了一声,撩了撩鸦青额发,垂眸片刻后才再次开口,“办公室里没有床,也没有洗浴间,这样你会不舒服。”他顿了顿,“况且,我没有在公司放避孕套的习惯。”
那里已经一片濡湿黏滑,穴口渴水般不住收缩张阖,酥痒的欲望叫嚣着破土而出,此时此刻的你只有一个想法——
现在、立刻、马上,干他娘的昏天黑地!
你匀了匀呼吸,心一横转身就去翻被扔到角落的托特包,从里面随便抓了两个花花绿绿的小方块朝他走去。
镭射包装泛着暧昧幻彩,你的指尖夹着小方块,轻轻戳了戳他的心口,胸膛触碰到尖利的锯齿边缘颤了一瞬。那东西顺着腰腹间的沟壑缓缓下移,最后被塞进他的内裤边缘。
你对上他愈加幽深的眼瞳,微微一笑。
“张文远,你真觉得我们能留到回家后再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强有力的臂弯从后面勒住你的肩颈,另一只手撑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将你圈在方寸之间。下一瞬,炽热的体温覆上你的脊背。
粗粝的指腹在你的锁骨流连,抚过被体温感染的胸部,煽情地探进乳沟空隙处,揉捏逗弄着早已挺立的粉红乳珠。
他含住你的耳垂,濡湿的吐息顺着呼吸钻进你的大脑,双腿一阵酥软,令你不由自主地颤抖,本能地挺腰抬臀向身后炙热而粗硬的肉刃贴近。
尤为滚烫的舌尖游走在你的后颈、耳际,在每一处裸露的肌肤上烙下痕迹,渗进每一寸敏感的神经末梢。磨煞人心的酥痒点燃了情动不已的人,你忍不住低低呜咽,换来的是贴在颈窝休憩的难耐喘息。
张文远这三十多年里,没沉迷过任何女人。但当他掐着那两团雪白的软肉,将吻灼在纤细的脖颈上时,他觉得自己好像疯了,光摸着还没操就让他气血沸腾,如同刚开荤的毛头小子。
他掀起你的裙摆,攥着饱满丰腴的臀肉,手指轻车熟路地探进内裤找到那颗藏着的花蒂揉捻按弄,舒服得你不由为之震颤。粉嫩的花蒂不堪亵玩,在男人的指尖下变得充血红肿。
“呼,”男人的声线极好,像是尚未餍足的猎手在中场休息的逗弄,“怎么稍微碰一碰,就颤抖个不停。”
双腿软到已然站立不住,强烈的刺激令你不由溢出一声嘤咛,吐不出半句反讥的话。
他的手指在穴口摩挲了一下就干脆利落地捅了进去,花穴内里嫩生生的,欲擒故纵般地夹着闯入的指节,自然地张盍,软软地吮吸,透着股子清纯又色气。张文远克制地喘了下,曲起手指缓缓勾弄,又朝里用力顶了顶,弄得那处汁水横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背靠在他怀里,整个人都像被他揉开了,花穴湿哒哒地淌着水,手指插进去就含着往里吮吸,知足又不知足,渴求更大的东西一般,嗓子眼里也发出猫叫春似的呻吟。
倏然,你扬直修长的脖子,身体不可控地绷紧,在高潮中下意识并拢双腿,丰沛的淫水溢出指缝,洇入了浅色的内裤。
“开心吗?”他在你耳边长舒一声,丝缕的气流拂过额发,像是一个撩拨的亲吻。
你失焦的眼神缓缓投在张文远身上,他看着你,突然觉得再无法忍耐,用几分力将你摁实在落地窗上,单手撕开包装套上薄膜,一个挺腰就往你腿缝里顶。
他舔着你的耳垂,哑着嗓子道:“乖孩子,该轮到你文远叔叔爽了。”
你自昏沉中刚找回一丝神智,便觉身后一胀,饱胀的龟头已深深嵌入湿热软肉,逼得你猝不及防的叫了一声。
下一秒,整个人被推着向前了半寸,你下意识用手撑住玻璃来保持平衡。他的一只手始终稳稳地托着你,让你们之间的距离并未分离丝毫。
张文远喉咙发干,浑身都热,按捺不住狠狠顶了几下。探出的指尖亲昵地拂过你的唇瓣,却在呼吸的间隙溜进唇齿间,毫不留情地刮过口腔的每一寸,并最终深入喉咙。
“啊哈...”
听起来格外放浪的娇喘从指缝中溢出,你本能地想要捂住嘴,却被修长的手指更为强制地捅了进来。粗糙的指尖翻搅着舌头,不停地玩弄刮蹭。充盈的津液随之溢出嘴角,混着汗水胡乱地沾在你的脸颊、鼻头、下巴、发丝,简直淫乱的一塌糊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张文远喉结动了动,难耐地吻着你的后颈,沾着涎液的手扶住侧腰就动了起来,凶狠地往深肏,仿佛一场贪婪又粗暴的掠取。
突如其来的顶弄令你下意识缩了缩身体,却又被一股力量牢牢拽了回来。你抵在玻璃上,浑身都在颤,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个不停,含糊不清的声音甜腻又性感,“文远叔叔...痛...轻、轻点...”
瘦削的蝴蝶骨簌簌颤抖,纤细的腰肢软塌塌的撑着,翘起的两瓣臀肉透红湿亮,含住粗长性器的小穴越发显得小而可怜,惨兮兮地吞吐求饶。
他呼吸一滞,用力将你压得更紧,喑哑的声音濡在耳边,“不好。”
“你刚刚怎么勾搭我的,嗯?”张文远贴着你的耳垂,“还要我轻点儿,”他揽住你的小腹,在被顶的突起处微微下压,“轻不了!”
粗长的阴茎蓦地全根没入,你被撞得眼前白光乍现。突来的快感刺激得穴肉含吸咬紧,死死裹缠住肿胀到极点的性器,叫他抽送不得。
张文远侧头低骂了声,只方才那一下,已经爽得他快要射出来。他拼命克制了一会儿,再度粗暴地抽插起来。
你被这快感鞭笞得头晕目眩,几乎喘不过气来。甬道内壁随着抽插时而放松时而紧缩,来回进出的动作分外清晰,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东西的形状与热度。
阴茎火烫地磨着体内的软肉,青筋突起的表面滑过痉挛蠕动的内壁,然后重重撞上最敏感处,锋锐的快感将神智一遍遍冲垮,整个人仿佛浸在水中沉浮,汹涌的浪潮席卷了所有意识,强硬地让整个世界里只剩下身后这个人的名字。
“张文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胸膛起伏得厉害,指掌扣紧你的腰愈发加快了抽送。他不知节制地吮吻着你,又将嘴唇咬上红透的耳垂,另一只手则不住的在你胸前揉捏。
头发纠缠,水乳交融,周身笼罩着燥热的温度,前一秒好似要融化,后一秒又被他聚拢在怀中,更紧密地贴近他。你在他的怀里颠动着,本能地仰起头,顺着力道扭腰迎合。
交错的气息让面前的玻璃染上水雾,虚幻的夜景被细密的呼吸氤了又散。双眼好像蒙上了一层模糊的滤镜,霓虹灯光映衬在窗前,将世界染成一片绚烂的虚影。
快感如潮,鞭笞着每一寸筋骨皮肉。高高低低的软喃呻吟,性感的要命。
张文远觉得自己快被勾得疯了,他一个挺腰顶至最深,也不抽插,只抵住那一处,辗转着反复碾磨。怀里的人呜咽了一声,腰身蓦地拱起,双腿不自觉地收拢。他咬紧了牙,在收缩的肿胀穴肉里大力顶送了几下,直到彻底失了自制,才猛然抽离,射了出来。
一时间,寂静的办公室内只剩下缠绵的喘息和微不可察的水声。
张文远把你捞起来,两个人紧贴着躺在狭小拥挤的沙发上,熨帖而温暖。他伸手轻轻梳理着你耳侧的头发,唯余彼此交错的心跳声。
这大抵是你和张文远之间为数不多的亲密时刻。虽然床也上了,爱也没少做,但这干柴烈火的情事并没有让你们的关系变得多近。脱离了肉体关系,他似乎只是你和阿蝉好心的文远叔叔,每天随意地靠在车旁接你们放学,只问几句累吗,饿吗,想吃什么,喜欢吗。
这一瞬你竟有些想哭,转过身满是眷恋地抱住了他。
浸了汗的发丝贴在脸颊上,眼神迷离泛着水光,睫毛颤抖犹挂着泪珠,在月光下楚楚动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刹那间,在这四四方方的小小沙发里,张文远恍了恍神,心脏像是被奶猫爪子挠了挠,奶猫没有尖利的爪牙,柔软无害,只剩下酥酥麻麻的感觉。
霓虹的光影染在金色的眼瞳中,他愣了一下,双手捧住你的脸,温柔地吻了下去。
鼻尖相抵,唇舌交缠,你们沉浸在彼此的气息中,动情忘我,难舍难分。二人谁都没闭上眼,看着彼此,视线交融,他的眸子里盛满了笑意,缱绻又痴迷。
耳畔传来低语,可你已经全然顾不得了,他凑过来衔住你的唇,仿佛你整个人都被他含在口中,如珠似宝地捧着爱着,被接纳,被宠爱,被珍视,被呵护。你的感知、你的意识、你的一切都融在了这个吻里。
也许是此刻的他太温柔着迷,抑或是你们像热恋情侣般拥吻,你竟生出几分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情怀与悸动。
喜欢是真的,温柔也是真的。
人们从诗人的字句里,选取心爱的意义,但你只想以最原始的方式将爱的最终意义指向他。
你闭上眼,任由本能调动全身心的力气去回应他的吻。
就让彼此都沉溺在这钟情一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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