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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贺在家里休养了大半个月,不仅恢复了元气,而且脸都好像圆了一圈,这天他在院子里活动,顺便陪沈澜遛狗,他瞧着牵着连悟闲庭信步的沈澜,身形纤瘦,没有半分怀孕的样子,摸摸自己被沈澜补得太过而多出的肉,打趣道:“明明怀孕的是你,怎么长胖的是我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怀上了呢……”话音刚落,郑贺突然想起自己忘记多时的事情,可不就是“她”怀孕吗?他是沈澜明媒正娶的老婆,这个孩子可不就是应该由他生下来吗?
“啊!”郑贺拍拍自己的脑门,一脸懊恼地说:“阿澜,我们好像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沈澜听他说的一脸迷惑,“什么事情?”
“哎呀!”郑贺表情古怪,指指沈澜的肚子,又指指自己的,“就是咱们孩子的事情啊……”
沈澜恍然大悟,笑道:“这个啊,我早就处理好了啊。你现在才想起来吗?”原来在沈澜刚回来的时候,就让江蕊儿假扮“郑鹤”演了一出戏,告知全府上下平常不出门的病弱的少夫人怀孕了,沈澜又以少夫人身体弱,现在又有了身子不方便见人为由将“郑鹤”送到养心苑养胎,然后请了有名的女神医(就是晓琳)为少夫人调理身子。
听完一切郑贺狗腿得拍沈澜马屁:“还是你办事考虑周全啊,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沈澜白他一眼,继续牵着连悟转悠。连连悟也跟着白了他一,像是在嘲笑他“傻帽”,接着趾高气昂的踱步,仿佛它是一个威武的大将军。
被一条狗鄙视,郑贺当然受不了,可是谁让它是沈澜的爱犬呢?于是郑贺只能忍住,努力爱屋及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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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郑贺躺在床上搂着沈澜抚摸他柔软细腻的肚皮,不禁问道:“这里真的有宝宝吗?”
沈澜点点头,“嗯,很快就要长大了……”又伸手覆盖住郑贺的手掌,他的手很大,骨节分明,手掌中还有厚厚的茧子,即便是这大半个月没有锻炼茧子已经消下去一些,摸起来还是刺手,可是沈澜却很喜欢这种感觉,特别是这布满老茧的手抚摸他身体的时候,总是能让他性欲勃发。郑贺也很喜欢摸他,光滑洁白的皮肤就像清透的白瓷,稍稍用力便碎了。可郑贺总是喜欢用力揉搓他细嫩的皮肉,留下片片红痕,郑贺沉醉于在沈澜身上留下痕迹,这大概是类似于雄性动物撒尿圈地盘的原始本能,并且他能感觉到沈澜身体在他的爱抚下兴奋的颤抖,他们果然是天生一对!
郑贺脸埋在沈澜散开的发间,柔顺的长发就像是丝绸划过他的脸,他狗似的嗅嗅,“还是那么好闻……”鼻尖碰到了沈澜漂亮的耳廓,月光下,他能清晰地看到一根一根的小绒毛,白皙的皮肤在月光下就像是发着光。“为什么连耳朵都能这么好看……”他在沈澜耳边呢喃。随即张嘴含住了沈澜可爱的耳垂,滑腻的舌头挑逗着这块小小的软肉,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色情的意味。
热气随着郑贺的呼吸喷撒在沈澜耳周,好似一片蓬松的羽毛在搔刮,每一下都在撩拨沈澜的心弦。怀孕之后的身体本就敏感,早早得就起了反应,沈澜整个身子都酥了,身下的穴道更是湿透了,丝质的亵裤粘在身上,若有若无的感觉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身体叫嚣着想要被粗暴对待。“别弄了……”沈澜声音绵软还带着几分哀求。
受到这个声音的刺激,郑贺半勃的阳具一下子立正,直直抵着沈澜的屁股。郑贺挪了挪,紧紧地贴着沈澜的身体,隔着两次布料慢慢的摩擦他的股沟,鼓起的部位坏心眼得顶弄沈澜的尾椎,酥麻的感觉顺着向上,冲击着沈澜的神智,“啊……”撩人的呻吟从沈澜嘴边泄出鼓舞着郑贺的身体,让勃起的肉棒更加坚硬。他扯掉两人之间的阻隔,粗壮的阴茎失去了束缚敲在沈澜肉嘟嘟的臀瓣上,发出一声脆响,接着他握住肉棒挤进沈澜腿间,虬杂的柱身摩擦着沈澜湿乎乎的阴唇,时慢时快,圆润的龟头时不时插进穴中,又不经意的划出,好不磨人。郑贺的胯骨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沈澜的屁股,发出暧昧的“啪啪”声,饱满的臀肉就像是嫩豆腐,又软又滑,郑贺玩面团似的揉,白皙的臀肉满是红红的指印。
“唔嗯……”沈澜双眸紧闭,脚趾蜷缩,两腿夹紧一副在欲望冲挣扎的样子。他撸动着因为怀孕无法正常勃起只能半勃的阳具,指甲搔刮着冠状沟,前后的双重刺激让他飘然欲仙。忽然,一只粗糙的大手掐住他的下巴,修长的手指插进他形状姣好的嘴中,两指夹住嫩舌,合不上的嘴巴分泌出大量的唾液,含不住的涎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流到郑贺的掌心,潮湿的感觉让人更觉兴奋。郑贺另一只手掰开他紧闭的大腿直直闯进他的阴穴,粗壮的肉棍破开热情的穴肉,大大的伞头带出大量汁水,顺着柱身打湿了郑贺浓密的阴毛,一缕缕粗硬的毛发扎着沈澜细嫩的阴部,惹得阴道绞紧了,温热的水液一波波浇到郑贺油亮的龟头上,郑贺就这样射在里面,白白的精液打在层层叠叠的肉褶中。
怀孕后的身子格外敏感,很容易就达到了高潮。沈澜仰着头,身体痉挛着,弓着身子,将粗壮的肉棒吃得更深,他的舌被郑贺擒住,嘴只能无助的
', ' ')('张着,腮帮子都有些酸了,漂亮的眉毛紧蹩着,到高潮退去才慢慢舒展开。
郑贺紧紧地抱着沈澜的身体,半软的阳具埋在沈澜湿润的身体里,他温柔的轻吻着沈澜纤细的脖颈,留下淡淡的吻痕,着一片一片的红痕像是盛开在沈澜身上的鲜花,在郑贺眼里,沈澜简直就是妖精仙子,已然勾去了他的三魂七魄,把他迷得着不到北。“我这辈子就这样栽在你身上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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