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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欲行吮着他的手指,慢慢地舔舐了几下,用舌尖缠绕着向晚萤的指尖把他那中指就像是深喉一般要往里面咽去。最后含完他的手指,他才慢慢地吐出来,露出来一抹让人无法抗拒的笑容,有些勾人。湿漉漉的指尖上沾着涎液,有些粘腻,甚至还有他刚才故意咬破的一个小口。
军阀般的俊美面孔上,李欲行的眼周又像是染上了红,带着一些战火纷飞感的纷乱。难触及的眼神和慢慢扬起的一点唇角,都勾魂极了。
向晚萤望着李欲行,有些看痴了。他望着李欲行眼神里的喧嚣,下意识地耸肩,身子往浴缸后延蹭了蹭。“那你进来?”
李欲行摇了摇头,示意向晚萤转个身子撅起屁股。他抿着唇角,微微带着一抹笑,转动的指尖在空中画了个圈,显得漫不经心又对情况充满控制。
向晚萤耳根有些发红,却还是照旧办了。他慢慢地爬起身撅屁股,缓缓地分开双腿露出来被肏肿的肉逼。那里刚被人玩狠了,现在还有些艳红,流着淫腻的骚水,还没来得及自己清理。
湿漉漉的嫩处沾了露水,像刚开苞的睡莲,肥厚的花瓣慢慢散开,露出来下面柔弱的花籽。他的身体颤巍巍的还有些发抖,不断哆嗦着的贝肉一张一合,更像是在迎合人的玩弄等着挨肏。淫贱下作,卑劣至极。
被东西捅进去的时候向晚萤脸色还有些难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几秒才意识到是刚开封的浴刷。李欲行这个混蛋,竟然要自行清理他刚才肏进去的那些东西吗?
浴刷头上粗糙的头毛刮过肉壁带来一阵瘙痒,向晚萤又痛又爽,身子颤栗起来,希望他捅得更深,又受不住这种折辱欺弄,抓紧了浴缸的边沿撅高屁股。浴刷狠狠地捣进肉道的最深处,直要顶到胞宫口才肯罢休。向晚萤弓着身子怒斥他,“你难道还真要捣进子宫吗,那里根本不可能被清理..唔!”
被狠狠地顶到了最深处,抵在子宫口了。浴刷不可能探开那里的内壁,只能刷洗着外延的浊液。李欲行耐心地将刷子往里探,刮出来一些阴道内壁里沾到的精液,顺着甬道往外滑去。向晚萤自刚才喊出口后,就整个人烧得都有些发烫,又烦又闷。脏话预备机,启动。
李欲行刮出来一点后又探进去,狠狠地顶进了子宫口的内壁,把那处的口差点都要破开来,再一点点往外捣弄白污。向晚萤有些被触及敏感地喘着气,手紧紧抵在浴缸后延,整个人身子微微颤栗着。李欲行弄出来的时候又在他臀瓣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击得向晚萤痛苦闷哼一声,呻吟声难以自抑地唤了出来。
“滚进来,做爱。”向晚萤艰难地喘着气,转过身拽住对方,把李欲行直接整个人都拽进了浴缸内,溅了一地面的池水。甚至李欲行整个上半身子都被打湿了。
头发浸湿的缉毒队队长却一点颜值未减,反而递增。他从水面上窜出来那个瞬间把头发往后撩了撩,做出来个大背头的发型,免得面上湿漉漉的惹人厌。这个发型很考验容貌,可李欲行却偏偏撑得住,还能显得俊。他望着向晚萤,浮到对方身前,蜻蜓点水般地吻在对方的锁骨往下位置,留下一个不明不白的亲吻。
向晚萤望着再次抬头的李欲行,和对方面面相觑。向晚萤的耳根还是有些泛红,难得这样和人亲近,甚至鸳鸯戏水,肌肤相亲水乳交融。
李欲行的手抚上他身前的双乳,轻轻地掐在右边的乳首。向晚萤一抑,把身子又仰了仰,不太明白他这是在做什么。虽然他上半身还算男身,却因为锻过肌肉有些乳房。平时绷紧还好,放松下来就和女人AB罩杯贴近一般。揉起来总还是那样柔软的。
“果然。软软的。”李欲行笑着,逗弄着他的右乳,甚至玩弄到那里变硬。乳晕的一点桃红色变得格外好亲,他却只是伏上去轻轻地啃咬了一下。向晚萤连他心里想什么都能猜出来。李欲行这混蛋肯定在心里埋汰寻思他能不能产奶?!!
不能不能不能,李欲行你这----向晚萤瞪着眼前的李欲行差点望眼欲穿,乳首却被对方紧紧地含在了嘴里,身下的肉棒又被人碰到,上下快速捅弄。不得不提李欲行真是个有耐性擅长双开的游戏玩家,可以一心二用两处亵玩。快速被撸动着的肉棒很快就硬了起来,向晚萤身后的双穴都止不住开始慢慢流水了。
李欲行一边含着乳头,一手撸着向晚萤的肉棒,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地抚上向晚萤左侧的乳房缓慢地揉弄起来。他耐心地搓揉着,轻笑着舔在前面。被揉掐住的乳房格外敏感,很快就挺立起来。
向晚萤耳根开始泛红,潜入水里懒洋洋地由着李欲行弄他,自己只闭上眼睛享受这还算温热的水温。
李欲行把他肉棒套出来一次后,把这浴缸的水放了,让向晚萤起来去前面撅着屁股。向晚萤用指尖轻轻地扣在墙砖的边沿上,把身体舒展开被李欲行搂进怀里狠肏。粗大的肉棒顶进后穴之后就一个劲儿地狠捣,快速地抽插,甚至还用身体撞击在向晚萤的臀瓣上留下深红的抽打痕迹。
李欲行笑着伸手捂住向晚萤的嘴巴,快速地碾上了他的前列腺,肉棒在腺体上快速地碾压着顶撞
', ' ')(',操得向晚萤几乎双眼发白地爽。他身体疯狂颤栗着,艰难地喘着气呼吸,被李欲行一次又一次地捅进了后穴肏到双腿发软。
向晚萤的脚还站在浴缸里,身体却大部分都暴露在空气中冷飕飕的。池水沾在身体上因为凶猛的性爱过程导致他还有些扛不住这种强度,差点要滑倒下去,被李欲行紧紧地拽住了身体,凶狠地顶到了最深处。
向晚萤的瞳孔下意识地扩大,又痛又爽的刺激感一直惹到了顶峰。他弓起身子,放弃了之后的一切抵抗,由着李欲行拽着他凶狠地顶弄抽插,自后穴缓缓地淌出来一股一股的无色体液。
李欲行没有停下来肏在他后面的鸡巴,而是更凶狠地抽插,一直到向晚萤的身体无法抵抗最后慢慢刺激到前面都分泌尿意站了起来。向晚萤有些受不住这耻意哀求于他,却又被恶狠狠地再一次碾上了腺体,顶到硬生生地射尿。“唔…李欲行..”
尿液倾泉而下,缓缓地射立到了浴缸前沿处,污黄色浸染了半边池水,向晚萤脸色难堪得不行,整个人洁癖症泛起来恨不能把李欲行踹进去让他体会一把这种羞辱感。好脏。
向晚萤还没来得及消化自己被硬生生肏尿的这个信息,后面就又有一股浊液射进了体内,肏得他满肚子都是污浊的精水。向晚萤脸色有些发白,扶着墙的手微微颤栗着,整个身体都在不断的震颤。
等李欲行在他后穴狠狠射进去后,他就慢悠悠地退出去,在向晚萤的臀瓣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留下又一个深红色的掌印。
狠甩十几下的巴掌抽得向晚萤摇摇欲坠,却又被迫忍受着来自对方的责打。臀肉上慢慢肿起来的深红印子几乎都是叠起来的巴掌印子,一个接着一个。
向晚萤撑在浴缸里靠墙站立,后穴被他塞进了接着水龙头的管子。偏温热的水源缓缓地涌进体内,向晚萤连脸色都苍白了。他挣扎了几秒抱怨,“李欲行!”
“这都扛不住?”李欲行似是带些挑衅地嘲弄他,“我以为矜贵的监狱头子什么都擅长呢。”
向晚萤喘了口气,手杵着墙使劲敲打了一下,无力又艰难地撑好身子。李欲行倒还真是好性子,有这千方百计折腾他。
李欲行在灌肠完后随意从旁边取了个肥皂堵在他的屁眼处暗示向晚萤夹紧。“乖,前面也要一样。”
向晚萤脸色瞬时气得铁青。他刚才寻思李欲行没有把他灌到最大程度是因为怜惜,没有想到他是想双开灌肠。敞开的肉逼被人捏着灌进水去,塞满了连堵都堵不上,李欲行干脆取了旁边细管的沐浴液瓶子,倒着塞进了向晚萤的肉逼紧紧堵上。
前面也被灌满后,向晚萤艰难地撑着墙趴着,郁郁怏怏地只待李欲行放过他肯让他排泄出去。肚子里的流水声和硬是撑大的肚子都让人难堪极了,向晚萤耳根还烧着,有些艰难地要往旁边倒去,被李欲行扶住。
肉逼被填满堵紧,严严实实地被这空瓶子折磨得连一点清水都流不出去。里面之前被灌进去的精液也堵在更深处。向晚萤缓缓的移动之间就能感觉到自己腹内排山倒海的浊液,整个人摇摇欲坠。屁眼被肥皂堵住,他自己也稍微明白了一点监狱里‘捡肥皂’是种什么该死的感觉了。向晚萤的肚子鼓鼓囊囊地塞满了液体,被李欲行抓着强行地灌肠了。
“嗯..我洗个澡,我亲爱的小监狱头子,就委屈你去那里撅着屁股挨罚啦。”李欲行说着走出浴缸,把向晚萤也搀扶下来,恍若无意地亲了亲他的发梢。他搂着向晚萤给他披好浴巾裹严实,自己又钻进浴缸里去冲浴了。
向晚萤气得说不出话,又想吹鼻子瞪眼,又觉得确实清理一下会比较好。他艰难地站在墙边喘息,眼睛红红地被羞辱得极其难堪。
向晚萤就像是可怜待宰的小绵羊,全身的毛皮都被刮光,赤身裸体地被迫面对落刀被吞吃的命运。他浑身颤栗着,双目无助而失神。慢慢攥紧的拳头像是随时可以敲在墙面上,可是这种骨子里透着的倔强根劲并不能改变一秒一刻他此时的命运,只能带给他更多的屈辱感和痛楚。
向晚萤身上骄傲被打破的那一瞬间,总是那么美那么绝望。这也是为什么每个人看见向晚萤那一瞬间,都容易产生妄想和恶意,想看着他硬生生破碎。看着向晚萤的荣耀在火中沐浴燃烧,看这最矜贵不过的小少爷,面子骨气全抛开,只能被人指东指西地折辱欺弄。堕落天使,太美了。
等到最后排出去,向晚萤已经狼狈不堪地撑在墙面上,手都软了。他蜷缩着身子瞧着他惹出来的脏乱,整个人都难受得几乎要崩溃。他几乎是用最后一点志气,强迫着他自己不能失禁不能泄在除了马桶外的地方。但除了生理器官被他管控好,他已经没有能力管住其他任何行径和表情。
向晚萤双目血红,像是进入魔障的魔神。身体像是被汗水浸泡过一样,汗如雨下,整个人的手脚都在发颤,就连移动都是困难的事情。他一点声都没哼,也一滴泪都没落,因为那实在是太困难的事,没有多余的心情分给这样的行径。
他差点滑倒在地,被李欲行硬生生拽起来搂住。
李
', ' ')('欲行把他搂着抓回了浴缸,就像给小家伙搓浴一样,用香皂弄出来泡泡在他身上不断地搓洗,最后再洗头擦身子。向晚萤乖巧地盘坐在浴缸里,静静地低着头,就像很久以前在家时一样可爱。李欲行忍不住伸手掐了掐他的脸蛋,有些柔嫩。乖乖宝宝向晚萤,可爱到他甚至还想偷着亲亲。
他还想继续再揉一下,手腕就被人掐住了。向晚萤侧过头瞪着他,眼如锋芒,满是威胁。“你干什么。”
李欲行好笑地摊手,“没什么,没什么。”
这小家伙还真是机警。
[醉月]药性极强,就算是接触过制品所在的化学实验室或只是经手,都会影响身体反应。在接触水之后脸上总有位置会显出月牙形状的莹光痕迹。这也是为什么那个病魔的制药者要管这个毒品叫醉月。
向晚萤身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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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向晚萤爬起身换衣服,套上惯例的囚衣囚裤,起身去食堂。今天菜不行,贼难吃。估计是厨子心情不好,菜肴是他最讨厌的胡萝卜炒大白菜,也不知道怎么能糊弄到一起的。
他脚步有些沉重,都是昨天被李欲行闹的。他累得筋疲力尽,睡了近十个小时身子都还是痛的。
走到食堂吃完饭出来,向晚萤就看见了蹲坐在楼道口的少年,他几乎是当场就气得剑眉倒竖。他也不敢直接开口痛骂,只上下打量着那个少年看他手上有没有偷拿着板子或者鞭子。
看到少年两手空空,他这才松了口气,放心大胆地走上去问话。“怎么,今天没打人的破任务?”
小张咧嘴一笑,指指向晚萤身后的食堂门。“等人。”少年鲜衣怒马,意气风发,像任何矜贵出息的大总裁大老板年少时。
向晚萤表情纠结了几秒,就依到了墙边靠着墙面,跟小张一起等。他无聊,就开口询问着。“又谁犯了错,要挨打了。”
“嗯..也没谁。琛哥说,让我等房间人散尽了,在这里狠狠地用巴掌揍您屁股。”
向晚萤炸了几秒,瞪着眼睛望着小张。“有没有搞错他有病吧?!我什么都没做错!”动私刑也要挑情况好不好?
小张笑起来,少年特有的爽朗意气格外可爱,露出来的两颗小虎牙也俏皮地很。他仰头看看向晚萤,有些无聊地将身体后靠了一下台阶。“我骗向哥儿的啦。其实是来找您玩的,逗向哥儿最有意思了。”
向晚萤恨不能瞠目结舌有些生气。他的屁股每次都烂在眼前人手下,他可不觉得有什么意思。紫屁股烂屁股对方见多了,看着他可能脑子里摇晃着的都是他的丢人模样。
惨巴兮兮的,向晚萤连自己摇尾乞怜的样子都能想得出来,还有那种爬在稻草堆上哀求别打了的时刻,救命啊,可不可以来个人拖走这个讨厌的高中生小屁孩。
张宿似是个挺可爱挺有趣的小孩的。虽然进监狱任职,但他本性善良轻松,见了诸般的恶,也没有改变他阳光向上的那颗心。
张宿似对向晚萤的印象实际上极好,没有受到其他事情的判断影响。向哥儿在他心目中是个很要强的牢犯。其他人在他的板子下早就哭喊叫饶了,就算是最魁梧健壮的犯人,趴在那个刑凳子上,几板子下去就被抽得嗷嗷叫了。还有凄烈壮汉苦苦哀饶,恨不能伸手捂屁股的。
只有向晚萤好面子,还能护好他自己的面子。每次都是倔强又逞强地咬着牙齿不肯喊出声。等他打得狠极,几乎要把那个可怜屁股抽烂的时候,才能从向晚萤的喉咙里哽出来一点呻吟和求饶。
喊得凄烈惨极,最后还是会爬起来等他把刑罚施完了才会身子瘫软下去。向哥..只有副监狱长在的时候才会大声喊痛,或者摇尾乞怜。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搏出对方心底最深处的心疼和怜悯,但也有可能是对那个人不设防吧。
原本最亲近的人相处在一起,就不会有那么绷紧的心态,可是偏偏是最亲近的人伤了自己,那又怎么办才好呢。
张宿似敬重副监狱长,因此对向晚萤也印象极好。在他心里最敬重的几个人不过五个,而其中就有副监狱长一人。
张宿似伸了个懒腰,站直了身体,跟向晚萤近乎齐平的身高就不太像个高中生了。毕竟他是喝牛奶长大的,长得快。少年咧嘴笑了笑,往食堂里走。那里面现在已经空无一人了。
向晚萤忍不住跟在他身后进去,“你难不成是真的要打我。”他别扭地把打屁股这几个字咽下去吞进肚里,连直接说出来都不肯。后面屁股被打肿的伤现在还疼着,他可不想再挨上新的责罚了。
“哦不是。”张宿似耸耸肩,去食堂的窗口拿了份饭。“给禁闭室的一个犯人送饭,琛哥让我等到最后再领,让他饿一饿。”
“谁啊,比我都矜贵。”向晚萤皱着眉,有些不满地鼓嘴。他在禁闭室里都没有小张送饭,都是那帮人隔着窗口随便送进来一盘的剩菜剩饭,还没有酸奶杯。
奶白少年张宿似笑着,咧出来下面的小虎牙。“向哥不知道吗?之前都是我给您送的饭。”
', ' ')('向晚萤迟疑了几秒,上下打量了一遍张宿似,“其他人呢。”
“其他人就没这待遇啦。”小张笑着说,把手中的餐盘端着往禁闭室走。“甚至伙食都没这么好,要吃更差的饭。琛哥怕您饿着,又不喜欢饭菜,还叮嘱了我一番您的喜好。不给酸奶杯,是因为琛哥说您犯错了不许哄得那么好。”
向晚萤听他提起来副监狱长,没什么可高兴的,反而有点恶心。该死的那个讨厌鬼,背后施些小恩小惠是为了彰显对他的爱意吗?他没有特别的高兴,反而纠结地觉得自己心都脏了。向晚萤嗤笑一声,“和他比起来,我可更喜欢你。”
监狱头子面上露出不屑的压抑怒火,有些难以抑制的不快感。能恶心到对方的每一个机会他都会抓得紧紧。
小张啊了一声,“是吗?那琛哥可真是费力不讨好。”
向晚萤念叨着费力不讨好。“那人以前就喜欢这样恶心我。干些讨人厌的事情,把我折腾到恨他极了,又在这里背后做事体现爱意。还以为我喜欢。”
向晚萤没看到的是背靠墙面的副监狱长,依在墙面上正默默瞧着他。他今天穿的是一套新的深蓝西装,裁剪线条都格外流畅的设计,是价值不菲的定制款。他正抬手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又恍若无意地注视着向晚萤。
心里默念着,Mydaydream.(我的白日妄想)
微微挑起的眉毛因为听见向晚萤的话语而诧异,有些薄凉的唇逐渐抿起来,压抑着怒火。想要惩戒折腾向晚萤的心思冲荡在胸膛,无可抑制。向晚萤,是他的全部妄想。
“向晚萤。”他终于还是不可控地喊出了对方的名字,眼睛里带着些莫名的期许和渴求。他想听到什么呢。他想听见向晚萤愧疚吗?后悔吗?在他的面上说着这样的话。昨天的那一幕是向晚萤故意让他看见的吧,特意门开着,还在一个知道他会路过的房间。
向晚萤转过身,瞧见了副典狱长。他的眉眼突然轻蔑地皱起来,有些好笑地望着对方,嘴里是最严重的挑衅。“从哪儿盼来了您这尊瘟神?”
没有犯错的向晚萤有着最狂妄的自傲,他不怕对方也知道对方不会坏了规矩折腾他。没有关进禁闭室,没有犯错,对方不会公然扇他巴掌。
副典狱长瞧着他脸蛋上带着的桀骜不驯,眼里带着一些扭曲的抽痛,语气沉沉地开口。“过来。”
向晚萤还是走了过去站稳,他挥手示意小张快跑吧,别看着自己憧憬的上司是什么鬼模样的状态。小张一步三回头,有些担心他的向哥,但还是拗不过要送饭的时间被迫走掉。
向晚萤站在对方身前,有些轻蔑地抬起了下巴。“满意了?”对方只想使唤他,折腾他,把他当作一条母犬一般驯服折腾。抛个高尔夫球他要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扭屁股捡起来,用嘴巴叼着回去递给他,这样他才能开心。
向珏琛,你是不是人东西,真的太恶心。
“我很满意。”冰冷薄凉的男人站在他面前,那副傲慢的样子透出来了一点惬意的掌控感。
向晚萤夸张地笑起来,他咬着舌尖露出难以抑制的轻蔑。“您很清楚,我们没有可能,----”随后他拉长了语调。一向矜贵的监狱头子面上露出了几分薄情的讥讽之色,“哥哥。”
向珏琛,也就是副典狱长微微扬了扬下巴,“我只是来提醒你,庚辛要回来了。”
向晚萤有些无所谓地耸肩。“要担心的是你又不是我。他知道你对我动私刑,怕不是会把你手骨都打折下来。”
副典狱长面上出现了一点裂痕。那一瞬间对向晚萤的全部妄想全都燃起,他只是默默地望着向晚萤说道,“过来。”
“干什么。”向晚萤皱着眉,烦烦地瞧着他。他瞧着男人的意思,有些难以置信。“你这也太烦了。”但还是依着对方的意思走了过去,搂住了一点副典狱长。
毕竟这人是他名义上最后剩下的那个亲人。父亲、母亲、姐姐都不再与他联系,把他彻底放弃,只有眼前这个人在。他只剩下哥哥了,所以哪怕这个人病态到想要把他全部占有,向晚萤能够选择的唯一可能性也是向前拥抱。
哪怕那病态到他自己难以容忍。
但这是他最后仅剩的血缘至亲。纵使是向晚萤也卑劣地希望挽回那么一点爱意,而只要对方不做出他难以忍受的行径,他就能撑住最后的理智线把这个人还当作哥哥。
向晚萤从未考虑过的可能是:眼前人即是导致他和家人断绝联系的真正案犯。也许是一起长大十几年,又一起进去的军校训练四年,向晚萤还从来不知道,原来眼前的人可以那样病魔。也可以有那样病态的心思想把他从根源断掉,彻底地打破翅膀,让他在地狱里燃烧。
他眼里的地狱和泥潭,也都是对方为他,一手打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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