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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辛解了皮带,示意向珏琛去沙发上撑好。向珏琛就是真的怕了。在桌案上怎么打好歹他知道庚辛不会失手打得特别狠,但是现在的话..他还真的说不准。趴在沙发上屁股很容易被打开花,毕竟下面都是软的,不怕他会伤着磕着。
深蓝发色也许是庚辛最近新染的,衬得他眉眼更俊气了。向珏琛却只觉得越瞧越惧。他微微点点头,慢慢地挪着步子到长沙发前趴下去。头和脚枕在沙发的扶手,刚好能把自己卡进去。阴茎贴着软靠枕,他今天没被抽狠抽兴奋地站起来,已经算是好事了。要是庚辛看见他跟个受虐狂一样还硬了,怕不是还要把他阴茎硬生生抽软。
庚辛对折一次皮带,抵在向珏琛白嫩的扁平屁股后面,那处一年过去已经痊愈了不少,毕竟向珏琛也循着他的规矩天天记得抹药。“还伤哪儿了。”
向珏琛知道他是在问有没有其他自残的时刻,咬了咬舌尖慢慢地开口,“您走后我放了一池水,在手腕上划了几道。因为想着一年伤就能淡化,唔。”屁股上果然迎来了狠狠的一记皮带。疼得向珏琛半晌没反应过来,手有些抽疼地抓挠着攥拳,烦闷地咬住牙。庚辛知道他是故意想死的了。
哪怕他说的轻巧,那种方式只有真想死才会跑浴缸里躺着放满水,再把动脉割伤放血。庚辛自然听到一遍就知道他是为了什么。甚至故意选在刚走就自杀,还是因为一年过去伤疤好得快,他死不成功还不容易被庚辛抓到。可惜庚辛问起的话,他是不敢撒谎的。
“还有。”庚辛冰冷的语气像是穿堂风,把他这颗心都吹得拔凉拔凉的。向珏琛真不知道他今天要把自己折腾得多狠,又惧又怕。向珏琛是典型的怕疼又恋痛,喜欢自残还想自杀。他不是真的想死,却经常容易精神走钢丝绳,摇摇欲坠,又恋极了那种绝望感觉。但怕疼也是真的,想死都会选不太痛苦的方式。
“没了..没了我不敢骗您的您知道,嗯!”屁股上又挨了一记。向珏琛疼得整个人都烧起来了想去揉自己屁股,又烦又闷地咬着沙发的扶手,在那个软绵绵的皮质沙发上留下一个不干不净的带津水牙印。
别人都以为庚辛是个从小就有病根的病弱青年,只有他知道这个人隐藏着的全部劲力。哪有身子骨不好的人可以硬生生抽断一整根皮带,他也就是在别人面前装装样子。
他的屁股在军校最后那一年就没有好的时候,每次逃了犯错的板子,庚辛都会把他摁在宿舍里的窗口解了皮带狠狠地揍他屁股。他上半身迎出窗外吹风,下半身光溜溜地在十六人宿舍里挨着狠揍。疼死了。还好宿舍没其他人。但楼下路过的战友校友天天跟他打招呼,他还要顶着呻吟出声的危险跟他们问好,生怕一朝掉马在向晚萤面前再也没资格博彩头。
向珏琛不会骂人,又不擅长求饶躲罚。每次挨打都是乖乖受着,现在才学聪明了知道找准机会让庚辛消气。他自己的心狠手辣尚且还有心软怜悯的时刻,看见晚晚被揍得太惨就会想去给他上药安抚情绪,庚辛是真没这玩意儿心理。
苍天才知道他向珏琛屁股被打烂还要一瘸一拐回自己房间跪着,等写完检讨书又被批准了才能上药是多艰苦的事。甚至上药还是自己上,要扒开臀缝抹在后面,或者艰难地把手臂扭到后面给臀瓣上药。庚辛连慰问都没有,像是打人根本不是他干的。哪有什么被打屁股之后可以喝的肉汤嘛,他自己能屁股不被打开花都是谢天谢地了。
皮带划破空气狠狠地甩下来抽在他肉身上,疼得向珏琛只敢紧闭双眼颤颤巍巍地熬着。每一下都像是火烙的鞭子,抽在身上打出一记火烧的烫。他疼紧了也咬着牙什么声都不吭,只能用脸紧紧地蹭在皮质扶手上一点点地熬。
庚辛面无表情地望着向珏琛,手上的皮带力道丝毫未减,手黑心狠,比监狱里的主行刑人小张的力道还能重上一倍。他望着向珏琛臀瓣上叠出来的深青横条淤痕,眼皮都没颤一下,反而甩皮带的力道更重了。
向珏琛也是耐性好能忍疼的,惨成这样也没哀嚎求饶,只静静地趴着像挨打的不是他。他下意识地用右手去抓左手手心的血痕,后面就惨烈极了地挨上一记痛打,把他眼睛都抽得发昏了一秒。那劲儿实在太足了,向珏琛身子就是一抖,下意识地侧过身蜷起来想挡住打。向珏琛的后背抵在沙发的椅背上,整个人都被打怕了。
这种时刻多得是,关键在于庚辛的下一步反应。每次他躲打都会被揍得更狠,明明是因为熬不住害怕才躲的打,结果庚辛从来没心疼过。此刻也一样。
庚辛从斜后方的位置走到了他身侧,伏下身摁紧了向珏琛的左手腕把他制住,确定他不会再动那处伤痕后,淡淡道,“你再躲打,我不能确定这根皮带不会断。”
向珏琛怕了。他是真的怕了,整个人发自灵魂的震颤,卑微地翻过身子来一点点挪出屁股来撅高,弓起身子抬高伤处,把已经被打得红透的肿屁股翘到制高点。那里已经青了一大片,和淤红的伤痕叠在一起。虽然只是红色,但显然是偏近血红般的伤痕,之后会变成紫黑紫黑的状态,是挨打程度一般人能熬的9/10情况。向珏
', ' ')('琛的身子一直在下意识地颤抖,微微发麻的手肘已经一点感觉都没有了。他强迫着自己放松把手摊平,却又因为深知后面要挨顿狠的一点也不敢放松了。
庚辛把他制住后,刚才同样力道的皮带就恶狠狠地甩了下去,向珏琛差点哀吼出声,他咬紧自家沙发的皮子,差点啃下去一整块。也就心里揣着的向晚萤和面子能阻止他干丢人求饶的那种破事了。
那种皮带大概挨了四十多下,到最后庚辛可能是看他屁股实在太惨没有下手之处,又从臀峰抽起,啪地一下甩过来,向珏琛觉得自己屁股得被硬生生抽烂都有了。就好像他自己割腕那种力道,只不过是搁在后面屁股上了。肯定破皮了..估计开花都有了。
庚辛抬起一直禁锢着向珏琛的左手,揉了揉自己的右手腕,皮带就再一次抵在了对方的身后。向珏琛的那个屁股被抽惨了,淤黑一片还叠满了深紫色的肿痕,叠在一起有一指之厚。别说坐下就算是轻轻碰一下都是跟挨打一样彻心彻骨的疼。但庚辛还是没饶过他,皮带又甩下来了,把向珏琛抽得将死将活。
庚辛用劲揍人都太过轻巧擅长。就算把向珏琛打到伤筋动骨,也不会让后面的皮肉绽开破皮,只要他不想。那处只会让淤痕和肿疼全部叠在一起淤积着疼,但连流血出来都不会。今天倒不是惨成那样的时刻。
左右是庚辛回来的第一天,他们来日方长。
庚辛收回皮带的时候向珏琛的额头已经满是汗滴,他下意识地抹了一把,听见对方让他起来,他这才敢动弹身子。
向珏琛艰难地从沙发上爬起身,颤巍巍地立正后,抬起头望着对方。他的眼睫毛下意识地在颤,有些怕挨上巴掌,视线都一个劲儿地注意在对方的手上。
庚辛没有怜悯,每次打后也不会虚情假意地安抚他。错就是错了,他惩戒向珏琛,哪里需要假心思地哄一个犯了错的人。那简直把整个训诫都搞变了性质变成了恩赏。更何况向珏琛这样的人,不缺爱意,他只是心理残疾。
庚辛的视线扫过向珏琛面上带着的深红巴掌印,又像是不经意般地瞟了一眼墙角的花盆。他从兜里取了怀表看了下时间,转身就离开了副典狱长的办公室。
向珏琛咬咬牙,连裤子提都不敢提,蹭着走到墙角默默地跪下去反省。身子微微发抖,还是外面玻璃窗吹进来的三月风,冷飕飕的。这都是规矩。罚跪、检讨书、打屁股,还有更多..细微苛责的那些小玩意儿小规矩,全部都是为了训诫他的。
在庚辛的管控下,他就连发病都不敢动那个念头。一戒尺一皮带地被对方训着学乖懂规矩,不敢再自我伤害,不敢再私自动刑违反法规。向珏琛懒得考量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和为什么对方有这些权力,只知道这人的法子有用。他屁股被抽狠了闷疼,就不再会想着自我伤害了。
庚辛这人..比他父母还会管教他。向珏琛很恨承认这一点,但在对方身边陪着,他那些因为自身原因抒发的恶意怨念和病态妄想都会自然收敛。在向晚萤身边是无法自控地扩散膨胀,只有对晚晚的感情可以让他清明苏醒。对庚辛..那就真的是惧怕感让他一直记得明白自己该做什么。
向珏琛,发作起来是个疯子。癫狂不可自抑,想毁灭全世界从毁灭他自己开始,想破坏他世界里最亮的明镜,想破坏向晚萤。而庚辛恶狠狠的几巴掌扇过来,就能打得他晕头转向不敢了。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他发作连庚辛都收拾不了的时候。向珏琛气得站起来敲桌子的时候,把自己最心爱的百达翡丽表都砸开了表带摔坏了,事后就是为了那块表发的火。
向珏琛把整个房间所有能抬起来砸掉的东西全摔了,歇斯底里地痛嚎,差点掐死别人,怒不可遏地质疑为什么要让柏津空来他所在的典狱,又为什么害得他生气把自己最心爱的表弄坏了。
玫瑰金表壳,白色珍珠贝母表盘,蓝宝石水晶透盖,4968R,月相表。不是他收藏里最贵的,但是他最喜欢的一款。这是他自己用一直攒下来的薪水买的第一款。
庚辛进那个会议室的时候,就看见了满地的狼藉和瑟瑟发抖的下属们。示意他们可以走之后,就是向珏琛的个人地狱。庚辛示意他撑到会议桌上,向珏琛连理都没理,准备用他撒火直接上去跟庚辛扭打成了一团。庚辛被他打得也是身上淤青一片,将将制服他而已。
庚辛一直很冷静,冷静到可怕。他把向珏琛制住摁好后,脱了他的裤子。用塑料扎带训犯人般把他双手禁锢在会议桌桌脚,随后就是毒虐般的狠打。庚辛用向珏琛的皮带把他的屁股抽到烂开了花。整个臀肉破皮绽开,而那皮带也被硬生生抽断飞溅到会议室的另一边。
庚辛就解了自己的皮带继续狠抽。从后腰到臀瓣,大腿交界处,甚至大腿根后半侧的大腿都一齐被抽烂了,深黑色浮肿高高胀起来,可庚辛还是没消气。他罚到后来气不过,就直接把向珏琛的骨头卸位了,拖着领子拽进了禁闭室。向珏琛被铐在自己监狱里的禁闭室,墙侧锁铐禁锢双手双脚,人只能勉强地跪在稻草堆上反思己过。
庚辛倒也没走,就
', ' ')('窝在他那个禁闭室的灰暗角落里,在向珏琛的背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可能是在后悔他自己的发火和歇斯底里,受不了他这样一向冷静的人也会爆发,气到失控。
那次其实他犯的错没什么,只是差点掐死个人,当众发火而已。比起他犯的其他错误其实就是九牛一毛,但庚辛好像是真的火了,他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向珏琛少有喊疼求饶的时候,也从来没有哭过。那次也没有。他跪在禁闭室一天一夜体会自己骨头断掉的绝命痛感,甚至以此欣喜地体会着他自己的地狱。他不知道庚辛是什么反应,但小张来送饭的时候,庚辛只是端起盘子喂着他一口一口吃了,自己却没有。
事后庚辛赔给了他一模一样的同一款手表,哪怕弄坏不是他的原因。5w6美金,差不多是庚辛本职两年的薪水,但庚辛为他向珏琛所有的错误和不满情绪都负了责。
向珏琛犯错,庚辛训诫,庚辛赔偿道歉。而向珏琛理所应当地依赖着这种结果。
庚辛赔偿的时候人都不在,向珏琛也压根儿没在意。他之前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庚辛来探望他时只是送了些无聊的花束,问他要不要报案申诉,还让他早日复工。
向珏琛扯扯嘴角也疼得笑不出来,只是乖乖低头认错说他自己不应该发火想杀人,检讨书就免了吧。庚辛还真让他免了。
事后赔来的手表他一眼就认出来是对方干的,因为他只跟庚辛提起过具体型号和他自己定制的特殊图案,而庚辛让百达翡丽的工匠们为他做了一模一样的设计。
那是他自己画的一只小萤火虫,角落签着晚萤俩字。那是向晚萤的字迹,他不知道对方怎么做到的,比他自己设计那款他自己签名的更好。
至此向珏琛是彻底生不了对方气了,倒不如说是更希望对方多打折他骨头几次,送他多几款手表。最好都是向晚萤签名的,多多益善。..这话庚辛听见,可能真的气得想再揍烂他的屁股几次。
柏津空在半年后作为死缓犯人来到了他所在的典狱。柏津空刚进来,就和其他牢犯六仔、王从锦打架,三人一起被关了禁闭室。柏津空被关到现在,其他两人倒是早放出了禁闭室。
而庚辛在那个时候已经出了公差了,为期一年。
现在..他回来了。
向珏琛在心底数着数字,苦苦地哀求庚辛今天饶过他,让他膝盖别跪那么久。他回来了,就意味着以后向珏琛每天都得去他家里立规矩。
晚上睡觉要双手手腕脚踝都被铐紧在床面上,怏怏睡去。真的是动弹不得,难受死了。但那也算是庚辛唯一能确认他不自残的方式了。虽然向珏琛还说过如果他要晨勃自慰怎么办,庚辛只是冷着脸告诉他自己会每天比他早起解除锁铐。
结果好像庚辛还真的照做了。每天早六点起床,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觉。
手被从紧束中缓解后,他可以懒洋洋一觉睡到早上十点,期间也没什么能在睡梦中自残的方法。
这些方式都是导致向珏琛不用因为被父母抓到自残,送进精神病院的原因,所以他就懒得计较被剥夺的自由权利了。庚辛连说教都不会跟他说,比他妈可好多了。
就是吃的苦有点多,他要挨的打也好多。就屁股很疼,身上都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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