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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带迎着风狠狠地掴了下来,抽在臀肉上疼得向珏琛就是一颤。唔,他的眼神里下意识地产生了些惧色。臀瓣传来的痛感让他对这次的责罚不得不重视。
疼..疼----向珏琛难堪地皱紧眉头,拽着自己脚踝的手瑟瑟发抖。像小孩被把尿的姿势一样,他要亲自拽高自己的双腿高高敞开,撅起来屁股分开腿。只不过区别在于他还要挨打,甚至更耻意一些。
这个姿势..太过难堪了。大敞开的双腿,其间被凌虐过的肉棒,还有正被施责的肉臀,庚辛视角里,他身体最隐私的部位也是一览无余。如果被狠抽着他待会儿硬起来..庚辛得,得把他的屁股硬生生抽到烂开了吧。
冷面青年抿了抿唇,眼皮微颤,指尖也在脚踝上瑟瑟发着抖。肉臀上被掴出来的一片片燎痕让他疼得嘴唇止不住的发抖。在庚辛每抽下一记皮带,都疼得整个身体跟着一抖。心里默念着的数字慢慢从个位数叠到了十位数。唔..向珏琛拽着脚踝的手突然颤了一把,大口地喘着气。他极艰难地抬头瞥了一眼庚辛,视线里带着探究般的哀求。刚才那一记..得彻底破皮了吧。
他又不敢碰,只能下意识地用指尖碰在苍白的脚踝肌肤,整个人极度难受地拗住不再理会庚辛。呜,疼----向珏琛深吸了一口气,却在这时硬生生地受了一记狠鞭。
皮带迎着风挥下的速度极快,甚至划破了空气。比驯马的猎人手中的马鞭更响亮可怖,向珏琛喉咙一哽,瞬时被这下皮带逼出了嗓尖的一阵喘息。“呃—--”他下意识就抬起头望向庚辛,满目的怯意烧起来,又怕又惧,不断哆嗦着的嘴唇已经被他咬破了一些。他不想被加罚..“对不起”随即就是连续补充数句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我知错了。”
向珏琛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身下的伤处,被掴狠的地方已经有些泛紫黑的淤痕,而臀峰处更甚,已经有破皮的一整道肿伤。这处连挨了五下都是抽在同一处,实在是熬不住,就有些烂开的趋势。向珏琛艰难地抬头,眼神干巴巴地瞥着庚辛,哀求和讨饶纠结到了一起,最后还是干脆地咽下去所有替自己求情的话语,悲壮地孤注一掷。“加罚就罚臀缝吧。”
向珏琛咽了咽口水,又深呼了一口气。瑟瑟发抖着的肉臀已经被抽得伤痕累累,随着每一记皮带的狠抽,都会微微颤得更猛烈。本就不是专程挨打的部位,挨了狠揍自然疼得阵阵裂开。
庚辛捏着皮带,冷冷地望着他。施罚的皮带连半程都没抽过,那个肿屁股已经熬不住打,涨红的地方慢慢鼓起,能瞧见一道道连贯着的深色淤痕。青紫遍布的肉臀显然可怜得很,臀峰被抽破皮的地方流了些血,随着向珏琛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血口处就更明显了。庚辛移开视线,扫了两眼向珏琛的眼神。和对方对视的一瞬间就能察觉出向珏琛的歉疚,显然是知错了。
庚辛倒没怜悯他,狠狠地甩下去皮带连贯地抽在遍体鳞伤的臀瓣上。甚至上前一步,用左手臂紧紧地锢住了向珏琛的双腿,压到了沙发靠背的最高处。向珏琛牙齿缝里溢出来的丝丝哀吼,显然是拉扯带出来的疼痛。
庚辛一手压着他的脚踝,一手狠狠地掴着皮带。每一记狠揍都牵起来了一阵下意识的抽搐。那处臀瓣经不住打,向珏琛连表情都不再能抑制住,纠结地闭紧眼,畏怯地在挨打时身子一抖,脸上的肌肉也随着一抽。薄唇不断地颤抖着,像是风暴前宁静无波的湖面,几乎连眼角都要溢出来泪水一般。
向珏琛不敢辗转反复地躲罚,只能勉强地闭上眼心里苦苦算着数字。打屁股的皮带才抽了二十多下,就已经烂开了那么几处,他熬不到这顿打结束的吧。庚辛手劲本就狠,之后如果要再憋了火在里面狠狠掴下来,他整个屁股都能被抽烂,爬都爬不起来。
后面..实在是疼极,他也知道自己的错,只是挨打总会痛的,他也毫无办法。他每次都希望自己记打记罚,不要再犯同样的错,可每一次都会重复。后面都快被抽烂了..向珏琛哽了哽喉咙,艰难地睁眼瞧了瞧身前的庚辛。
庚辛望着他的眼神有些冰冷,手上捏着一段皮带。那节皮带刚刚亲密接触过他身体的那侧已经沾血了,泛着痛楚的光泽。向珏琛平白心里生出了些酸楚的苦意,像又尝了些苦咽茶,那种有苦说不出的痛让他左右难耐。
向珏琛只敢在庚辛面前放纵,但与此同时,他又是最惧怕这个人不过的。他的肆意妄为与骄纵任性,都是庚辛给予他的权利。招惹了庚辛不快,挨来的狠责一顿接着一顿,他都只能受着,还需要自己反复地推敲背后的目的。
向珏琛天性即疯,这种疯与犯罪者的伤人夺命不同,而更是在为人处世上的不理解、不在乎。在大部分的事情上,向珏琛都缺乏与正常人相同的判断力。庚辛是他唯一做人的标杆和准则。向庚辛看齐,他就能解决多半的人生挫折。只是总有事情是他无能为力的。是他..无法逃避的愤怒,是他没有实力达成的成就。犯了错屁股被抽烂两个,他都挽回不来那些因为他失去的生命。
这顿打,他早就想挨了。只是遗忘了太久过去,他枕在病床
', ' ')('上渐渐淡忘了生命在他眼前流逝的痛苦,所以他就能逃避进日常生活里像无事发生。但他无法忘记有个女孩和他的母亲都是因他而死,而他…剖心剜腹也换不回来生命。而刚才他还竟然有胆量叫饶喊疼吗,真是好讽刺。
向珏琛微微抬起头望着庚辛,刚才的畏怯化淡,逐渐变成了面无表情的一种姿态。心里的疼痛牵扯着压倒性袭来,比身上的皮开肉绽还要猛烈。“罚我吧,庚辛。对不起,是我的错。”
想起来,就比什么都更痛。庚辛罚他不可能是为了那两条人命,而是因为他歉疚自伤。不是他杀的人,可是..有什么区别。那个杀人犯站在他面前,他甚至没有能力冲上去杀人偿命。如果真的动手就是另一种原因的挨狠揍了。只是那种狠揍,他是甘心情愿受的。
没有他,有的人根本可以不死的。这种痛楚在他本就不妙的心理上雪上加霜。而庚辛...应该是想狠狠地抽醒他,再也不许为此歉疚了吧。或者,是罚他事后的坠海。
他知道,可他有什么办法。庚辛想狠狠抽醒他,揍得他皮开肉绽再也不敢动心死的念头。但是歉疚难以缓解。
庚辛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抬起手就是一皮带狠狠地掴在破了皮的伤处。向珏琛直接疼得身子一挺,像鲤鱼打滚一般姿势就这样歪了。他暗哼了几声,喘息着摆回之前的姿势,心里是又怕又惧。他犯错的时候往长了说还算少的,但每顿打都挨得极狠,把他能硬生生抽到害怕为止。
狠狠掴下来的一记记皮带几乎要把向珏琛抽昏过去,他勉强地忍着疼,紧紧地咬住牙关,眼睛不忍地闭上。哀求和乞怜都是最无用的挣扎,他比谁都更清楚是无效的。只是实在想听庚辛说几句话,他就能好受上不少。
肉臀上交错的伤痕看起来有些恐怖,青紫遍布在原本苍白贴近浅粉的肌肤上,纵横着的五道淤紫的皮带印子将整个肉臀贯穿,臀缝处被狠打出来的地方已经流了血,将淤痕染得更加模糊不清,瞧着格外可怜。
庚辛打到七十多下的时候,那处臀瓣已经不能看了,贴近紫黑色的伤痕累累叠住,交错着的地方连臀缝都被抽得发红。向珏琛倒是忍耐度极强地没吭一句,强撑着受罚。
等到他伸手拍了拍向珏琛的脚心,那冷面的小人就乖巧地分开双腿,将身体压得更深入沙发,撅起来的屁股翘得更高。肉穴到这个时候已经缓和了些,没有再张合着淌水。
向珏琛下意识地想用手去摸伤痕累累的肉臀,他望着庚辛,难堪地哀求,“疼---”表情皱成了一团,像每一寸的神经都在疼。向珏琛只感觉身上只有阵阵作痛的臀瓣在疼得难耐,他伸出手小心地抚在被抽肿的伤痕,摸过浮肿起来的皮带印,又带着几分难过地望着庚辛。
指尖抚过被抽破皮的那一处伤痕,向珏琛疼得嘶嘶喘息,他艰难地扒开臀瓣,身体就栽倒在一旁。别扭的心思传上来,就不想挨打了。他爬起身,拽住沙发上的被子把自己裹进去,贴着沙发的边往里钻,恨不能把人揉进墙缝里,不再受这百般挨训的苦。疼极了谁会恋痛,他只想缓着劲慢慢体会受疼的滋味。像这种训责般的毒打,他..也怕。
庚辛瞧着瑟瑟发抖的一团被窝,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放在以前他对这样的向珏琛容忍度极差,更不会放任他躲罚的。现在他的心却像是宁静无波的湖面枕着几个石子,而向珏琛次次都能踏中其上的石子一般。春波荡漾,浪花飞扬。
庚辛侧过身,把那个被窝摁住,隔着柔软的薄被捏住了向珏琛的后颈,冷声开口。“出来。”
向珏琛怕了。他缩了缩脖子,极胆怯地钻出了个脑袋,水汪汪的大眼睛直望着庚辛。又有狠打要让他受了吧。他以前不敢这样,勉强逃了一记掴扇就有十下狠罚等着他,现在这样..他也不敢奢望的。向珏琛咽下喉咙里的一声疼,眼里怯生生的畏惧像化解不了的墨迹。“庚辛,你打就打,罚就罚,之后安慰我好不好?”
庚辛伸手罩住他的脸,闷得向珏琛还有几分无措。“唔?”
“那个姿势受不住,就跪伏。”庚辛的语气冷淡,收回手,捏着的皮带被抛开扔在沙发上。他转身取了根蛇皮鞭回来,向珏琛瞥见就生了惧。是为他特意定制的那款长鞭,抽在身上还能泛凛光,用蛇鳞制的长鞭骨节,他尝了挨打的滋味后,就..食髓知味。
剩下那二十五记,不好熬。但庚辛也算讨极了他的心思,让他可以受得住今天的狠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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