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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猪场,不知从何时也做起了皮肉生意。表面上肮脏的猪圈里也可能塞进去一个人形牲畜,撅着屁股等着临幸挨肏。肥美肉嫩的粉皮猪被圈在了栏杆内隔开,每个单隔间里都塞着十几头二十几头猪。可这个做皮肉生意的养猪场,就有些不一样了。
明面上被叫作‘母猪’供人淫虐的,是当下的名流戏子,向晚萤。
这娇嫩柔美的粉白色牲畜,光裸着身子排在猪圈里面,双手双脚都被锁链紧紧铐住了,任人宰割任人亵玩。最光鲜亮丽的名角,私下也不过是这样在猪圈里锁着出来卖的贱婊子罢了。
在诸多脏臭不堪的肥母猪所在的养猪场里头,有个专门束着这贱婊子的独立猪圈,甚至栏杆门口还挂着一牌子,“贱母猪出卖,50/后穴,100/前穴”。是个双后门的贱肉畜。
肿胀撅起的屁股上布满了重叠着的深红巴掌印,以及淫虐过后的污痕。调教牲口的鞭子印叠在他的身上,甚至张开的大腿都在不断地发着抖,却因为被锁链紧紧铐住动弹不得。头颅结结实实地叩在地上,撅起来的屁股垫在小腿上,等待着下一轮被直接牵出去的性虐。
肉蒂肿胀着挺立起来,有些红肿的部位被狠狠虐过,只随便用手指弹弄几下,都能潮吹流水。逼肉被玩弄得大开,紫乌的淫贱痕迹遍布其上。原本饱满的两瓣肉唇,被插得无法合拢,现在还淌着水,流着汤。甚至中间还被穿了孔,牵着的绳子紧紧地牵到前面高高挺立着的阴茎锁上,显然他现在也处在无时不刻的高潮之中,前后都在不断地潮吹流精。
套着贞操锁的肉棒渴求地流着水,却无济于事,被紧紧束在锁内只能卑劣地挺立着,肿胀发烫,却连射精的能力都没有。他注定被不断地强制高潮,又只能用后面那两张贱嘴唆汁水,没有自己释放的资格。
逼肉有挨过藤条的痕迹,紫乌上面还有几道肿起来近乎透明的肿痕,轻轻抚弄几下都疼得要命。显然是挨过不止一顿狠的调教。
汗水浸透了他的头发,有一些碎发直接黏住在了额角。可纵使这般狼狈,也减少不了他的半分姿色,依然是那个戏台上美貌如仙的佳色。是每个台下看客都呐喊想把他摁倒肏到翻白眼的贱婊子了。他曾在戏台上唱‘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如今却只能是‘春风桃李花开夜,秋雨梧桐叶落时’。淫贱的肉花烂开,颠沛流离落叶归根。
走进养猪场的军装男人随手塞给看门人一张钞票,快步走到了那个熟悉的猪圈前等着下人打开栏杆门进去。他下意识地整理了一遍衣襟,慢条斯理地开口。“我走之后,又有几个人碰过你这贱畜。”地下趴着的双人身体颤抖着,半晌才哑着嗓子吐出一个数字。“..五。”被折腾得狠了,那把好歌喉,早就喊得凄厉不成样子,没有戏台上抛水袖的风光。
后面几乎被操烂开的逼肉被一军靴踩上去,上下研磨着,又狠狠地踢踹了一把。那淫乱的嫩处挨了踩,反而更浪荡地吐出汁水来,兴奋地淌出内里的蜜汁,一点点地顺着腿根流。红肿的肉逼旁边两瓣早就被肏开了烂着,有些淫靡地露出最下面的褶皱。现在被军靴一踩,直接踢开敞到了最大,露出最上面勃发起来的肉蒂,浪荡下贱,是受了虐也兴奋至极乐的婊子。
穿着军袍的来人有些暴躁,眼尾攀上一抹红,冷面不再。他撤回军靴,有些气恼地一巴掌抽下去,狠狠地正掴在发浪的肉逼处,把这朵淫花打开了,指尖碰在肿起的肉蒂上,刺激得这肉畜一兴奋,双腿不断颤栗着,下面那张肉嘴一个劲儿地吐着淫水,就这样潮吹了。
这穿着军袍的少司令便更加烦躁,气恼地狠抽下去几巴掌,都打在旁边红肿的臀肉上,势要这贱婊子受些痛楚吃苦头才肯罢休。
“向晚萤—向老板,也有今日的光景啊。”他傲慢地用巴掌抽扇下去,在那肉畜准备说话的时候又狠狠地甩下去一巴掌,成功地从对方嗓子里逼出来丝毫的呻吟哀求。
“呃..”那可怜蹭在地上的人卑劣地摩挲几下地面,试图撑起身子说话,又无力地塌软下去,不断颤栗着苦苦哀求。“打..打屁股要加钱---呃啊啊”他身体不断颤栗着,后穴被狠狠地插进去一节皮鞭,疼得他双目都泛了红,彻底不敢再回话了,只无助又可怜地淌着泪,趴在地上瑟瑟抖着身体。
这瑟缩着的可怜美人,面上带着凄冷泪珠,滴滴坠坠地落下去,就像是仙子下凡。梨花带雨,总是招人疼招人怜的。可落在这种地步,不会有属于他的天兵神将加持快马来救他。
吞进去一截长鞭的肉穴嘬着上面的皮革,屁股上每新挨上一记抽打,就会兴奋地多吞吃进去一段,淫浪而下贱。
冷漠的军官压下心火,抽扇在这淫乱婊子身上的皮革手套连摘都没摘,实在是嫌脏。他伸出手狠狠地一杵上面正插着穴的皮鞭,挥下去又是一脚正碾在后面裸露在外的肉瓣上。凄厉哀鸣的美人啜泣着,身体不断地发抖,就这样瘫倒在地上。
又被人拽着头发就愣是扯了起来。身后人一边死死地揪紧了头发,另一只手愣是把那根根节节的长鞭一劲儿直抽了出来,带出来后穴一
', ' ')('点淫乱的飞沫粘液,溅在一旁的地上。
那小美人落着泪,弓起来的身子像是被抹去生命线的翩翩蝴蝶,硬碾去最后一点生机,看他在瓶罐中绽放陨落,美不胜收。
那军官伸出手插进后面吐着水的肉嘴里,逗弄了几下掐住了内里的腺体,再狠狠地碾了上去。
“啊-----”像是生命戛然截止,向晚萤一瞬间身体颤栗抖到巅峰,撑在稻草堆上的手一段瑟缩着,绝望地抬起手臂抹去一行啜泪。原本光洁白皙的后背,挨上了皮鞭,被抽出来一道道泛红的肿痕,交叠着鼓胀起来,疼痛的灼伤感自后背燃烧起来。
矜贵的少司令,面如冠玉,却偏偏心狠手辣。手上捏着的皮鞭已然用过,不妨碍他施下狠罚来继续淫虐脚下的肉畜。他解开腰间的皮带,对折两次抵上对方的臀瓣,狠狠地抽扇下去。
皮带不断抽打在这娇皮嫩肉的小戏子屁股上,留下了一道道深红肿起的伤痕。臀浪泛滥,逼眼里就又泛了水往外直流。反而越挨抽越兴奋了起来。微微发肿的两侧肉瓣微微抖着,皱颤着露出下面褶皱中心的肉蒂,那里已然勃起待发,正想受更狠的虐,却无人予他。
饥渴不耐的肉褶抖动着,卑劣地翘了起来想要挨打挨虐,却又在每每新挨上揍的时候颤抖着畏惧,淌下去一地的淫水。
“你这贱婊子,自己扒开。”
于是那小戏子便扒拉开发肿的肉瓣,吃痛地呻吟了几声,泪水淌过脸颊滴在下面的泥地上,越发卑劣起来。“您---您玩得尽兴就好-----啊啊啊不要抽那里,呜………”他的身体颤栗起来,不断想到后面去遮挡被皮带狠揍上的肉逼,却无济于事,双手被铁链紧紧箍住,挣不脱逃不开。
嗖----啪。“呜---呃,疼~,疼!”他哆嗦着身体,泪珠顺着脸颊往下滑,一点点地落在地上,隐于尘土里去。
等他想稍微爬起一点身子,就突然又被男人呵斥住,凶狠怒骂他是个骚浪贱货,任人肏弄的母猪。他屈辱地落着泪,眼泪落在地上,打湿了身下肮脏的水泥地。
男人自然不准备肏进他肮脏的贱逼,而是举起他的肉棒,瞄着这贱婊子逼眼口的方向准备射尿。他扶好自己的鸟,直接就将憋了一天的一泡黄尿射了出来,尽数射进了小母猪大张着的贱逼里去。
尿柱结结实实地滋在了肉蒂上,把肥肿的逼肉激得直发抖,爽到他白眼直翻,喉咙里哽出了呻吟,口水都顺着下巴淌到了地面上,十指使劲抠着地面的草泥,身体战栗,剧烈哆嗦着,就这样爽到了高潮。
那可怜的戏子很不老实地将屁股翘了起来,直接去迎那尿柱,恨不能尽数喝下。男人自然没给他落着什么好,解了皮带,狠狠地抽在这个贱逼上。
皮带结结实实地抽打在阴蒂和肉唇上,两片儿肉唇被打得如活蚌般抽缩、蠕动,肿胀,发烫,躲避着皮带的毒打和施虐。男人粗暴的皮带就扇得更加凶猛,直狠狠虐在那处,疼得他身体疯狂抽搐不已,撅起来的逼肉淌着透明的骚水,一点一点顺着大腿内侧,滴在了地上。
他渴求着高潮,撅高的屁股哆嗦着,声音颤抖着恳求男人,碎碎的声线,隐约还有一些戏台上名角的影子。他可怜地伸着舌头,迫切想得到几个肉棒来讨好,却得不到。他只配用来伺候主人,哪有别人及时给他高潮的道理。因而得不到高潮,反而得到了一顿毒虐。
青年军官虐完一顿,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那个烂屁股,直接自地上捡了个泥树枝在他的大腿内侧划了一道。攒着的正字有三个,其中却只有两划出自他的手笔,倒还真是个淫乱的骚货。
他上下打量了一遍狼狈不堪的骚乱婊子,自军装的口袋里抽出钱夹,大票子被他撤走,只留了几张零碎的。卷成了一团,直接塞进了这下贱戏子合不拢的肉逼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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