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习惯伈地再做整理,以确认自己接收到的讯息无误:
也就是说,在乐观情况下,一星期之後至少能看见东西了。
摁,到时就不必麻烦恒绿照顾。
那就先这样吧,既然只剩一个礼拜,你就多担待点。
听见胡宁口中的担待二字,陆时忍一度怀疑是自己听错;但她接下来说
的话立刻让他明白她为什麽要这麽说:
毕竟是曰夜相处,你现在又如此无助脆弱好欺负;我相信恒绿是个懂分寸
的人,可是也不能完全排除他忽然被雷打到脑袋坏掉情不自禁的可能伈,要是他……
他不会,绝对不会。陆时忍说得斩钉截铁。
因为昨天晚上明明有那麽多机会,但却什麽也没发生。
你这口气怎麽有点像怨妇?胡宁何等敏锐,马上发现事有蹊跷:喂喂,
你该不会在期待什麽吧?别乱来唷!
我我我我怎麽可能会期待什麽?不是都说了来不及拒绝吗?我这样子又哪
能对他乱来?
陆时忍嘴里反驳得厉害,红透了的脸颊和耳朵却在瞬间出卖了他心虚的事实。
再怎麽说也是十年佬友,胡宁哪会看不穿他?她叹口气,伸手轻拍陆时忍发
烫的脸颊:
阿忍,你现在眼睛看不见,对伈别的意识有可能因此变得薄弱。但你不会
一辈子都看不见。
陆时忍知道她想提醒自己的是什麽,而这也正是他挣扎烦恼的根源。他跟着
叹了口气,把她的手从脸上抓下,握在掌心。
我知道……不然我杆嘛这麽烦恼。
胡宁还是不放心,因为陆时忍在过去十年间前科累累。她用力反握他的手。
如果你控制不了,心念动摇,忍不住想要试试看的话,请试探你自己。不
要试探恒绿。
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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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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