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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今天的曼陀罗花已经送到了。”罗伯特深深垂首,毕恭毕敬地说道。
“拿上来吧。”一道慵懒的声音响起。
昏暗的房间里,头顶华美的吊灯闪烁着幽幽的昏黄烛光,一个身形修长男子倚靠在一口雕刻精美银饰的黑色棺材边,四周的气氛诡谲幽森。
穿着女仆装的秀美亚雌推着闪着银光的小推车走上前,推车上满满地摆放着红白二色的曼陀罗花。
“开始吧。”面容邪佞的雌虫懒洋洋地说道。
亚雌小心地回应:“是。”
说罢,他就将推车放到一旁,捧着花朵跪在棺材边。
男仆拿着一朵白色的曼陀罗花,深深吸了一口气,靠近了那口黑沉的大棺。
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手不要颤抖,但是无论做过多少次心理建设,看到里面沉睡的虫子时,他还是会心神巨震。
——因为里面的青年实在太过美丽了。
青年的皮肤白得透亮,发丝如雪,面容是与大多数虫子不一样的柔和隽秀。他身体修长纤瘦,看上去极其的脆弱。
单薄的黑色丝绸长袍披在他的身上,袍角上缀满了华丽的蕾丝和花边。在神秘的黑色对比下,青年显得更加苍白,充满着一种虚幻感,好似一捧随时都可能会融化消失的雪。
这位雄子殿下,真是太过美丽了。亚雌男仆在心里再一次地感叹道。
每天家主大人都要求准备最鲜艳的曼陀罗,折去花枝,只留下最柔软的花瓣铺在这位殿下的身边。
仆从仔细地斟酌着花朵落下的位置,从青年的脚边放起,从下到上铺满,尽量不让自己的手碰到他的皮肤。
直到把最后一朵花放在青年苍白而美丽的脸颊旁边,整口棺材都被洁白的曼陀罗花填满,男仆才算完成了工作。
他在放置花朵时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直到把花都摆放完才发现自己已经脸色涨红,都有些呼吸困难了——不知道是因为闭气太久,还是因为棺中青年那绝美的容颜。
黑色的棺材里垫着柔软绵实的红色灯芯绒,白色的娇艳曼陀罗簇拥着中间的雪白青年,却无法夺去他的风采,只能作为装饰品点缀。
沉睡的青年交叠着双手,眉目闭合,好似一具绝美脆弱的人偶。
“看得太久了。”此时,一道阴恻恻的声音炸响在亚雌的耳边,惊得他吓出了一身冷汗。男仆立刻跪下求饶道:“家、家主恕罪…”
“下不为例,滚吧。”他的头顶传来了男人的声音,男仆劫后余生,行了个礼之后脚步有些踉跄地跑了出去。
上次来铺花的仆从就因为没忍住,竟拿手触碰了棺中青年的脸颊,最后他的手被家主生生地砍了下来…想到那血腥的场面,男仆秀美的脸上堆满了恐惧,用手掌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虽然已经跑出了房间,但是那种寒意却一直缭绕在他的心头。
至于一直恭敬侍立一旁的管家也知道现在是家主和“他”的独处时间,于是也很有眼色地退了下去。
门关上的那一刻,整个房间又安静了下来。
兹利熟练地把青年身上的黑色丝绸长袍褪下,露出了他这几天已经观赏过无数遍的身躯。
他用苍白的手指在推车上拿了一朵折去了花枝的红色曼陀罗,轻轻地放在青年缺少血色的嘴唇边,也附上了自己的唇。
兹利一边啮咬着青年的唇瓣,一边撕扯着花瓣,红色的花汁流淌了下来。
兹利用自己的嘴唇与他相贴,亲密摩擦,最后,他微微张开了嘴,用锋利的獠牙轻轻划破了青年的唇,甜美的鲜血流淌了下来,被他一滴不剩地舔净。
“唔…真是美味。”兹利喃喃道,眼睛都变成了竖瞳,那清甜冰冷的血液让他上瘾疯狂。
————
容白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心脏的剧痛和手机连线的“嘟嘟”声。
他好像深陷在一片无尽的黑暗泥沼,又好像沉沦在一个醒不过来的梦镜里,在幻觉之中,他感觉有着一双冰冷的大手在不断地摸索着自己的身体。
“呼…”青年轻轻喘息,睁开自己的双眼——入眼是暗红色的天花板,上面雕刻有反复古朴的彩绘,闪烁璀璨的水晶吊灯闪烁着幽幽的光芒,而他的身上…好像趴了一个男人?
那人的身体太过冰凉,好像一具死尸,他同样冰冷的手在不断的抚摸揉捏着他的腰侧,带有浓浓的情色意味,那男人的嘴唇还在亲吻着自己的侧颈。
“你…是谁?”容白开口,但是因为太久不说话,声音还有些沙哑虚弱。
兹利本来是弯着腰半伏在容白身上的,他可不想用全身的重量压坏自己美丽脆弱的猎物。
在荒星上发现这个被封存在冰中的美丽虫子时,惊艳过后,他的心里涌上了浓浓的占有欲,立刻就把“他”带回了主宅。
经过身体修复,兹利知道了青年在不久后就能醒来——就像一个惊喜一样,你不知道“他”何时会睁开紧闭的双眼。
现在“他”醒
', ' ')('来了,那双纯黑色的眼眸清澈而茫然,如同一张白纸,想要让人忍不住抹上自己的颜色,比兹利想象的还要完美。
兹利亲昵地蹭了蹭青年的鼻尖:“…我是你的家主,你的伴侣。”
话落,他并没有给容白反应时间,弯下腰轻轻松松地浑身赤裸的青年抱离那满是白色花朵的红色灯芯绒垫,青年雪白的发丝上还沾上了不少花瓣。
容白毫无反抗地被抱到了一张欧式大床上。
绝美青年的雪白发丝四散,他微微蹙着眉头,看着格外可口,让兹利简直要克制不住自己将他拆吃入腹的欲望。
眼前的男人面容俊美邪魅,他青黑色的长发被一根银色绣血红曼陀罗花纹的缎带松松地系在一边,墨绿色的瞳孔深邃,看上去就像小说里描述的住在古堡里的的吸血鬼。
他优雅地褪下自己的衣服,很快也一丝不挂。常年不见光的冷白皮肤露了出来,但是隐藏在衣服下修长的身躯竟然出乎意料的强壮,肌肉的线条流畅分明。
容白有点心慌。
现在自己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面前年轻的男人也脱了衣服,下一步发生了什么他也是能猜得出来。
“你别靠近我…我们都是男人…”容白觉得自己正身处在一个荒诞的梦中。
可是他为什么会做在欧式宫廷房里被一个奇怪男人扑倒在床上的梦啊!
“我真的不认识你…”刚刚苏醒的身体的确乏力,连脑子也晕晕乎乎的,容白感觉连动跟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果然这是梦吧…
他闭上眼睛。
如果是梦就快点醒来啊…
“逃避现实是没有用的哟,小新娘。”兹利低低地笑了一声,撑着身体压在了容白身上。
邪佞的雌虫用他的唇舌膜拜着青年的全身,从他的嘴往下移动,划过形状优美的锁骨,舔到右边樱粉色的乳头,反复打转,让那颗可爱的小东西硬挺。
“唔…”容白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乳头可以这么敏感,但被舔过的皮肤感觉除了温热的唇舌触感,还有一点硬硬的冰凉刺激感觉,像是一颗小小的钢珠在皮肤上滑动。
容白垂下眼,正好和阴郁邪魅的男人对上视线。男人墨绿色的眼眸里欲望深沉,笑了一下后对他伸出了舌头——容白才看见他猩红舌尖上竟有一枚闪着银光的舌钉。
从乳头离开,舌尖滑过青年劲瘦的小腹,又向下前进,流下了一条亮晶晶的水痕。
他的舌头停在了容白光洁的下身,但是却绕过了那根沉睡的阴茎,而是向两颗肉袋之后探去。
“啊!”一阵过电的快感传来,容白感觉自己身下好像有什么敏感的东西被舔到了。
那滑腻灵活的舌头在舔一条本不该存在的缝隙。
兹利在把青年带回来的第一天,就知道他是一只雌虫。
但是雌雄对兹利来说并不重要——他可以得到很多雄虫,却根本不想让那些废物触碰到自己的雌穴,而且他们能引起的只有他的食欲和虐待欲,但是眼前的青年却能引发他的所有欲望。
舌尖把两片可怜的阴唇分开,冰凉的钢珠拍上了娇嫩的肉蒂。
“啊…!”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容白忍不住叫了出来,双腿也不由自主地紧紧夹住了兹利的头。
恶劣的雌虫却没有就此打住,而是用舌头以更高的频率拍打着小肉蒂,时不时又把它含到嘴里吮吸,加上触碰到冰凉坚硬的舌钉,那种过载的快感让容白忍不住蜷缩了脚趾。
花穴里喷出了晶莹的露水,全部被贪婪的雌虫一滴不剩卷入口中。他的舌头在敏感的穴口打转,模仿着性交的频率快速插入插出。
爆发的无尽的快感简直让容白身体酥软,头皮发麻,更可怕的是他的阴茎居然已经在这样的快感中挺立了起来。
“已经有感觉了么,呵呵…”兹利抽出了舌头,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往上移把肉棒仔细舔湿,捉着青年的手指不断插入自己的肉道里,从一根加到两根再到三根…
“我也要忍不住了…”雌虫沙哑的声音包含欲望。
容白感觉自己的手指好像探进了一个神秘的甬道,被来自四面八方的肉挤压吸吮——这绝对不是男人应该有的构造。
容白没有来得及想更多,他的手已经被兹利迅速地带进带出,带起“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啊啊啊…呼…真舒服…小新娘子…可真厉害…”兹利浪叫着,眼眸中尽是疯狂快意,感觉差不多了,就用自己下身水淋淋的虫屄对准那根翘起来的肉棒,重重地坐了下去!
“嗯…!”当全根没入之后,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呻吟了一声。
这小的肉道被巨大的肉刃破开,一瞬间的痛苦让兹利的瞳孔微微涣散,但虫族天生的淫荡很快把疼痛转化为成瘾性的快意。
兹利在青年身上忘情地起伏着。
他们一族的人向来体温低,也偏爱温暖或者火热的事物,但他怀中的青年身躯也同样冰冷,他们在一起并不能取暖——
', ' ')('但是那又如何呢?
“啊啊…好舒服…再用力插!插烂也没关系…”雌虫苍白的脸上浮起潮红痴态,青黑的头发甩动,连发带都不知何时掉了,他突然把臀部翘起,俯下身用獠牙刺破了青年嫩白的脖颈!
“啊!”脖子突然被咬,让容白忍不住痛呼一声,但刺痛过后是更大的快意。明明血液在流失,但是一种奇异的快感却炸裂开,让他的理智慢慢消失。
容白的眼角发红,肉棒变得更硬更大,情欲被莫名地催化翻腾,让他只想把这个一吸一夹的淫荡肉洞给肏松肏烂!
兹利把青年的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容白便
发了狠地往上挺腰直撞。
“哦哦哦…就是这样…!再用力点!”邪气英俊的雌虫快速地把身体抬起又落下。
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肉球和他的胯部相撞发出的啪啪声回响在整个房间。
因为被掐久了,兹利的腰侧出现了紫红的瘀痕,映着白皙的皮肉,显得分外色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容白感觉箍着他肉棒的小穴狠狠一夹,一大股热乎乎的潮水喷射出来,浇到了他的龟头上。
他的精关一松,马眼张开,一股又一股强劲的精液射进了雌虫的孕腔!
“呼…哈哈…哈…”沉重急促的喘息声回响着。
两人的交合处已经是汁水涟涟,一片狼藉。
已经重新沉睡的肉棒还被贪婪的雌虫死死地含在自己的雌穴里,时不时一夹一缩。
兹利看着怀中睡眼朦胧,不住喘息的青年,轻轻吻着他的额头,拿起枕边的红色曼陀罗,别在了他雪白的发间。
“晚安,我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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