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歌从被窝里爬出来,慵懒的伸了个懒腰,纤细的手腕和脚腕上,还有被尼龙绳勒出的淤血红痕,提醒着她之前的绑架遭遇,还有差点被分肢的噩梦。
而身上穿的是曾经在这里穿过的白色棉质睡衣背心和五分短裤,没有给自己找尴尬的问她怎么变干净的,还有睡衣怎么换上的,只接过唐御丰手中的水杯,几口饮下,“再来一杯。”
“好。”唐御丰又给她倒了一杯。
宁歌喝完,又要。
唐御丰不劝阻这样对她的身体好不好,只管供应温开水。
五杯半水下肚,宁歌彻底撑住了,一口也喝不下去。
“饱了。”宁歌把还剩了半杯水的水杯递给唐御丰,一个倒身又躺在床上,并打了个饱嗝。
“我一会儿要去趟单位开会,你有什么想要的,现在可以告诉我,回来的时候我给你备上。”唐御丰把宁歌剩下的半杯水一口喝光。
宁歌瞅着他毫无芥蒂的喝水,讶道,“那是我……”
啊啊啊……这算不算间接接吻啊……
唐御丰却十分坦荡,没有半点不自在,把水杯稳而无声的放回床头几上,“这是南极运来的雪水,扔了浪费。”
“……南极的雪水不还是水。”宁歌眯眼瞅着他的嘴唇。
“呵呵,也对。”唐御丰彷如没有察觉宁歌看他的目光,拿起刚才放下的文件,道:“想好了给我打电话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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