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真剪了啊。”
“嗯。”
“……哼,让我剪,我还偏就不剪了。”宁歌小嘴微嘟,蹲下身,把衬衣纽扣一个个解开。
唐御丰看着她的嘴巴,眼中的深意渐浓。
随着衣扣大开,宁歌的神色越来越凝肃起来——绷带从胸部开始,一直缠到了裤腰下面都没有结束。
宁歌只犹豫了几秒钟,手就伸向了唐御丰的腰带。
本来还淡定的唐御丰,在宁歌的手摸上自己的腰时,倏然睁大了一圈,似是想不到宁歌真的会继续动手。
“不劳动手了,我自己来吧。”唐御丰的声音比刚才又沉暗了不少,抓住宁歌要继续拉开他裤子拉链的手指。
“你别动!”宁歌拨开他的手,“或许我该让你躺在床上。”根本不理会他的意愿,小脸上全然认真之色,没有半点小女人的羞意。
唐御丰无语,她是不是把他当什么新奇生物研究了?
……
“唐先生——我来了,是不是伤口又开始流血了?”
一名红发灰蓝眸子的白种男人,操着一口蹩脚的中文进了门,见客厅里空荡荡的,而唐御丰的房门半开着,便径直走了过去。
唐御丰听到这个声音,暗松了口气,对宁歌道:“医生来了。”
宁歌自然也听到了那个无比地道的‘外普’中文,“你什么时候找的医生?”
“最近隔一天他就会来一次。”唐御丰说着就要拉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