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得江初寒离开,整个食堂瞬间又恢复了八卦与活力。
所有高层都扔下碗筷,里三层外三层的把石汀给围了起来,急急慌慌的打听着:“石特助,咱们家江总今天这是怎么了?突然想起来吃食堂了,还发这么大的脾气?”
“你是不是傻!你没看到苏秘书怼他了吗?”
“啊啊啊!苏秘书这个勇,我佩服!”
一群人再怎么是高层,这八卦的性质也不能改。
石汀好不容易挤出人群,找到食堂经理说:“江总刚刚说的话,不是冲你来的。你就记住,以后的饭菜,以苏秘书为主。她吃饭一向都精致,尤其对什么菜色过敏,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你也都要记得清清楚楚,知道了没?做好了这件事,保你前途无量!”
死鸭子嘴硬的江总,明明就很在意人家苏秘书,却偏偏出口就是又恶又毒,也怪不得苏秘书想跑。
可惜,没跑掉。
午休时间有两个小时,回到市场部工位上,苏零月坐了下来,终于解放了疼极的双脚。
但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想了想,她打开手机叫了跑腿,帮她去药房买了碘酒送了过来,然后躲去洗手间给脚上的伤口上药。
趁着这个机会,苏零月拨通了余晚阳的电话:“晚阳,对不起,这次连累你了。”
余晚阳已经失眠两夜了。
找不到她的踪迹,他惶恐不安,甚至都幻想到,她已经被人害死了。
在这样的高压状态下,他的精神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
终于接到她的电话,他眼圈一红,嗓音沙哑的道:“说什么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零月,我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江初寒。我没想到,他为了找到你,竟会如此不择手段!他不是人,他就是个疯子!”
话音未落,房门突然被用力砸响,余晚阳一顿,快速说道:“零月,你一定好好的,别担心我,我没事的。”
放下电话,刚要去开门。
紧闭的房门已经被人踹开,余晚阳还未看清眼前是谁,就被来人的一拳重重砸在脸上,然后紧接着,便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拳打脚踢。
余父余母跑出来,哭着求着不要打了。
另外两人上前,把两位老人摁住,看着余晚阳道:“就这点本事?连自己的父母都护不住,还敢肖想别人的女人,你这样的男人,也就是个废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