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红衣耀眼,如火一般灼人,另一个,满头白发,温润君子。
一红一白,极是鲜明的对比,也惹来不少人的驻足,与观望。
“你不怕吗?”
莫红果极有兴趣的看着眼前这个白发的男人,“你惹了江初寒,已经有过一次家破人亡的经历。这是第二次招惹他,你不怕他一时动怒,连你的命也毁了?”
桌上放着咖啡。
咖啡豆独有的清香扑入鼻端,闻着挺香。
余晚阳偶尔也喝这些,但他最爱喝的,还是茶。
不过这里没茶,他要了白开水。
白开水慢慢喝着,如同那天边流动的白云,渐渐安抚了他的心。
季节已经入春,虽然还有倒春寒,不过,总是有一些鲜艳的颜色,来填满这个初春的季节了。
“孤身一人,命也只有一条,大不了,这命也给了他,有什么怕的?”余晚阳说,他的心境格外的平静。
莫红果仔细看他。
如果说江初寒是行走的欲望,是处处都透着性张力的高精端男人。
那么眼前这位,就如同是一座沉默的厚实的钟。
钟不响,他不显眼。
钟一响,彻夜难眠。
长得也有资本,怪不得,能得苏零月看重。
点点头:“余医生说得好听,可实际上,真能做到吗?你可以不在乎这条命,但是,你的母亲呢?你的母亲精神大乱,现在也在休养吧!你父亲死不瞑目,你咽得下这口气?”
她的话语处处都是挑拨,余晚阳心中有了冷意,但没动手。
他定定的看着她:“你想怎么做?”
“联手。”
莫红果把杯中的咖啡喝完,“我要江初寒,你要苏零月。我们各取所需,如何?”
那个男人,她看上了,她一定会得到手。
不择手段,也得是她的男人。
此时的莫红果,让余晚阳想到了当时的秦喻君。
秦喻君也是这样说的,可结果呢?
人,总得要知天高,知地厚。
大言不惭的人,总是要摔一下的。
余晚阳一杯白开水没喝完,他站起身,到莫红果身后,表情不太好看:“你要别的男人,我不管。但你如果敢动苏零月,我不会放过你。”
他声音极轻,又像极了情人间的低语。
更甚至,他弯下腰身,从背后伸过手去,似乎是在揽着她,给别人的感觉,这是一对小情侣在闹,也没人会注意到这边。
不过,莫红果却是感觉到了,在男人的指间,夹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他,在威胁她!
脸色变得难看:“余晚阳,你敢动我?”
“敢与不敢,那就试试。”余晚阳轻笑,指间的寒光不经间从她肩头掠过,她的内衣肩带滑落,胸口也跟着一松。
莫红果气得脸白了,一时之间,还真不敢动。
一直到余晚阳离开,她匆匆起身,去了洗手间查看衣服,才倒抽口冷气。
冬天的衣服,总是穿的厚一些,而他对于刀锋的掌控,已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那一刀,划破了她的衣服,划开了她的肩带,却没伤到她分毫!
这个男人的可怕,也超乎了她的想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