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她放下篮子从里面取出了饭菜端给他,让他赶紧趁热吃。
他倒是悠哉悠哉的站起来去床边把那瓶药膏又取了过来,坐下用手又挖了一大坨抹在自己的肉柱上,然后伸手揽过她的腰,让她把自己的裤子脱了。
嘴里还一本正经的说道“你那里还有些肿,要一直抹着药才能好得快些...不然“病情”怕是可能会加重。”
妙信经过这两日几乎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己的判断,虽然心里总觉得似乎哪里怪怪的,偏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顺着他的话照做。
法无见她脱完后又她把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腿上,然后把自己一直半硬着的肉柱塞了进去,幸好她那里还残留着上午的花液,此番进去倒也不算太困难。只是苦了妙信了...换做任何一个人若是自己体内总是被迫含着一根柱子总会是别扭难耐的吧。
等法无的肉柱又整根埋入她花穴后,妙信身下也已经敏感得自发分泌出了液体去容纳他,随着她声声娇喘,身前的双乳也是跟着前后晃动。
外面的厚僧袍在她进门时就脱下了,如今只有一层灰色的薄布覆在她胸前,隐隐还能透过这层薄布看到她胸前因敏感而凸起的乳头。
“我手上刚刚抹了药,不方便洗手吃饭。你喂我吧...好不好...”法无像个孩子似的埋在她双峰前蹭了蹭,然后低声开口乞求道。
在妙信眼里他的举动就像寺里那些新进的孩子似的。而在法无这里,他只是个想含住这眼前双乳的老淫贼......
妙信见他这样子哪里还忍心拒绝他,虽然心里又开始觉得似乎哪里有些奇怪,却也只能端起碗往他嘴里喂饭。
中途身下被缓慢的顶弄时,还差点手软打翻了碗筷,幸好法无一直在注意着她的举动及时扶住了碗。
这下倒是让他空了只手出来。本来在自己喂饭时,他的一只手揽着自己的腰好让自己固定在他的肉柱上,另一手则伸进了她的衣裳里抓住了她的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现下是他的一只手帮自己端着碗,另一只手则是依然握在她的腰上...好使力让自己配合他肉柱的转动...
这一顿饭法无自然是吃的津津有味...只是妙信被他折磨得浑身都失了力,连筷子都抓不住。最后那剩下的一半饭菜还是法无自己端过来吃完的...
法无让她趴在自己怀里,从桌上的茶壶中倒了些温水出来含进自己的嘴里,然后又用手抬起她的下巴,把自己嘴里的茶水都喂进了她嘴里。直到她连声说喝不下喝不下了,他才停了嘴自己喝了小半壶。
这一整个下午两人就坐在这椅子上。妙信早已累得趴在他怀里睡着了,而法无则一手拿着书,另一手搂住她的腰,时不时身下还在往上缓缓的顶一顶。可怜这妙信睡个午觉也不安稳,每隔一会儿还要在睡梦中被他顶叫出声。
等妙信再睡醒时已经是下午将近四点了,因中午喝多了水,此时也是突然有了尿意,可身下的肉柱还插在自己体内,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能一整天都半硬着弄来弄去,难道他的病情有这么严重了吗?
虽然妙信对男女恩爱之事一无所知,可是出恭这样私密的事还是多少让她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
而这边的法无见她醒来,也终于开始加快了身下顶弄的速度。他已经忍了一下午了,若不是不忍心吵醒她,他早就抽插了起来。
强烈的尿意和身下加重的顶弄让妙信整个人更是刺激地颤栗不已,若是她再不出口,怕是要尿在他身上了。
当下也顾不得害羞,赶忙推开他埋在自己胸前的头,说道“法无...我...啊...我要...去茅厕...恩..我...快...啊...忍不住了...恩...”
法无倒是不介意她尿在自己身下,若是能看到她射出尿液在自己身上似乎也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情。
可是他也知道这事儿对她来说可能比较难以接受,因此也不想强迫她,于是问她茅厕在哪。
妙信依言指了指屋门对面的那个小隔间。法无见要出门,于是先给她穿上了外面的厚僧袍,因为自己的肉柱依然还没有退出来,也不打算给她穿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