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纪念念得意地扬起下巴。
她眼神挑衅,却一脸无辜地说:“唐暖姐,你来了,我和时易哥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误会......”
听见她娇滴滴的声音,唐暖一阵头皮发麻。
她内心一阵厌恶,恨不得夺门而去。
可双脚如同千斤重,浑身凉飕飕的,一言不发盯着他们。
听到这个名字,沈时易眸色暗了暗,对纪念念说:“起来,我要回去了。”
纪念念心不甘情不愿站起身。
因为唐暖在,她伸手去扶沈时易,故意说:“时易哥,你小心点,我来扶你,唐暖姐,你千万不要因为我,跟时易哥生气,我们没什么的。”
沈时易脸上透着酒色,眼皮沉重。
脑袋昏沉,听不真切她在说什么。
站稳后,他看见了唐暖,眼底瞬间浮起一抹温柔。
他挣开纪念念,朝她招手,低低的嗓音说:“过来。”
纪念念被推开,脸色一阵难看。
想起他刚才夸唐暖,说不是为了她离婚,气不打一处来。
她抱着沈时易的手臂,身体紧紧往他身上贴,娇滴滴地说:“时易哥,你小心点,别摔了。”
看着他们一副难分难舍的样子。
唐暖心如刀割。
原来喊她来,就是为了羞辱她的。
她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扭头就走。
沈时易眸色一紧。
一把推开纪念念,快步追了出去。
“时易哥......”见沈时易头也不回,纪念念气得直跺脚。
沈时易喝了酒,步伐沉重。
一路跌跌撞撞,到了会所门口才追上唐暖,一把抓住她手腕。
唐暖挣扎无果,受伤的眼神望着他,苦涩道:“你又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