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顾嬷嬷自认为自己打量那位聂姑娘的时候十分隐蔽，没人注意到，就连本尊都没有注意到。
她对于萧宝儿说发现了她的打量这一点一点都不吃惊。
之前在高家村不也是谁都没发现，就四少奶奶发现了不对劲吗？
顾嬷嬷想了想道：“回四少奶奶的话，这位聂姑娘，老奴看着眼熟，像是曾经在哪儿见到过的。可又不敢确定，所以就多看了她几眼。”
“顾婶是不是就只在京城和江南两个地方待过？除了这次来临江府以外，没有去过其他地方？”
萧宝儿问道。
“的确如此。老奴本身是定国公府的家生子，后得国公府七姑娘的青睐一直留在她身边。后来，七姑娘嫁到靖王府，老奴就随着跟去。之后，便一直在靖王府。之后便是靖王殿下住在江南，老奴随同世子世子妃一起去过江南两回。”
顾嬷嬷答道。
“那顾婶是否有那种看过一两遍便会把人记住的能力？”
萧宝儿又问。
“老奴倒是不敢说看过一两遍就能够记住，但老奴觉得面熟的人应该是曾经见到过的。也许聂姑娘在幼年时候去过京城，老奴遇见过的吧！”
顾嬷嬷想了想，说道。
“这位聂姑娘是定州府的，她……”
萧宝儿把聂清的那身份说了一遍。
“四少奶奶是在怀疑聂姑娘的身世吗？”
顾嬷嬷一下子就听懂了萧宝儿的意思。
“以前未曾怀疑，但是那天你看她的神情不对劲，所以我就多想了。相公说下次去县城的时候，会拜托顾大人帮忙查一下定州府聂家。”